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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9章
    阿匪叫来了医师,开始给木语治疗。
    木语许久都是一言不发,直到那医师离开之后,阿匪也准备要走的时候,木语才突然开口说道:“我能相信他吗?”
    “你应该问你自己,相不相信红沙城主,他能不能相信有那么重要吗?”阿匪说道。
    木语微微一怔,片刻后惨笑道:“不错,如果城主大人可信,我又何至于此,你们想知道什么?”
    木语很清楚,他是红沙城主的贴身侍卫,有意或者无意之中,都会知道红沙城主一些事情。
    如果他出了什么问题,以红沙城主那样的性格,绝不会放过他的家人。
    “刚才他不是说了,你有什么样的价值,就能够获得什么样的待遇。”阿匪淡淡地说道。
    李修在收拾东西的时候,阿匪走了过来:“有一个好消息和一个坏消息,你想先听哪一个?”
    “我想先听好消息。”李修停了下来,坐在床上看着阿匪说道。
    “好消息是,我从木语,也就是刺杀你的那个试炼者口中,得知了一些关于炼狱之门的事,也许对你此行有帮助。”阿匪说道。
    “坏消息呢?”李修又问道。
    “坏消息是我从木语口中得知了一些关于炼狱之门的事,对你也许很不利。”阿匪答道。
    “这不就是一个消息吗?”李修有些无语。
    “嗯,也可以这么说。”阿匪很认真地点头道。
    据木语交待,红沙城主给的那些关于炼狱之门的情报,基本上都没有什么问题,只是稍微有些偏差。
    事实上,红沙城主后来还进行过一次大规模的试验,找了更多的人进入炼狱之门。
    一个深山寨子里面的两千多人,被红沙城主秘密抓了回来,无论男女老幼,全部的送进了炼狱之门。
    那一次终于又有一个人活着出来了,而且是一个患有脑瘫,智力非常低下的孩子,还不到十岁。
    “红沙城主还真够狠的,连这样的孩子都不放过。”李修叹气道。
    “在他看来,这样的孩子才是最没价值的,最应该去死的。”阿匪冷漠地说道。
    “然后呢?他们确定炼狱之门是影响了那些试炼者的大脑,让他们的精神出了问题吗?”李修说道。
    “不,他们得到了另外一个结论,也许那些进入炼狱之门的人,真的在里面过了几百年。”阿匪说出了一个令人震惊的答案。
    “为什么会有这样的结论?”李修不解地问道。
    “那个孩子得的那种病,会随着时间的推移越来越严重,但是这个过程行非常的缓慢。在他进去的时候,他还能够像正常人一样行动,只是智力比较低下,眼歪嘴斜,语言功能受到了一些影响。如果是正常情况,也许要过几年,十几年甚至是几十年,他的身体功能才会受到影响,渐渐失去控制身体的能力,而且越来越严重。”
    “那个孩子只进去了三天时间,出来的时候,几乎已经完全瘫痪了。经过红沙城的一些专家研究,他的大脑并没有受到外部因素的影响,而是自然病变到了这种程度。所以他们推断,很可能他们在里面的时候,大脑认知的时间,可能就是过了几十年甚至上百年。”
    “大脑认知的时间?”李修不太理解阿匪的这种形容。
    “也就是说,他们的身体可能只过了三天,可是大脑却感觉是过了几十年上百年。一个人被困在一个什么都没有的房间内几十年上百年,是个人都会发疯。”阿匪说道。
    “可是发疯并不等于会死,为什么只有两个人活了下来呢?”李修还是有些疑虑。
    “那就不知道了,木语知道的就这么多,我觉得应该可信。”阿匪说道。
    “那就等我见过那个活下来的人再决定吧。”李修对于炼狱之门越来越有兴趣了。
    第一百一十九章 炼狱之门
    一个安装着单向镜的房间内,楚君和李修两个人正通过单面镜在看房间里面的一个人。
    那个监狱一般的房间里面,墙壁、桌子、椅子、床,甚至连床单和杯了等东西都是黑色的。
    里面的人坐在椅子上,盯着桌子上的茶杯,嘴里面念念叨叨也不知道在说些什么,声音太小,根本听不清楚。
    李修和楚君这边看了半个多小时,那人就这样盯着杯子念叨了半个多小时,除了身体像是帕金森病一样怪异的摇晃着之外,他连站都没有站起来过。
    “楚先生,他一直都是这样子,除了吃喝和睡觉的时候,他一直就这样。”陪同楚君的红沙城官员笑着说道。
    “我们能进去和他聊聊吗?”楚君问道。
    “当然,不过他疯疯颠颠的,也听不懂人话,交流上恐怕有些困难。”官员说着把李修和楚君带到了那个房间的门前,让人打开了锁着的房门:“两位请。”
    李修和楚君走了过去,那人却毫不理会,还是坐在桌子前面念念叨叨。
    “阿帕,有人来看你了。”官员冲着那人喊了一声,那人还是没有反应。
    “楚先生,真是不好意思,他就是这个样子,你们想问什么就问吧,运气好的话,也许他会说上两句乱七八糟的话,运气不好,他连理都不会理。”官员说道。
    李修和楚君对望了一眼,李修走到了那人的旁边,打量着他的长相。
    也就是二十多岁的样子,长的挺清秀一个小伙子,可是在他的眼睛中,李修却看不到一丝年轻人应该有的活力,只看到了空洞、死灰和深深地恐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