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玫往上舔,返回小腹,在徐航肚脐周围又是舔又是咬,用牙齿轻轻的拉扯他下腹部中间的那一线细毛,然后用嘴咬住他内裤的边缘往下剥。徐航合作的抬起臀部,内裤从徐航脚下褪去,半靠在沙发扶手上的徐航看着自己在粗壮的兀立。
杜玫分别舔着腿的两侧,往两个球球上面哈气,又用舌尖灵巧的拨动戏弄它们。徐航发出了长短不一的喘息。杜玫终于舔到了那根粗硬,从根部往上舔,同时指尖在下面的沟缝里不断的来回滑动轻触。
杜玫的舌头沿着棍棍不断的上上下下,手指的动作轻柔异常。徐航膨胀到了极限,硬如钢铁,青筋突起,圆端巨大,喉咙里发出含混的吞咽声。杜玫知道徐航此刻已经到了欲望的高台,于是用舌尖在他的冠状沟陵里只轻轻一转。徐航大叫一声,几乎要从沙发上直跳起来。杜玫张口含住了他,开始舔他的圆端,舌尖在青筋上扫来扫去,又不时的刺一下最上面的开口。徐航苦乐难言,只能不住的喘气。
杜玫开始收紧口腔壁,将徐航一寸一寸的慢慢往下吞咽,让他感受不亚于腔壁的紧致,同时加速了下面指尖的动作,在他股沟里上下滑移,每次经过菊花,就在上面轻轻一压。在双重的刺激下,徐航的胸膛开始发出了沉闷的低吼,两只被捆住的手压住了杜玫的头,将她用力压向自己胯下,同时挺起自己臀部,想要更深更深。
杜玫有力的吮吸着徐航,徐航开始身体剧烈颤抖,喉咙里发出嘶哑的“啊啊”声,忽然徐航大叫一声,白色的浓浆爆了杜玫一嘴。徐航软瘫在了沙发上。
杜玫“咕嘟”一声将嘴里的精液咽下,又细细舔尽,然后抬头向徐航温柔微笑:“喜欢吗?”
徐航犹如置身幻境,呆呆的看了杜玫一会:“太满足了。”
杜玫笑,给徐航解开两手,准备起身。
徐航急,两手环抱住了她:“等等,我稍微休息一会就好,你想要几次都行。”
杜玫笑了起来:“下次好不好,现在乖乖去睡觉,明天还要上班呢。”
杜玫把徐航的手拉开,径直回房关上了门,留下徐航一人坐沙发上发呆。
过了会,徐航慢慢起身去次卧室睡觉,脑子里晕乎乎的,刚才发生的一切犹如梦幻。徐航简直想回身冲进杜玫房间,问她:刚才你真的为我blow过?那你为什么不给我呢?
徐航困惑于杜玫态度的模凌两可,她到底是什么意思?是吊我胃口,让我为她发狂?还是并不想委身于我,却想在离开前给我一次满足,算是对我们这段日子来情谊的一个回报?
徐航躺在床上,心头一片茫然,最后对自己说:算了,何必想这么多,反正她即将离去,我和她之间,有过也罢,没有也好,都不过是一场春梦。就像两列火车,在岔道口相逢,然后,各奔前程。
第19章 老外客户(一更)
第二天中午12点多点,徐航好不容易在潘家园的珠宝城不远处找到了个帕车位,两人走进商城一楼,杜玫笔直的往大厅里去,徐航把她拽了回来,拐进了大门侧面的一条甬道,甬道两侧都是用落地玻璃隔出来的一个个小间,橱窗后陈列着各种珠宝首饰。
杜玫目迷五色:“天,整幢大楼都是卖珠宝的吗?”
“嗯,也不全是,楼上还有卖古玩,字画,瓷器的。”
“都是值钱货啊.....我包里还有没多余的丝袜?”
“怎么了?”徐航往杜玫腿上看,以为她连裤袜破了。
“套头上好抢劫啊。”杜玫对着橱窗里的一套翡翠首饰直咽口水。
“嗯,我觉得你还是把丝袜套在大腿上用来抢劫男人,比如我,效果更好。”
徐航带着杜玫七弯八拐,走到了甬道最到底的一家店铺前。店铺两间门面开间,里面进深很深,却曲折的窝在两侧的店面里面,一不留神就错了过去。
杜玫奇怪:“跟进迷宫似的,谁跑这买东西啊,看都看不见。”
徐航一笑,低声解释:“他家专做和田玉,在北京市里面能排进一只手,来他这的,都是专门找上门来的,都是大买卖,所谓三年不开张,开张吃三年,所以门面僻静隐蔽,闲人少,好让客人慢慢看,慢慢谈,慢慢挑。”
两人进去,只见里面靠墙都是一人高的陈列柜,中间是口字型的一圈柜台,柜台里的高脚凳上坐着两个年轻女孩,看见徐航来了就跟他打招呼:“徐律师,今天有空过来啊。”
徐航笑着点头:“张总呢?在里面吗?”
一个女孩冲右侧的大屏风努了努嘴:“跟两个老外谈生意呢。”
徐航惊奇:“那两个老外中文说得那么溜?”
“哪里,带着一个翻译。一大早就来了,站在门口等我们开门,进门就看上了一套梅兰竹菊4件套的玉牌,开价380万,他们出30万。我们说这样的价钱没法谈。他们就说等我们老板来。张总早晨一般都到得很晚,是我们打电话把他叫过来的。现在正在里面磨呢。”
徐航忍不住好笑:“380万开价,30万还价,老外比我们中国人还会杀价。”
杜玫糊涂:“不都是这么还价的么?我妈买玉买翡翠就是这么还价的。10万开价,还到一万,其实就值10块钱。”
徐航笑:“那是你妈专门招骗子,人家做生意不是这么个做法的。”
徐航跟两个女孩很熟,于是拉杜玫在柜台边的高脚凳上坐下,一个女孩给两人倒上了茶。杜玫一面喝茶,一面隔着玻璃看柜台里摆着的玉雕,大小不一,主题各异,价钱基本上都在10万到30万之间。
两人坐了半个多小时,张子淳陪着3个人从屏风后转了出来,其中两个是40多岁的老外,一男一女,貌似是对夫妇,另一个是个30多岁的中国男子,大概就是那位翻译了。
张子淳将三人送到门口:“你们先在古玩城里转转吧,如果在别家找不到中意的,咱们再谈。”
翻译把张子淳的话告诉给两位老美,然后三个人一起走了。徐航跟杜玫对视了一眼,两人均觉得这翻译英语实在不咋的,发音不准,这么简单的一句话都说得磕磕巴巴,看来不是职业翻译,可能是临时拉个人来帮忙。
张子淳反过身来:“走吧,咱们先去吃饭。”
三人在古玩城门口的小饭馆坐下,两个男人要了两碗牛肉面,一壶免费的菊花茶,杜玫要了份牛肉砂锅饭,一易拉罐可乐。
张子淳解释刚才的事:“那对老美夫妻是跟中国人做进出口生意的,明天就要回美国,他们生意伙伴的儿子十一要结婚,他们要送贺礼。对方指名说要一套四件套的玉牌。有人给他们推荐到我店里买。他们一眼就看上了那套梅兰竹菊。我开价380万,350万上下就可以走。结果他们非要30万,我说这不可能啊,那套牌的底座是金丝楠木雕的,30万就是买那套底座都不够。然后他们就跟我纠缠上了,我都同意320万卖给他们了——这是极限价。他们还是没完没了,一分钱价钱也不肯加,缠了我两个小时,非要我30万卖给他们不可。我告诉他们30万连一块牌的料钱都不够,工钱还不算在内,但是怎么跟他们说都说不明白......”张子淳叹气着摇摇头。
徐航跟杜玫对视了一眼。徐航说:“是不是那个翻译的问题?这人英语明显不是很溜。”
“可能吧。不过那两个老美拼命说不懂玉是什么东西,说美国没这种东西,这也算珠宝吗?不明白为什么要这么贵,我跟他们解释和田玉的材料,工口,成本,那个翻译又说不明白。可是美国产的玉在市场上有,虽然不如和田玉,里面也有高质量的。”
杜玫说:“嗯,您的意思是美国产玉矿石吧。我在美国五年,确实没见老美的珠宝店里有玉卖,像翡翠啊,玉啊,美国和欧洲不消费的。他们可能确实没见过。”
张子淳微微有点惊讶:“哦,是吗?可是珠宝城里几乎每天都有老美或者欧洲人在买玉和翡翠......不过,他们买的都是便宜货,当旅游纪念品。来我这买玉器的,都是为了送礼给中国人,也是隔三差五就有进来。”
杜玫点点头,说:“美国人做生意一般不送礼,这些送礼的美国夫妻算是入乡随俗。但是老美思维方式比较僵化。这对夫妻说30万,说明他们送礼的预算就是30万,他们不可能加钱的,但是他们干嘛非要那套牌呢?你可以推荐给他们30万的其他东西啊。”
“他们要送的那位指明要4件套的玉牌。”张子淳说。
“那你有30万左右的4件套玉牌吗?”杜玫问。
“当然有,但是他们看上的是这套,30万的货怎么可能跟350万的比。”张子淳觉得杜玫不理解玉器这个行业,玉器是人家看上哪件就非买哪件,独一无二,不可代替。
“30万的钱也不能跟350万比啊。他们不就是需要一套30万的4件套玉牌嘛,商家不都是在顾客经济预算的范围内提供他们所要的商品的嘛。”杜玫觉得很稀奇,超过人家预算的东西讨价还价个啥啊,浪费时间,张子淳是做生意的么,这么简单的道理都想不明白,
“这珠宝城里还有别家卖4件套玉牌么?”杜玫心想:30万的生意飞走了。
“有,但是他们不可能在别家买——没人会在不知道根底的店里乱买玉器。这个行业,客户都是靠推荐的,都是认准卖家的。我叫他们去转一圈,目的是让他们去体验一下价钱,同时也好让大家都有时间吃午饭。等过上两三小时,他们逛了一圈,肯定还会再转回来,继续跟我讨价还价,一直到我关门。”
杜玫大喜:“那行啊,等他们回来,你拿套30万的玉牌给他们看,他们时间这么紧,保证拿着就走。”
张子淳看看杜玫,温和的解释:“玉跟人是有缘的,特别是高价位的。一般来说,客户看上了哪件玉器,一眼就买下的非常非常少,而是会一遍一遍的回头来看,越看越喜欢,非要它不可,然后,讨价还价,半年六个月,锲而不舍,直到把这件玉器买走,或者被别人买走。当然,这对夫妻明天就要回美国了,情况特殊......”
“可是他们是买了送人,不是买给自己。而且他们的预算只有30万,怎么可能买你350的东西。”杜玫觉得张子淳脑子怎么长的,怎么思维跟别人不一样。
“送人就更对了,说明他们需要送人家这种品质的东西。”张子淳说,“至于价钱,没人会去看自己买不起的东西。他们在讨价还价,就说明他们有这钱,只是不愿花这么多钱,但是既然他们一眼就看中了,给他们时间积累*,他们慢慢的就会接受价格,把他们想要的东西买回去。”
杜玫被张子淳搞糊涂了:“是吗?打死我也不可能花350万去买块玉,打死我也没这钱啊......不过,你说得对,我也不可能去看开价380万的东西,还跟别人讨价还价老半天。可是,他们不是中国人啊,他们是老美,老美跟中国人不一样,送礼跟自己喜欢不一样......”
徐航摆摆手:“别争了,下午等那对夫妻转回来,张子淳你拿套30万的玉牌给他们看,杜玫你帮忙做下翻译,然后看他们是要30万的那套,还是继续磨380万的那套,不就知道了嘛。好了,现在大家吃饭,再不吃都要凉了。”
三人吃完回到店里,张子淳给杜玫介绍靠墙的陈列柜里的东西,那里都是大件。
杜玫在看一尊一尺多高的大肚弥勒佛,晶莹洁白,袒胸露腹,手持佛珠,笑容可掬。
“真漂亮啊。这块玉怎么白得像奶酪一样,质感也像奶酪,怎么看着觉得油乎乎的,你们是在表面涂油保护么?”杜玫嘀咕。
“涂油,哈哈,不是,是石头本身的油性。”张子淳笑了起来:“我明白你的意思,奶酪,你是想说像羊脂吧。这种和田白玉又叫羊脂白玉,顾名思义就是像羊油一样。因为羊脂白玉中主要成分是透闪石,高达95%,所以质地细腻滋润,油脂性好,有浸润感。这尊弥勒是用一块顶级籽料雕的,肉特别细,特别白,完美无暇,所以油性特别足。来,你摸摸看......”张子淳从柜台取了钥匙,把橱门打开。
杜玫心想:用手随便摸人家这么贵重的东西,合适么?
但人家都把门打开了,不摸辜负人家一片心意。杜玫小心翼翼的伸手用指尖摸了一下,注意着别让自己指甲刮到了。
“什么感觉?”张子淳问。
“嗯,油乎乎的。”杜玫捻动自己手指尖,“可是,我手指上没油啊。”
张子淳笑:“这就是和田玉籽料的特性,温润如凝练的羊脂。”
“这尊弥勒佛要多少钱?”杜玫心想自己那块那么小的东东就要20万,这么大的一块还不要天价。
杜玫没有失望,却差点昏倒。张子淳回答是:标价5000万。
天啊,自己刚才居然摸到了半个亿。
杜玫又看隔壁的橱窗。里面陈列的是一个一尺多高的酒壶和四个小小的酒杯,玉的颜色是淡青色,好像有点半透明。
张子淳说:“这套是大师作品,排队等他做就等了三年,做又做了一年半,花了4年半才到手。你看这酒杯壁,比纸还薄。整套酒具,包括这个酒壶,都可以浮在水面上。这个做工非常非常细,要把里面的芯子一点一点挖出磨掉,既费工又费料。这套的工费是一千二百万......”
杜玫脑袋嗡嗡做响,多少价钱也不想问了。
偏偏张子淳还怕她体会不够深,又要开橱门:“你看一下那个壶,也是这么薄,内胆全挖空的。”
杜玫吓得双手乱摇:“别别,隔着玻璃看看就够了。拿着看还是免了吧。”杜玫觉得自己手没碰就已经开始抽筋了,人家说了,比纸还薄.......
这时那对老美夫妻又转了回来,后面跟着那个翻译。
第20章 两套玉牌(二更)
张子淳请那三个人进办公室谈,然后冲徐航、杜玫点点头,两人跟着他转过右侧的木雕大屏风,屏风后面是张子淳的办公室。
张子淳的办公室并不豪华,大小跟外面的门面差不多,摆着一张宽阔的电脑桌,一把皮电脑椅,电脑桌后面是一个一人多高的大保险箱,电脑桌前,靠墙竖着一个实木书架,上层的搁板上放着几件小型玉器、几个水晶摆件,几本书,几个葫芦(真葫芦),貌似是张子淳自己喜欢的东西。中间摆着一套紫砂茶具,茶具旁边摆着一个圆形的木头盒子,又大又扁,上面用烫金字印着:大红袍。
杜玫莫名其妙:张子淳卖茶叶么?
后来徐航跟杜玫解释,张子淳有一回偶然弄到了点极品大红袍,可能连一两都没有,却天天把个盒子供在这。另外,当他的朋友,时不时的手机会被他的照片骚扰,哪个明星名模名流来他店里买东西,他跟人家的合影;哪天他去参加酒会遇到什么市长部长之类的大人物,人家跟他握手,张子淳每次迫不及待的把照片发给每个认识他的人。
办公室的另一头放着一套木雕镶贝的中式木沙发,张子淳请所有人在沙发上坐下,然后拿了玻璃茶壶给大家洗茶倒茶(后来杜玫发现做珠宝的都是动不动的请大家喝茶)。在前厅售货的女孩把那套玉牌从陈列柜上再次取下来,送进办公室,放在茶几上。
杜玫这才知道玉牌到底是啥东西,原来是4块约一手托长,一掌宽,一厘米厚的长方形玉片,上面分别浮雕着梅兰竹菊四种花卉,图案设计得十分简洁,但是每支树枝,每片花瓣,包括每根花蕊都雕得凹凸精细,栩栩如生,让人情不自禁的想伸手去摸。4块玉牌插在4个黑红色的雕花基座上,就是所谓的金丝楠木了。杜玫瞬间明白为什么张子淳那么有信心,说既然客户一眼看中了,就会非买它不可。这四块玉牌洁白无瑕,上面的浮雕清雅脱俗,深色的基座更衬托出玉的雪白细腻,基座上繁复的镂空雕花更凸显玉牌的纯朴高雅。
人类的审美有特性也有共性,即使来自不同的文化背景,真正美的事物总能震撼人心。杜玫过去其实跟这两个老美一样,对玉一无所知,甚至由于老妈乱买劣质品的缘故,对玉和翡翠有排斥心理,但是今天在张子淳这里,当这些这些真正的瑰宝一一展示在眼前时,杜玫的心被触动了。
两位老美开口了,他们已经把整个珠宝城转了一遍,还是想要那套玉牌,但是价钱还是30万。
张子淳跟杜玫对视一眼,张子淳点点头。
杜玫用英语把张子淳中午吃饭时说的这四块玉牌必须要这个价位的原因说了一遍:
1.玉质地好。和田玉的主要成分,为什么只有和田玉才是玉中的极品。
2.体量大,现在资源已经趋向于枯竭,要寻找到这么大块的原料,开出这么4片玉牌来,已经越来越困难了,而且必须4块牌来自同一块玉,否则质地,颜色就会不均。
3.雕工好,每一片都要花费有十年以上雕刻经验的工匠3个月时间。
4,基座就很值钱,金丝楠木基座是特别为这4块牌定做的,价格昂贵。
然后告诉两个老美,30万买这套玉牌是不可能的,因为价钱远远低于成本。
杜玫跟mike在一起整整四年,第一年在学习怎么讲甜言蜜语,后面三年全用在打口水战上了,口语水平跟那个临时拉来凑数的翻译自然是不可同日而语。那个翻译词汇量十分有限,复杂一点的句子就说不明白,张子淳的话,说一句他翻译一句,很多还被省略了,所以两个老美上午一直听得不明不白,此刻听杜玫条理清楚的讲了一遍,这下无语了。
杜玫说:“smith先生和太太,刚才你们也看了珠宝城里的其他商家,想必你们对玉的质量和价格有了一番比较了解。我们公司是这个行业的第一(杜玫信口开河),如果您在我们这买了任何商品,只要您在任何地方发现有比我们质量更好,价钱更便宜的,您永远可以来我们这退货。”杜玫心想:这可不是我瞎编的,张子淳你自己说你店里卖出的东西都回收,我没说比原价高回收就已经很对得起你了。
两个老美刚才确实已经把珠宝城里的玉牌都问了个遍,比来比去,但是两人第一眼看上了这套,别的就看不入眼了。而且,推荐他们来的人警告过他们,不要随便乱买,中国不比美国,珠宝店里假货很多,以次充好就更不用说了。
两个老美说:“张先生的这套玉牌,我们非常喜欢,但是价钱太高,远远超过了我们的预算。”
杜玫马上说:“我们这还有别的在你们预算范围内的玉牌,也非常漂亮,你们愿意看一下吗?”
两个老美点点头。
张子淳走到外面,从柜台下面的抽屉里又拿了一套牌进来。两个老美一看,不满意了。连杜玫也觉得落差太大,原来新拿进来的玉牌还没一支香烟长,厚度不到五毫米,图案是四幅工笔山水,雕得虽然精致,却雕得很浅——玉一共这么点厚,怎么能雕得深,插在深红色实木基座上,实木基座也式样简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