蛇妖此妖,极为重欲,那夜过后他仿佛食髓知味,一有空闲就把沉在拉到床榻之上,不分昼夜地干那档子事。
接连几日下来,沉在觉得自己都要被掏空了,行走时总感觉腿间还塞着个东西,异物感极强,走路都变得不自在了。
而且每次做完后,顾煜都要抓着她灌药,喝完以后满口苦味,半天消不下去。
虽然他有避孕意识很好,但沉在还是想说一句,不同族类的妖是不可能生宝宝的,能不能别多此一举了,真是让她犯恶心。
幸好整日淫乱的日子没有持续太久,顾煜又忙碌起来,但让沉在痛苦又疑惑的是,那碗避子汤竟然如期而至。
夏日燥热,沉在躲在小花园的榕树下乘阴凉,身旁杵了个让她心烦意乱的蛇妖走狗。
她扯了扯衣领,以手作扇,专心致志地盯着天上悠悠飘移的一朵白云,全把身旁人当空气。看书请到首发站:jiz a i8.c o m
“沉姑娘,你还是把药喝了吧,大王吩咐了一定要盯着你喝下去,不然我没法回去交代。”走狗低声下气道。
沉在眼珠子一转,分给那人一个眼神,伸脚踢在他的小腿上,“说了在没人的地方要叫我什么?”
那一脚不轻不重,仿佛一根羽毛隔着布料搔他的痒,弄得他小腿肚一颤,险些洒了手中汤药。
蓝玉瓷白的手端稳碗,闻言,脸上浮现出几分羞赧,他轻咬了下唇,低声道:“主人”
在狡猾狐狸面前露出柔软的肚皮,可不会获得怜惜。
见蓝玉一脸羞愤,沉在更是得意地勾起嘴角,哼笑道:“你知道这是什么药么?就逼着我喝。”
蓝玉茫然地摇摇头,他只是听从大王命令,要每天监督沉在按时喝药,大王并未告诉他这是什么药。
沉在招招手,蓝玉便听话的弯下腰,她附在他耳边,轻轻吹了口热气:“这是避子汤啊。”
那叁个字被热气连带着吹进蓝玉心里,无数活色生香的画面突然闯进他脑海里,他的心脏一下子跳得乱七八糟,惊慌失措地往后弹了一步,却砰一声撞在了粗壮的树干上,退无可退,逃无可逃。
“避子汤是避孕的,我又没有和谁睡觉,干什么喝它。”沉在多情妩媚的狐狸眼高高吊起,勾魂鬼魅似的逼近蓝玉,“我知道了,肯定是你想和我睡觉,又怕我怀孕了被人发现,所以才逼着我喝它的。”
蓝玉脸色绯红,整个人像只刚从沸水里捞出来的虾。
沉在眼睛往下瞟,忽然惊讶地瞪大了眼:“你是真想和我睡啊,随便说两句就高高翘起来了。”
蓝玉弓着腰,几乎要把头埋进胸膛里了。
这只会让沉在更想欺负他。
她蛊惑般开口:“小狗,把那碗药倒了,主人就让你舒服舒服。”
羞涩纯洁的男人背靠大树缓缓滑下,他坐在地上,两腿长腿分开,中间站着掌管他快活的主人。
沉在轻蔑地看着他,抬起脚,鞋底不紧不慢地碾在被顶起一大包的地方。
蓝玉闭着眼,眼睫飞颤,蹙着眉头,喉间溢出几声低哑而克制的闷哼。
光是被踩几下就硬得直流水,这只狗可真好掌控。
底下的东西不容小觑,仅隔着硬鞋底沉在都能感受出它的硕大,但是拜托,为什么还不射,她脚都踩累了。
沉在气得加重了力道,干脆把他踩废算了,反正是只贱狗。
“嗯”蓝玉倏地睁开眼,眸中已显出妖像竖瞳,眼眶通红,似乎也因为发泄不出来难受得紧。
沉在心虚了一瞬,还以为踩太重他生气了,但很快硬气起来,扇了他一巴掌,“你敢瞪我!我不干了,滚远点自己玩去吧!”
“不要,主人!”蓝玉滚烫的手抓着沉在的手腕,带着巴掌印的脸贴在沉在手心,“我没有瞪你。我只是太难受了,主人可不可以用脚再踩一踩,小狗会很乖的。”
他讨好地望向沉在,手指爬在她鞋袜边缘,在得到她眼神默许后,呼吸急促地脱下她的鞋袜,迫不及待地将那只白玉似的脚塞进自己裤裆里。
终于可以毫无缝隙的贴在一起了。
他发出一声满足的喟叹。
鹅蛋大的头部冲撞着玉足的趾缝,膻腥的黏液涂满了足底,他兴奋地挺动腰身,仅仅是一只脚就能让他有想射的冲动。
沉在一只脚立着,有些站不稳,她撑在蓝玉上方,感受着足底黏腻,不耐地催促道:“好了没有。”
“嗯、呼快,快好了。”
感受到身下之人好像打了个寒颤,接着足部便被射满了温凉的液体。沉在抽出脚,白嫩的趾间皆是粘稠浊液,脚都被磨红了。
她轻啧一声,皱起眉要把那东西擦在蓝玉的胸前,却被对方截住了足,痴迷地为她舔舐清理起来。
清理完毕后,他嘴边还挂着点自己的东西。
沉在嫌弃地伸出食指帮他揩去,再把指头塞进他嘴里叫他舔干净。
做完这一切,蓝玉仍是乖顺地看着她,眼神紧紧跟随着沉在的一举一动。
俨然是条好狗。
沉在被服侍着穿好鞋袜,她居高临下地问:“下次还想不想舒服了?”
蓝玉红着脸轻轻点了点头。
“那就把珍宝阁的钥匙给我,带我进去看看。”
“作为定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