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撑着应付完主持人,迟夏刚暗暗地松了口气,就看见岑亚琛在对面给自己招了招手。
墨雪佳下意识地朝着身后的陆渊看过去,才发现他早已经被陆轻奚拉到了一旁,吃着她偷偷喂过去的蛋糕。但这两个仿佛自带光环一样的人怎么可能藏得住,早已吸引了大片的目光。
他们这副和谐美好的模样,就像是在嘲笑着她现在的小心翼翼。
“诶?夏姐,你说陆轻奚跟陆总走那么近,会不会是有什么特殊关系啊?他们还都姓陆,难道是……”正好凑到她身边问话的是一个刚刚入行没多久的新人,显然心机还不怎么成熟,这么八卦的事情都敢跟她一个不怎么熟悉的前辈讨论。
不过她话说了一半就被身边的人用力拽了一下,拽她的那个人还赶紧跟迟夏陪了个笑脸:“小孩子不懂事,乱说话,夏姐别跟她一般见识。”
迟夏笑着摇摇头:“没关系的,这点儿小事,相信陆总跟轻奚也不会计较,人总有好奇心的嘛。不过很遗憾,我也不知道什么j□j。”
迟夏知道自己这么说没人信,她跟了陆渊这么多年,就算是刚入行的新人不了解,公司里多混个几年的老人总也听见过什么风声。
可能大多数人是真的不知道陆渊和陆轻奚的关系,但是陆渊和她……却早已经被人摸得透透的。
但是她说的是不是实话并不重要。
除了她之外,又有谁在意那个事实呢?
知道的,不过也就是看她的眼神里多了几分鄙夷。
但是这个圈子里谁又比谁干净?整个宴会厅里形形j□j的人,一眼望过去,又有几个是真正清清白白被捧起来的?
哦,除了陆轻奚,最起码陆轻奚靠得不是自己的身体。
那个新人知道自己闯了祸,很快便拉着另一个人消失在她眼前,而岑亚琛也已经快步走到她身边。
如果不是刚刚偷听了耿春的那一席话,仅仅看岑亚探的表情,迟夏真以为他将要对自己说的是什么好消息。岑亚探走到她身边,满脸笑意,能传维闻了!耿导答应让你演女一号一把就捏住了她的下巴:”亲爱的,咱们马上就,怎么样?是不是觉得我很棒很厉害?"
第7章 不要演戏了
因为这个突如其来的消息,一直到宴会散场许久,迟夏都还有些如坠梦中。
在她离开之前,耿春的话明摆着是拒绝到底的意思,谁能想到事情到最后竟然突然又有了改变。
看来岑亚琛的面子着实不小,而她也着实欠了他一个大大的人情。
“你真的确定不要以身相许?我可是很少接受别人这么直接的感谢的!”岑亚琛利落地把车停到她家楼下,又一次开口问道。
迟夏笑了笑,伸手把安全带解开:“你忘了,有句话叫大恩不言谢,为了避免我们岑大侠被世俗玷污,我决定就把对你的感激默默藏在心底。”
说着,迟夏已经开门从车上下来,夜色早已经降临,岑亚琛停车的地方又没有什么路灯光,所以迟夏也不怎么担心被偷拍,她笑了笑,弯着腰继续对他道:“不过还是谢谢你送我回来,改天请你吃饭。”
“唉,以身相许竟然被一顿饭代替,怎么算怎么吃亏,”岑亚琛深深叹了口气,下一秒,却又充满期待地抬起了头,“不然……你亲手做给我吃?”
迟夏愣了下,才浅笑着点点头:“好吧,只要你不嫌弃我的手艺,等哪天都有时间,来我这儿做给你吃。”
“就这么说定了!”岑亚琛对着她眨眨眼,修长的手指也耍帅地朝着她扬了一下,才缓缓关上车窗,把车开了出去。
迟夏站在原地,回味着他脸上张扬的笑,心底不由得有些羡慕。
她都忘了自己有多久没有那么肆无忌惮地笑过了。
这种顺风顺水几乎没有什么烦恼的人生,真的很让人羡慕。
也怪不得那么多人会喜欢岑亚琛,如果现在的她也只是一个十七八岁的普通女孩子,肯定也会迷恋他这种帅气阳光的男孩子。
迟夏笑着摇摇头,转身上了楼。
回到卧室才发现,陆渊竟然比她还先一步到家,这会儿正皱着眉头站在窗口往外看。
听见她进门的脚步声,陆渊连头都没回,就沉声开口:“你最近跟岑亚琛走得太近了。”
这句话连质问的语气都谈不上,仅仅是一句陈述而已。
但是迟夏的心脏还是忍不住战栗了下,握紧了拳头:“就……只是朋友而已。”
陆渊的脸色依旧没有什么变化,仿佛丝毫不关心她跟岑亚琛之间的关系是不是像她解释的这么单纯。
他从窗口边走过来,一把把她拉到怀中,在她涂得殷红的嘴唇上重重啄了一口。
不知道是不是被她嘴上厚厚的唇膏影响了口感,他的眉头又紧皱了起来,伸手在她唇上用力抹了几把,才再一次低下头去,把她红嫩的唇瓣含在了口中。
两人在一起已经有十年,所以迟夏很容易便从他反常的力道中猜出,这位大爷肯定是心情又不爽了。
至于他到底在不爽些什么,迟夏却还是猜不出来。
明明一晚上都被陆轻奚挽着,一副春风得意的模样,现在这又是在发什么神经?
难道是因为看得到吃不着,被欲求不满闹的?
想到这个原因,迟夏的心里一紧,下意识地抵住了他的胸膛,想要把他推到一旁。
但是她推拒的动作却恰恰惹恼了陆渊。
陆渊稍微用了点儿力道,就把她整个人都压倒在床上,礼服上的拉链也在瞬间被他刷地一下一拉到底。
因为礼服的贴身设计,迟夏并没有穿内衣,胸前也只贴了两枚小小的乳贴,在他的动作下,不过短短几秒钟的时间,她就已经成了浑身赤|裸的状态,而陆渊却依旧是一副衣冠楚楚的模样。
这么鲜明的对比让迟夏的脸上又有些发烫,她又想挣扎,但越挣扎,陆渊抱着她的力气就越大,最后像是恨不得把她揉进自己的身体里,薄唇也在她的唇畔来回厮磨着。
要不是他的脸色还是臭得要死,迟夏真的要以为他对自己的渴望已经到了难以压抑的地步。
但是即使这样,迟夏还是在他的亲吻中渐渐迷失了自己。
全身的肌肤像是在他的轻抚中着了火,紧紧纠|缠的唇|舌也战栗得不成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