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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30章
    体质:昆仑骨(已觉醒)
    体质:无缝塔
    路上,秦昆浏览着脑海里新增的体质,明显能知道新得到的体质还没觉醒。
    ‘无缝塔’有什么用,他完全不知道,似乎也没人知道。
    “得到昆仑骨的时候,有觉醒任务,会碰见抹杀者,难不成无缝塔也会吗?”
    猜测着系统的套路,秦昆已经到了老城区。
    夜已经黑了,没有了白天的‘黄昏之境’,天黑的很快,塞纳河畔一处咖啡馆门口,灯火昏暗,这里有几个身影在喝咖啡,其中一张桌上,是一个阳光温和的欧洲男子。
    “秦,感谢援手。”
    秦昆一来,那人起身,二人伸手握住。
    范海辛笑容还是那么充满感染力,秦昆觉得这笑欠欠的,大家都是男人,你对我放电作甚?
    人是在路上时候约的,范海辛主动邀请秦昆来喝咖啡,秦昆觉得自己刚好要找暮神的下落,不如拜拜地头蛇,于是就来了。
    来了这么久,也没跟幽灵议会打招呼,今天是第一次跟幽灵议会的人见面,面前那位阳光向上的欧罗巴驱魔人,此刻一身黑袍戴着倒五角星挂饰,身旁跟着一个少年。
    少年桀骜,眼神阴鸷,在秦昆望来时,他也笑着伸出手:“圣魂教,阿撒兹勒。”
    好像上次卡特开新书发布会时见过这少年,但是记不清了。那次可来了不少黑魂教邪棍,都是当托的。
    “扶余山,秦昆。”
    握住的手分开,那少年也戴着倒五角星挂饰,区别于其他黑魂教使徒,他的挂饰旁边环绕着蛇纹。
    “秦,我现在是黑魂教教宗。”
    范海辛犹豫了一下,开口说道。
    他在笑,笑容却有些苦涩,仿佛自嘲一样。
    秦昆则点点头:“我听卡特说了。”
    “哦?你见过卡特了?”
    “嗯。”
    “这位是卡特手下第一人,地位比安士白还高一些。现在……咳,是我的保镖。”
    阿撒兹勒年纪似乎还不到20岁,没有年轻气盛的骄态,反而欠身道:“这是我的荣幸,教宗大人。我敬服于您的血统,您比卡特更适合当教宗。”
    血统……
    范海辛似乎最不喜欢别人提他的血统。
    他握着拳头,浑身出现圣辉,阿撒兹勒心念一动,自己的倒五角星挂饰亮起血红,然后激活了范海辛的挂饰,于是那圣辉背后出现了一个恶魔的虚影。
    秦昆微微诧异:“道高一尺魔高一丈?”
    范海辛平复着心情,疲倦地揉着太阳穴:“秦,你不会看不起我吧?为了解决困境,不惜跟恶魔做了交易。”
    “那不会,就是好奇你都是教宗了,怎么还压不住手下的保镖?”
    秦昆指的自然是邪术。
    没理由一个保镖能激活范海辛浑身的魔气,而且那气息竟然和先前的圣洁之气毫无冲突。
    “这就是撒旦的强大,人生来有罪!教宗大人只是撒旦的代言人,并不是撒旦本身,他想支配撒旦的力量,可以,但他替代不了撒旦。”
    阿撒兹勒又说了一堆秦昆听不懂的话,发现秦昆纳闷,范海辛叹口气道:“那魔气是保护我的。一旦撒旦之气觉得我被冒犯,就会显形压制其他的魔气。”
    秦昆目瞪口呆。
    刚刚范海辛的挂饰出现魔气波动,竟然是为了压制阿撒兹勒???这尼玛……佩服。
    “呵呵,若不是撒旦庇佑,教宗大人的实力也不过如此。”
    阿撒兹勒又褪去先前的恭敬,变得骄横起来。
    秦昆发现了,这厮之前的恭敬完全是冲着撒旦去的,骄横则是针对范海辛。
    他敬服范海辛的血统,却不服范海辛。真是个矛盾的家伙。
    秦昆转头:“哦?刚好我有个事,你们这些撒旦的使徒能帮我个忙吗?”
    阿撒兹勒道:“呵呵,需要代价。不过你可先说自己的事。”
    秦昆道:“帮我找个人。”
    “谁?”
    “暮神。”
    阿撒兹勒不解,看向范海辛。
    秦昆也望了过去,他觉得范海辛不会不认识暮神,对方有六芒星纹身,又自称‘弥赛亚’,也能进入十死城,只要能进十死城,肯定知道暮神。
    范海辛片刻后道:“其实……我也在找他。”
    “哦?那你找到后麻烦告诉我。”
    范海辛忽然道:“但我们找不到他的。”
    秦昆不解。
    “我将黑魂教的人散出去了,没找到,幽灵议会的人也散出去了,还是没消息,我去了郇山隐修会,专门请先知出面,然而先知说他用智慧之眼,在智慧之塔上俯瞰城中每一个角落,都没能发现对方。”
    秦昆嘴里呵呵了两声,不知该怎么回应。
    就这还先知呢……
    听说先知可是圣辉级的驱魔人,相当于超一流,而且以预知未来为拿手绝活,怎么还不如我们楚老仙呢?
    听说楚老仙翻车的时候还会找点托词,拖个一两天自己再努努力,你这先知怎么一开口就不行了?
    似乎看到秦昆眼神不对,范海辛解释道:“可能先知配合大祭司设下‘黄昏之境’后变得虚弱,所以找不到那个家伙。”
    是这样吗?
    秦昆不置可否。
    忽然间,身旁咖啡馆出现爆炸,凶猛的气浪冲击而来,秦昆拿起咖啡,脚尖勾起旁边的凳子一挑,碎屑玻璃擦过身旁,多余的直接打在面前的凳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