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笑着,走到丁宁身边,很是亲密的挽上她的手臂,笑盈盈的说道:“没事啊,就是想跟你说说话。怎么了,是在想我姐夫了吗?”有些暧昧的看丁宁一眼,然后视线落在那枕头上的手机上,一脸调趣的说道。
丁宁似笑非笑,半认真又半玩笑般的看着她,“在门口偷听我说电话啊?”
许思雅的眼皮微微的波动了一笑,随即扬起一抹无邪的微笑,“没啊?”
“没?没偷听怎么知道我的事情?”丁宁一脸认真的看着她,表情在些严肃。
许思雅再次勾唇一笑,“姐,你的表情全都挂脸上呢。哪里还需要偷听你的电话啊。再说了,你和姐夫一直都那么肉麻的,你回家来住,姐夫又没陪你一起来,你不想他才怪呢!”说完,还很是调皮的朝丁宁吐了吐舌头。
丁宁没有说话,只是似笑非笑的看着喋喋不体的许思雅。
“姐,不然,给我姐夫打个电话,让他过来陪你呗。”许思雅一脸好心好意的说道。
“不用了,他很忙,这两天没在家,有事出去了。”丁宁淡淡然的说道。
“哦,对哦。”许思雅一脸恍然大悟的看着丁宁,“我都给忘记了,前两天姐夫有说过,要去f国公干,本来还打算带你一起去的。哎,姐,你怎么没跟姐夫一起去啊。”一脸好奇的看着丁宁。
丁宁如杏子般的眸子闪闪的望着她。
她记得一清二楚,那日她和大川可没跟许思雅提起过f国公干的事情。她现在竟然无意识的说出f国,可见她对大川的事情,很是上心啊。
为了什么?是许君威的意思还是丁净初的意思?又或是为了贺自立?
“临时有事,就去不了了。”丁宁不着痕迹的打量着她。
“姐,你不担心姐夫吗?”许思雅小心翼翼的看着她,挽着她的手在床沿上坐下,似认真又似玩笑般的说道。
“嗯?”丁宁一脸茫然的看着她,“担心?担心什么?”
弩了弩唇,一脸关切又带着小小八卦的说道:“姐夫经常外出,你就没有担心过姐夫在做一些……呃……那什么嘛?”水灵灵的双眸如珠一般的望着丁宁的大肚子,转了两个圈,“你看你啊,现在这肚子大的,你就真的一点点的担心都没有啊?万一和姐夫一起出去公干的是个美女呢?姐,你真的不担心吗?”
丁宁沉沉的望着她,看着她那一脸表现出来的关心还有隐约的好奇与八卦,抿唇一笑:“你觉的我应该担心?”
“不应该吗?”许思雅茫然的看着她。
“那,你的担心过你的自立哥哥吗?”丁宁一眨不眨的看着她,继续认真中带着玩笑的说道。
“姐~”许思雅一声娇嗔,有些不依的拉了拉丁宁的手腕,“这不是在说着你吗?怎么扯我身上了?”
丁宁浅笑:“不是同一回事吗?对了,”似是突然之间想到了什么,笑意中亦是扬起一抹好奇与八卦,“经常听你提起自立哥哥,可是我认识的?许叔和妈知道吗?毕竟你才这么小呢,他们不反对吗?有机会带出来,见见,指不定啊,我还真就认识呢。是不是?”
许思雅脸上扬起一抹不太好看的笑容,僵僵的,干干的,然后一脸娇羞小女儿状的扭了扭自己的身子,对着丁宁一声娇嗔,“姐,哪有你说的那回事啊?我哪里有经常在你面前提起?你还是把心思转到姐夫身上吧,我可是听小柔说起过,好几个女的都惦记着姐夫呢。也对哦,像姐夫这么优秀的男人,要是没有别的女人跟你抢,那就太不正常了。所以,姐,你一定要提高十二万分的集中力,一定要姐夫看的紧紧的。”一脸煞有其事的看着丁宁说道。
丁宁弯唇一笑,双眸一眨不眨的看着她,直看的许思雅有些不自在为止。
“怎……怎么了?”伸手有些不自然的摸了把自己的脸颊,看着丁宁,“姐,干嘛这么看着我吗?我有说的不对吗?”
“行吧,你啊还是把你自己的这一招用在你的自立哥哥身上吧。”丁宁似笑非笑的打趣着她。
想挑拨离间?
许思雅,这一招,对我来说没用。你会装无辜和清纯,我难道就不会吗?
跟着熊孩子久了,天使般的纯白装起来,能比你差?
“我不跟你说了!”见着自己的话在丁宁面前一点也不起作用,许思雅“倏”下从床沿上站起,轻轻的跺了下脚对着丁宁一声娇嗔,“姐,你真讨厌。人家为你好嘛,你还一点也不领情。还总是把话曲解又我转到我身上,我不跟你说了,我回房了。明天还在早起,去学校。哼!”
一声哼后,朝着门走去,拉门而出。
一具小插曲,让丁宁彻底的明白,她的房间里是穿了窃听器了。只是有些想不通,这窃听器是许思雅装的,还是许君威和丁净初的意思。
如果是丁净初的意思,那么她真是该对她这个亲妈重新估量一翻了。到底,她这个女儿在她心里算是什么?利用完了一次又一次。是不是现在,在她想来,在知道了自己的身世,在知道了宁振锋和季敏淑对他们做的一切后,她就会对她完全的改观,彻底的听从她的意思?
如此,那么她也未免将她丁宁想的太没用了。也太低估她了。
抬头,扫望着这个人房间,到底除了窃听器外,还有什么是她不知道的?
是否还装了监察器监视着她?
……
高瑾清醒过来时,发现自己的在一个陌生的房间里,而她浑身无力又酸软。特别是两腿间,更是一阵一阵的酸痛传来。就好似整个人被撕开了一般,充实之后却是无尽的难过。
她并没有躺在床上,而是躺在地上。
地上没有铺着毛毯,白色的地砖。她未着一缕,就连关键地方也没有一丝遮蔽物,就那么跟条死鱼似的躺在地上。
她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过来的,又被人捣鼓了多久,只记得不止一个,也不止两个,好像有三个,又好像有四个。但是,每一个都是那么漆黑一团,她分不清谁是谁。
她很想拒绝,想要离开。可是她的身体和她的思想却是背道而驰的。她的身体是那么的渴望得到充实,得到满足,得到安慰。她不断的扑过去,讫求着他们的给予,一次又一次。
那几个人笑声是那般不堪的传入她的耳朵里,她听不懂他们的话,但是却听得出来那言语间的粗俗与污秽,还有鄙夷。
终于,她体力不支晕了过去。但是,在晕迷过去之际,依然能感觉到他们的动作并没有半点停下。
跟只被抽干了血液的青蛙又似条脱离了水的鱼一般,绻缩躺于地上。已经完全感觉不到冷了,就那么弯曲躺着。那几个人已经不知去向,房间里一片寂静,只剩她一眼。
两行眼泪顺着她的脸颊流下,滑入滴在白色的地板上,化开。
双手紧握成拳,却是发现竟是连握拳的力气都没有了。浑身就好似散了架,又侧被人拆了骨头一般。
狠狠的一咬牙,坐起,这才发现,白色的地砖上,染着好几处血渍。而她的两腿间,亦是有着已经干涸的血渍。
伸手从床上扯过一条床单,往自己身上裹去。微颤着一两腿,扶着床沿站起。跌跌撞撞的朝着洗浴室走去。
衣服,除了外面的外套,其余的基本已的全部被撕破了。
洗容室内,站在若大的镜子前,扯掉那裹在身上的被单,这才发现,浑身上下竟是没有一处是完好的。有牙齿印,有指甲道痕,有掐痕。各种痕,各种印就这么留在她的那白皙的肌肤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