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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9节
    他平素的吻都是温柔似水的,这一次却强势许多,带着掠夺和侵占的霸道,将她的唇瓣吮得发红,口腔扫得发麻。而且这个吻还在渐渐失控,从她的眼上、唇上,一直蔓延到颈窝、锁骨,再到敏感的胸前。
    第一百四十章
    严恪平素的吻都是温柔似水的,这一次却强势许多,带着掠夺和侵占的霸道,将她的唇瓣吮得发红,口腔扫得发麻。而且这个吻还在渐渐失控,从她的眼上、唇上,一直蔓延到颈窝、锁骨,再到敏感的胸前。
    身体像被点了火一样,越发不由自己控制。
    此时尚是四月初,天气明明还不热,展宁却觉得自己与严恪的呼吸都粗重起来。衣衫一点点褪去,相贴的肌肤一片滑腻,更热得惊人。
    “阿宁,把自己交给我。”
    严恪落在耳边的声音带着浓浓的欲/念,还有些化不去的痴迷,令他的声音较平日的清朗多了几分诱惑。他的手在展宁妙曼的身躯上移动,激起展宁一阵阵战栗。他的唇落在她心口,那酥痒的感觉,逼得她眼里都蒙上了水雾。
    她的身体在他的怀里软成了一泓春水。
    这样的反应,令展宁在神思恍惚之间,忍不住生出些许庆幸来。
    往日,她嘴上不说,也不肯承认,但对于自己与严豫的过去,她实则是有心结的。
    她前一世对男女间的情/事极为抵触,甚至有着深深的恐惧,她害怕这种心结,会带到她与严恪之间。
    好在她没有。
    她的身体顺从了她的心。
    她爱着身旁这个人,她信赖他依恋他,对于他的索取与热情,她只有沉迷与快乐,并无恐惧和抵触。
    这样的认知倒让她的羞赧褪去了一些,她不再如方才一般只知羞涩躲避,她转过头,雪白皓腕主动勾上严恪的脖子,她附在他耳边道:“阿恪,我是你的。”
    严恪原本就幽深不见底的眼眸因她的动作和言语,颜色变得更加沉浓,其间还有两簇火光跳动,炙热得几乎要将展宁点燃。
    再往后的事情便越发失控。
    此时天色并未完全暗下来,纵使闭了房门,又有屏风和纱帐重重隔绝,屋子里仍有朦胧的光亮。
    而这点朦胧使得床上的一切增加了一种独有的魅惑。
    严恪眼神幽暗,火热的唇舌在展宁身上烙下一个又一个属于自己的印记,看着那雪白如玉的肌肤因自己染上绯色,他便觉得浑身更加炙热。
    当彼此间所有的遮蔽都已褪尽,严恪火热的双掌扣住展宁纤细的腰肢,他用喑哑的声音在她耳边轻轻道:“阿宁,别怕……”随后,他身子一挺,将自己深深埋入了展宁的体内。
    身体被疼痛劈开那一瞬,展宁疼得忍不住低喊了一声,眼中凝聚的水雾也终于落了下来。
    严恪一面温柔吻去她眼角的泪,一面柔声哄着她,但身下的动作却没有就此停下。
    他固执地一次次侵占她,看着她在自己身下绽放,脸上的痛苦渐渐褪去,化作沉迷与欢愉,他只觉一颗心都被她胀得满满的,再装不下任何东西。
    “阿宁,我爱你。”
    似许诺又似宣誓的爱语不断,从爱人身上滴落的汗珠落在她光/裸的肌肤上,彼此的身体紧密结/合,气息交缠,展宁放纵自己将身上的人缠得更紧一些,继而引来又一阵狂风暴雨般的掠夺。
    她的意识益发模糊,在要逼疯人的绚烂到来前一刻,她听见自己心里的声音。
    她同样爱他。
    展宁第二天醒得很晚。
    醒来的时候,严恪正拿帕子替她擦拭身子。
    纵然昨晚已将自己交付给对方,但在严恪的手拂过她腿间时,她脸上仍是一红,身子也往后面缩了缩。
    严恪见她的模样,不由起了逗弄之心,在她耳畔轻轻一笑,“阿宁这会才害羞,是不是迟了?你昨晚的热情,为夫可都记得。”
    展宁这下子脸更加如火烧了!
    即便后来意识都已模糊,但她并不能忘记,自己如何攀着严恪,在他的强势侵占中失去自我。
    “我自己来就好。”
    想要自严恪手中接过帕子。替她清理身体这样的事,由他来做,她更不好意思。
    奈何严恪不肯放手,“你昨晚累得厉害,还是我来吧。”
    替她清理了身子后,严恪又亲自替她穿衣。她本想唤丫鬟来,不过却被严恪阻止。
    “阿宁现在的模样,我连一眼都不愿别人瞧了去。”
    她从不曾想他也有这般霸道耍赖的时候,但奇怪的是,她心底竟然觉得满满都是幸福,险些都要满溢出来。
    幸而严恪对替女子梳头化妆这样的事实在不懂,否则依他的,只怕还要替展宁绾发点妆。
    但就这么折腾下来,两人出门之时,说是日上三竿也不为过。
    何侧妃等人都是过来人,一瞧展宁走路的模样,再瞧她面上不自觉流转的娇媚,哪有不懂的?那意味深长的目光,瞧得展宁简直想挖个洞躲起来。
    用过早饭之后,严恪让人备了车,道要带展宁去个地方。
    展宁因为还有些羞恼,并没有多问。连安驾了车离了王府,一路往城外去。展宁初时还有些疑惑,可等马车落定,她瞧着面前的相连的两座矮墓时,一下子便反应过来。
    她的身子蓦地有点僵硬。
    一直坐在她旁边的严恪当即便感觉到了。他伸出右臂环住她的肩,左手轻轻拍拍她交叠放在膝上的手,“你之前一直要来瞧她,我担心你自己的身体受不住,才总不肯让你来。如今你来了,想必她心里也欢喜。”
    “人死了以后,哪里还会有什么欢喜。”
    知道严恪是为了安慰她,但展宁是死过一次的人,知道这样的安慰也仅止于安慰而已。
    人生在世,活着才是一切的根本,一旦死去,便万般皆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