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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04节
    十五年,十五年来,不曾回来过。
    这里发生了很大的变化,建起了幢幢的小别墅,整个村子绿化的跟个小花园似的。
    但是,不管怎么变化,这里都给了她最亲切的感觉。
    打开车窗玻璃,风迎面吹来。虽然有些冷,但是却特别的清新。
    “也不怕着凉啊。”江川将车窗玻璃摇上,一脸关心的看着她说道。
    “我有这么娇弱啊?”丁宁半笑着看他一眼,娇嗔。
    “晚上的时候,是谁啊?一个劲的往我怀里钻,要取暧。那两只脚就跟个冰块似的,还两手也跟个冰块似的。一个劲的说着冷。”侧头,一脸打趣般的娱笑着她。
    “大川同志,我那是在给你机会。给你愉怜香惜玉的机会,给你耍流氓的机会。懂?”江太太脸不红气不喘的对着他说道,唇角还噙着一抹流氓性十足的痞笑。
    话说,流氓先生最近好像转性了啊,这都n久没耍流氓了呢。每天都是的规规矩矩的,晚上除了给她当暧炉之外,还真是一点事情也不做啊。哦,倒也不是真的一点事情都不做。做的最多的那就是摸她的肚子,还真是摸上瘾了。
    这让江太太有些想不通啊,想不通。
    话说,这不也不过五个月都还差几天吧。
    那不是头三个月和后三个月不行吗?中间的四个月不是可以的吗?怎么就流氓先生就突然之间变成绅士了呢?
    这让江太太有些纠结了。
    话说,江太太,你这算是在埋怨江先生的意思吗?你这是在期待你男人,应该多对你流氓的意思咩?
    心里这么想着吧,那看着江先生的眼神啊,也就小样了喂。竟然透出一抹熊熊的焠火了喂。
    那意思明明白白的在质问着江先生:你不是说流氓是不可能变成绅士的吗?为什么突然之间,流氓先生不见了呢?
    大川同志是很了解自己宝贝老婆的。
    那么一个小样的眼神抛过来,这还能不明白啊?
    “江太太,你这算是在邀请我吗?”脸上挂着一抹似笑非笑的无良少年的痞意,意有所指的问着江太太。
    江太太瞪他一眼:“就你啊,还用得着邀请啊?我不邀请,你家兄弟都自己屁颠屁颠的跟着过来了。”
    跟着流氓先生时间久了,那偶尔的说一两句痞话,也是实属正常的。
    “宝贝儿,你真是太了解我了。”车子在一处显旧的屋子面前停下,大川同志侧身,双眸弯弯的看着宝贝老婆,然后竟然还痞子般的伸手挑起江太太的下巴,将一副无良恶霸调戏良家妇女的德性演绎的入木三分,“江太太,看在你一脸小样的眼神与表情上,不如我们流氓一翻?这样也算是满足了你的期待了?如何?”
    “啪!”江太太直接一个巴掌拍掉了那挑着她下巴的流氓手,“流氓先生,请拽好你的节操带,千万别让它掉出来了。”
    流氓先生勾唇一笑:“宝贝儿,节操带一直都拽在你手上的。”
    江太太唇角狠狠的一抽,然后瞪他一眼,咬牙切齿的丢出两个字:“下车!”
    “好的,老婆大人。”好好先生大川同志很是听话的点头应道,然后伸手替她解开安全带,再解了自己的安全带,下车。
    站在老房子的门前,丁宁细细的扫视着这间屋子。
    这一排屋子基本上已经没人住了。
    这是老屋,一排四间,是四户人家。从左往右数,第二间是她住了十年的屋子。
    屋子的门锁着,挂着一把大锁。门是那种老式的木门,门板上结着蜘蛛网,看样子是很长一段时间没人来过了。
    丁宁看着那把大锁有些苦恼了,因为她没有钥匙。
    当年,她是跟着宁振锋先走的。丁净初没有出门送她,一直将自己关在屋内。也没有交给她这个屋子的钥匙。
    她想进屋去,翻找一下,或许能找到什么。
    但是,很显然的,她进不去。
    “没有钥匙?”江川转头问着她。
    “嗯,没有。”丁宁点头,有些苦涩又无奈的看着他。
    “等着,看老公的。”伸手轻轻的一捏她的脸颊,笑的一脸自信,然后迈步朝着木门走去。掏出自己的那一窜钥匙,也不知道从哪来的细铁丝,对着那把大锁的锁孔一阵捣鼓。
    然后,三秒钟后。
    “咔,”锁被打开了。
    丁宁瞪双了双眸一眨不眨,满脸不可置信的看着他。足足看了有五秒钟,“江大川,你可以改行了。相信你一定可以成神的。真的!”一脸煞有其事的对着他说道,说完朝着木门迈步走去。
    大掌轻轻的拍了拍她的脸颊,笑的一脸明騷暗贱的说道:“江太太,你就是我改行后到手的第一个成果。相对来说,还是比较满意的。不管是对于你这个成果还是对我自己改行的决定。”
    呃……
    江太太无语。
    她这就成他改行后的成果了?
    瞪,剐,射,瞟,然后挥拳在他的肩膀上捶了一记,再挥挥手,咬咬牙,越过他的身子,推开木门进屋。
    屋子里的摆设依然还是她记忆里的摆设,只是铺上了一层厚厚的灰尘。可以看得出来,这十五年,不止她从来没有回来过,她同样也没有回来过。
    是啊,她现在过着这么舒适的生活,又怎么会想到这里的一切呢?这里的一切,应该是她最不想回头想起的吧?
    进门,摆着一张高高的桌几,桌几上依然还摆着那两个陶瓷花瓶,花瓶上插着的还是那两束布制的鹅掌花。那是丁净初最喜欢的两束花,她几乎隔一天就要将它们洗一下。
    那时候的丁宁,不明白,为什么妈妈这么宝贝这两束布制的鹅掌花。然后,有一天,丁净初在洗的时候,她好奇的问道“妈妈,为什么你这么喜欢这两束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