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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02章
    这种游历海外寻找长生不老药的方士,墓室内肯定机关重重。
    “怎么样,明天一早,我们就出发吧。”
    李崇说完,看着秦昆。
    又偷偷补了句:“或者今晚,我们两个先去,钟家的胆子小,怕了。”
    秦昆伸了个懒腰,躺在沙发上:“晚上的话就算了,不必往出跑,我们现在有帮手。有人帮我们去找的。”
    秦昆现在唯一担心的,就是胖子、大小姐、土娃他们是否活着。
    第0617章 天狗神社
    夜色茫茫。
    一辆丰田行驶在盘山公路上。车上总共三个人,秦昆、李崇、涂庸,还有一只妖怪。
    李崇从没想过和这里的妖怪打交道。所以晚上酒吞童子来到秦昆房间的时候,李崇率先出手了。这家伙的实力相当强,二人平手,李崇没使出全力,他觉得对方也没使出全力。
    秦昆在开车,副驾是酒吞童子,李崇坐在副驾后面,主驾后面是涂庸。
    李崇没让柴子悦跟来,涂庸则主动请缨,毕竟他妹妹也失踪了,涂庸壮着胆子,一起跟了过来。
    “这家伙是你说的帮手?”李崇指着酒吞童子。
    “怎么了?”秦昆开车,表情很专注,日本车辆靠左前行,主驾在右边,很不习惯。
    怎么了?!
    “你还云淡风轻地问怎么了,这家伙身上臭的辣眼睛,不知道杀了多少人,竟然是你的帮手?你堕落了……”
    李崇点了根烟,朝着前面吼道:“能把车窗关了吗?你身上很臭,全都吹到我这里来了!”
    有了不语茶,沟通无碍,酒吞童子今日来,又换了一身皮囊,依旧是一个红发美少年,大冷的天赤着上身,酒葫芦被他放在腿上。
    他脖子伸到一个夸张的长度,转过头道:“喂,即便是阴阳寮的人也不敢这么跟我说话。另外,妖怪都是这个味道,不习惯,可以滚啊!”
    李崇朝着对方脸上吐了口烟:“别摆你的谱,有能耐再打一场。”
    “你打不过我!”酒吞童子嘴里的臭气,比烟味挑衅多了。
    李崇溃败,捂着鼻子:“废了你的尸衣不成问题!我不喜欢比我帅的小白脸。”
    酒吞童子一愣,突然放声大笑:“你和他都很有意思,如果我们早早认识,会是很好的朋友!”
    酒吞童子说的他,自然是秦昆。
    秦昆开着车,导航的目的地离这里不远了,边开车边道:“我不会和杀人的鬼做朋友。不杀你已经是破例了。”
    大家都在互相防备,酒吞童子的内丹在秦昆手里,也不想逞口舌之快,凑着脸上去,对方不给面子,让他很恼火,冷笑一声,再也不开口。车里,只有涂庸战战兢兢地坐在那里,在发短信。
    【涂庸!你这几天死哪去了!!!】
    【亲爱的,你可能不信,我在日本,差点死了!手机都被人弄坏了,这是别人的手机,我的护照马上就送来,过几天就回国!】
    【编,继续编!死在女人肚皮上了是吧?】
    【……我没开玩笑!】
    【女儿不要了是吧?多少天不沾家,我忍你,总得打个电话告诉你是生是死吧?!】
    【闭嘴!不信开face time!】
    【别给我扯谎!】
    车停了,面前是一个神社,天狗神社。
    巨大的灯笼,大晚上神社里没人,飘着雾,沿途上山,还有好多石头垒的坟堆,应该是古坟,成了神社附近的景点。
    粗大的麻绳挂着大铃铛,随风叮当的响,神社牌楼,写着两个汉字——天狗,背景标志,是一个月亮。
    四人下车,沿台阶进了身上,涂庸打了个哆嗦,又有些生气,自己险些死在神奈川,家里的老婆居然质疑他出去寻花问柳!要不是看她给自己生了个孩子……
    涂庸跑到酒吞童子面前:“先生……能入个镜吗?”
    酒吞童子歪着头,看到涂庸拿着手机,呲牙道:“滚!!!”
    face time刚点开,手机里是一个漂亮的少妇,少妇怒气冲冲,第一眼就见到了一个美男子,憎恶地冲着镜头开骂。
    少妇愣了一会:“涂庸,那个……男人是谁?怎么还光着身子?你……”
    镜头切回来,涂庸嘴角抽搐:“阿玲,你脑子能不能正常点?”
    少妇大声道:“他是谁!”
    “他是鬼!!!”
    “涂庸!”
    “吵死了!!!”酒吞童子大吼一声,嘴巴张到一个恐怖的程度,似乎准备一口给涂庸吃掉。
    肌肉被撑破,血淋淋的牙齿朝着涂庸咬来,秦昆手掌一翻,一根钉头杵出现。
    酒吞童子咬到钉头杵上,涂庸早知道秦昆有罩着自己的实力,但遇到这种情况仍旧背后一凉,故作冷静地擦了擦汗,大拇指指着身后:“阿玲,看到没,真是鬼。我身边这位是个大师,就是他罩着我的!”
    秦昆无奈入镜,跟涂庸的老婆打了个招呼。
    记得涂庸不是很吊吗,怎么是个怕老婆的?
    少妇的表情依然不好看,她开口道:“涂庸!我看到御仙庭的李总了,你怎么解释?下次编借口,编的好一点。”
    视频挂掉。
    涂庸:“……”
    秦昆:“……”
    李崇摊开手:“这不怪我吧?”
    神社很大,涂庸无比怨愤,这特么怎么解释?女人这种生物,几乎没道理可讲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