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厉害?音律都能杀人?太玄幻了吧?”要不要这么夸张?音律怎么杀人?难道是利用超声波传到人的耳朵里,让听者七窍流血?
“御魂萧本就是经历千百年的古物,早以存了几代萧师亡灵,能驾驭此萧吹响古谱的人屈指可数,能把御魂萧带身不被反噬的人,整个天下也就尉迟清音一人。”
“爹爹,那御魂萧连你都不能控制吗?”某小女娃打量起了美男王爷,貌似这颗大树不太牢靠,他还木有太子清音厉害的说…。
萧亦然被萧女娃怀疑的眼神刺激到,一个大掌拍在她脑袋上,说道:“本王不擅长吹萧,本王擅长御剑,他的萧战胜不了本王的剑。”
某小女娃噗嗤笑了起来,为毛她一听剑就联想到“贱”?
太子清音的萧战胜不了美男王爷的“贱”,哈哈!笑屎人了…。
萧亦然见她笑的前仰后伏,心中纳闷,有什么好笑的?本王有说错话吗?
“雨儿笑什么?”某王爷黑着脸问道。
“没有,没有。”某小女娃摇着头,眼睛笑成一条缝隙。
“你想骗爹爹?嗯?”某王爷捏起她的小脸颊,黑眸貌似有些危险。
“没有,没有。”某小女娃马上抿起唇,又“噗嗤”没忍住,笑的眼泪都飞出来了。
“不如说出来让爹爹也笑笑,看看好不好笑。”这小丫头越来越脱离他的掌控,还真是让他担心非常。
“爹爹,你再靠近雨儿一些,雨儿可要把手伸到你衣服里去了哦!”某小女娃笑眯眯的说道,上次还没摸到他的小腹,姐可一直惦记着呢。
某王爷闻言,俊脸恼羞成怒,把某小女娃放了下去,骂道:“无耻”。
紫洛雨“切”了一声,不以为意的说道:“我又木强(和谐)奸你,无耻个毛线球。”
说完,她扭着小屁股,神兜兜的走出房外,鸟也不鸟坐在椅子上的萧亦然。
某王爷一张俊脸涨的通红,这小色狐狸说话…简直…。就是…下流至极…
就因为这一大意,某小女娃又溜出了王府,一直到日落时分,她才翻墙进了萧王府,撕下无人知道的面具,往怀中一塞,易容术真是个好东西,遮在脸上不仅可以挡去她的两个酒窝,还能让她转换性别,以后再也不用担心路上遇到妖孽了。
晚膳时分,某王爷的脸沉的冻死人,看来,这小东西是永远不会学乖,这双小腿很会往外面跑。
拿她没辙,第二日,某王爷就做出了一个十分艰难的决定,送某小女娃去宫中上课。
马车抵达皇宫后,他一直抱着某小女娃,嘴里念叨:“不准和皇宫中的任何皇子接近,上完太傅的课,爹爹就来接你回府。”
实际,萧亦然比较在意的是轩辕流尘,那张脸对小色狐来说是一个极大的诱惑。
一想到她会跑的双腿,萧亦然只能按下心中的不舒适,皇宫中相比起外面,还算是比较安全的地方,皇上畏惧他手中的三军兵符,定不会做对她不利的事情,反而会刻意拉拢。
紫洛雨鹅黄色的小身影一出现在太傅苑,立刻吸引了一群皇子的灼热的视线。
“七皇嫂,你来啦!”某不怕死的小屁孩屁颠屁颠跑了过来,龇着小白牙,笑的灿烂。
“卧槽!姐不打你,你可能皮痒痒。”紫洛雨顿时炸毛,捋起袖管,准备开揍。
“太傅,太傅,我好心与七皇嫂打招呼,您看她不仅不领情,还想使用暴力揍我,她简直就是不把太傅您放在眼里。”某小屁孩又屁颠屁颠跑去董太傅那里告状。
紫洛雨眯起了眼睛,好你个小屁孩,萝卜头大的东西,鬼点子还不少,想借太傅的手惩罚她是不?嗯哼,你给我等着…
“太傅苑不得打闹喧哗,萧雨儿,你不是第一次来太傅苑学识,这点规矩还不懂?”董太傅手中拿着戒尺,一脸严肃,在他的课堂上,不管你是公主还是郡主,不听话,不守规矩,这把戒尺在你掌心问候。
紫洛雨看瞅着董太傅手上那把戒尺眼疼无比,对于古代学识渊博的老古董,她不太指望他因为她是摄政王的女儿对她手下留情。
“太傅,此事由流尘而起,太傅要罚,就罚流尘吧!”轮椅上的白衫少年卷起衣袖,伸出芊白的右手。
轩辕流尘是董太傅的得意门生,所有皇子中,他的学识和才情可谓翘楚,董太傅惜才,对着轩辕流尘伸出的手,想打也打不下去。
“萧雨儿,坐下听课,别再捣乱,若有下次,老夫可不管你是不是摄政王之女,一律严惩。”董太傅平生最喜欢才学广博的学生,最讨厌的也就是所有老师眼中的差生,前两次授课他也问了99999她几个问题,发现她一窍不通,心中更是认定了她心中无点墨。
紫洛雨对旁边护她的轩辕流尘感激一笑,迈着小腿,坐到了中间一排的空位上。
几个公主脸上憋着笑,鄙夷的看着行为举止粗鲁的紫洛雨,就那样的小女孩,不过是命好生在了摄政王的家中,脱去那身华丽的贵衣,她不过是个草包。
董太傅手握书卷,站在前方摇头晃脑的念着书中字,左右慢吞吞的来回走动,他每念一句,低下的学生便跟着他摇头晃脑念着。
紫洛雨脑袋摇晃的都快晕了,这本“中庸”,她上小学时,爸爸就强制性让她背了下来,现在她又重新学,到底要不要人活了?
董太傅摇着脑袋解释了一遍书中知识,书卷拿离眼前,他正准备来考考学生的时候,正巧看见萧雨儿一手托着下巴,飘忽的眼神不知道在想什么心思。
严肃的脸一板,他一个戒尺打在萧雨儿桌面上,惊的她一跳。
“太傅,你想吓死人啊?”紫洛雨小手拍着心脏,这太傅年纪到了更年期了吧?脾气那么暴躁?
“老夫授课你不听,你以为你都懂了吗?朽木,朽木。”受教以来,他还未碰到这么顽劣的学生,什么都不会,还在他课堂上神游太虚。
紫洛雨本打算低调些,就算懂也不说出来,一听这死老头骂她朽木,她也怒了,拍案而起,她爬上凳子,与死老头瞪着眼说道:“有什么要考我的,放马过来,别一句句朽木,我听了耳疼。”
董太傅见这小奶娃衣服气势高涨的样子,差点被她糊弄过去了,要不是上次他考过她问题,他还真以为她什么都懂。
“朽木不上课不认真,还想翻身?老夫今天就让你看清自己几斤几两重。”人小鬼大,什么都不懂还想在老夫面前装懂?
“行啊!今天既然是我翻身之日,不如我同夫子打个赌。”小女娃当做没看到董太傅眼中的轻视,把玩着小手指,慢悠悠的说道。
一袭白衣的少年含笑的看着紫洛雨,这一次,太傅要吃苦头了,这小丫头的学问可不小,能猜中他八题灯谜的小天才,又岂非池中之物?
“果然是顽劣子弟,还未翻身就想着打赌。”在董太傅的眼中,紫洛雨是坐实了朽木这位置。
“太傅,你直接说敢不敢赌吧?事实大于雄辩。”手指玩的无聊了,她双手环胸,直视董太傅怒气膨胀的脸。
“老夫有什么不敢,想怎么赌,你说。”他活了这把年纪,还没有什么不敢的。
“好,太傅果然是爽快之人。”小手大拇指竖竖,表面上赞扬了董太傅,心里却想着,死老头,姐一个激将法,你就上当了?真是佩服你的迂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