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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沈焕偏了偏头,避开他伸过来的手,“没事,被狗咬了。”
    “什么没事!都这样了还没事!”
    沈焕的皮肤比一般男生要白,就显得嘴角那块青异常骇人。
    顾曳越看越心疼,沈焕这张脸怎么能被这么糟蹋,他急忙拉着沈焕往沙发上坐下,“我先给你处理一下嘴角的伤口。”
    然后跑去拿医药箱。
    沈焕看着顾曳着急忙慌的背影,舔了舔嘴角的小口子,觉得这一拳头让得也不亏。
    顾曳提着医药箱跑过来,俯下.身用医用棉签沾上碘伏,轻轻地碰了碰那块发青的嘴角。
    沈焕轻轻的“嘶”一声。
    “我轻点啊。”说完,顾曳下手更轻了,小心翼翼地擦拭着,处理完,他还凑近轻轻吹了一几下,想让沈焕没有那么痛。
    下一刻,温热的气息拂过沈焕的嘴角,他顿僵硬住了,目光一错不错地看着近在咫尺的顾曳,以及那殷红的唇,不由得,他浑身发紧了一瞬。
    顾曳的下唇很饱满,看上去很适合叼在嘴里厮磨。
    沈焕打断自己的浮想联翩,用尽了自制力才克制住了咬一口的念头,扶住了顾曳的腰,阻止他的继续靠近,声音发涩,“好了。”
    “等会。”顾曳从医药箱里掏出一块粉红色的创可贴,给他贴在嘴角,“这个贴一会在取下来。”
    处理完这些,顾曳坐在沈焕身旁开始算账,板着脸问,“你现在可以告诉我是哪只狗打的了。”
    “我自己已经解决了。”沈焕说。
    顾曳拍了一下沙发,十分护短,“那也不行,你解决是你解决,搁我这还没解决呢!”
    沈焕笑了笑,“你还挺霸道的。”
    “你不知道了吧,哥哥都是这么霸道的。”顾曳哼了两声,“快点说是哪只狗。”
    “放心,他已经被我收拾得很惨了,连本带利。”沈焕想到卫宇,脸上的表情冷了几分。
    他看卫宇不爽已经很久了。
    被拒绝了,顾曳只好无奈地撇了撇嘴,“那好吧。”
    心想等会去郭梁那打听打听。
    说完他又趴下去,边翻手机里的美食边想中午吃什么。
    沈焕看着他后脖颈的白色的阻隔贴,没忍住摸了过去,指腹在那块小凸起上,摩挲而过,面不改色的撒谎道,“阻隔贴好像没贴好,我给你换一张。”
    顾曳丝毫没有多想,“嗯”一声,头也不回地问,“吃芋头排骨饭吗?”
    “太干了。”说着,沈焕揭下他的阻隔贴,指腹粗粗的剐蹭过顾曳的腺体,眸色深幽。
    顾曳忍不住缩了缩脖子,只觉得被沈焕摸过的地方,感觉诡异极了,鸡皮疙瘩都快被沈焕搞出来了。
    “沈二宝,我警告你啊,alpha可是很危险的,像你这样摸腺体的挑衅行为,我劝你及时收手,小心下一刻你的命就没了。”顾曳威胁着,但人趴在沙发上没一点防备。
    “这么吓人呢?”沈焕给他换上一张新的阻隔贴。
    “更吓人的还在后面呢,也就我让着你,要不然你现在就已经凉了,你知道吗?”顾曳找了一家口碑不错的黄焖鸡米饭,点进去看菜单。
    沈焕闻着奶味的阻隔贴,突然十分的嫉妒那些分化的alpha和omega,因为他们全都可以闻到顾曳的信息素气味。
    而他从来没有闻到过。
    他迫切的想要分化,想要标记眼前这个alpha,让他的信息素染上自己的气味。
    他已经做过功课了,知道要怎样才能完全标记一个alpha。
    过程会有些艰辛,但他相信他可以做到很好。
    第8章 护短
    周一早上由于下了场雨,就取消了升旗仪式。
    顾曳一到教室就趴在桌子上,一趴就是两节课。课间跑完操回来的时候,他浑身的不适感更强烈了,明明早上已经打了抑制剂,怎么感觉一点效果都没有。
    他摸了摸脖子后面的阻隔贴,不太放心的问身边正在打闹的两人:“你们闻到我身上的信息素了吗?”
    章天航正看着前方比自己高出一大截的树枝,没忍住跳起来伸手碰了碰,他这一跳,引起了连锁反应。一群男生一个接一个的跳起来摸树枝,也不知道在攀比炫耀什么。
    宋嘉浩没忍住也跳了一个,摘了一片树叶下来嘚瑟了一番,才跑回顾曳身边道:“没有啊,你这不上贴着阻隔贴呢,狗鼻子都闻不到。”
    顾曳整个人酸软得不行,还没走到教学楼就改道往校医务室方向走,懒懒散散地朝宋嘉浩他们挥了挥手,交代道:“下节课帮我请个假,我去医务室补个觉。”
    宋嘉浩应了一声,和一群人闹着往楼梯上挤。
    章天航则趁着这十分钟,以飞一般的速度蹿去学校食堂买了根烤肠,晃回教室准备大快朵颐的时候,抱着手机正玩着消消乐的宋嘉浩,闻着味就贴了上去。
    宋嘉浩抬手就想顺走那根热腾腾的烤肠,“哎呀,小航航,真孝顺,不愧是爸爸的好大儿。”
    “滚。”章天航拿胳膊挡了过去,先下口为强。
    吃过的沾了口水的看你还要不要。
    宋嘉浩盯着色泽诱人的烤肠,早上的三节课下来,他早已经饥肠辘辘了,实在是抵抗不住这根烤肠的诱惑,即便它是被咬了一口的。
    “我下午请你喝奶茶,你最喜欢的芋泥波波。”他一边商量着,一边用食指和大拇指比了一小截,卑微道:“我就吃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