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那边宁言希好一会都没有出声,只有平平淡淡的呼吸声。
“是不是不太好?”见着宁言希没有出声,季敏淑小心翼翼的问着,“妈这两天也事情很多,一下子都忘记了你这事了。明家那家怎么说?”
“妈,你那事是跟丁宁有关吗?”宁言希没有直接回答季敏淑的问题,而是问起了她。
“你……知道了?”
“妈,你要方便的话出来一会吧。我就在一品阁,有什么事,我们见面再说吧。”
“行,我现在就出来。”
……
尚品宫
江小柔抚着自己那圆鼓鼓的肚子,十分满足的样子。嘴里还叼着一根牙签,那样子不再是小御女而是小地痞。
许同志很显然的太过于享受又美好,于是也就忘记了上班时间。其实这会已经快到两点钟上班时间了,但是她却完全没有想起来。
“嗝——!”熊孩子打了个满足的饱嗝,又伸了个懒腰,然后“噗”下吹掉了叼在嘴里的牙签,一脸惬意又满足:“啊,吃的真饱。好久都没有吃的这么饱,这么开心过了。阿姨,你吃饱了吗?要是没饱,要不然,我们再来一份?”
这一顿是许微二十六年来吃的最奢华的一顿,那桌上点的每一个菜,竟然都没有剩下一点来。如果非得说有什么剩下的话,那也就是盘底的那点菜汁了。
用熊孩子江小柔同学的话说,那就是“锄禾日当午,粒粒皆辛苦”,咱身为红军后代,怎么可以浪费农民伯伯的劳动成果呢?
于是乎,许同志为了响应熊孩子的号召,就算已经撑不下了,还是硬撑着给撑下了。当然,最重要的一点是,她舍不得这么高贵的一顿饭。
摇头,许同志使劲的摇头,“不了,不了。小柔,你吃饱就行了。”
江小柔同学扬起一抹招牌式的天使微笑,按响了那个结帐铃。
“小柔,不然还是阿姨来吧。怎么能让你一个小孩子请客呢。”吃饱喝足的许同志,象征性的朝着熊孩子说着客套话。
然而,熊孩子却是抿唇一笑,“不用,说了我请的嘛,小孩子说话也是要算话的。谁让我们一见如故,谁让我那么喜欢你呢。”边说边拿过自个的熊二背包,捣鼓捣鼓的找着卡。
“你好,是要结帐买单吗?”服侍应生推门进包间。
“嗯嗯,”江小柔应声,继续埋头找着卡,突然之间抬头,一脸惊慌失措的看向许微,“阿姨,我找不到我的卡了,不知道被我丢哪了,还是我今天早上出门的时候忘记带了。完了,完了,这下真的完了。”
这话说着,那眼泪就“扑漱扑漱”的掉了下来,一脸可怜的好似就快被人卖了当奴婢样的看着许同志。
随着江小柔的眼泪吧,那侍应生的视线也就转到了许微身上,带着非一般的异样。就好似在讥讽着许微,这么大个人竟然让一个小孩子请客吃饭,太不要脸了吧。
“没事,没事。本来就是阿姨请你吃饭的。你别急,别哭,阿姨买单。”许同志安慰着江小柔,转头向那侍应生,“一共多少?”
侍应生扬一起职业性的微笑:“你好,一万五千八。”
许同志傻了。
------题外话------
许同志这算是偷鸡不成蚀把米么?
呃,可怜的人啊,被熊孩子卖了还美滋滋的帮熊孩子数着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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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4 什么时候办婚礼?
104
许微嘴角狠抽,眼皮“突突”直跳,就连脑门上的那筋脉啊也“突突”的不停的跳着。
一万五千八?!
这是她三个月的工资,这就这么“噗”的一下,吃完了?
侍应生就站在一旁,噙着十分职业的微笑,双眸弯弯的看着嘴抽抽搐,眼皮直跳的许微。
熊孩子江小柔继续如一只受了惊吓的小白兔一般,泪眼汪汪的看着许微,又看一眼那笑得十分迷人的侍应生,然后又继续转眸向许微,眨巴眨巴眼睛,又眨巴出两滴马尿。那样子吧,怎么看怎么的一副受无良后妈虐待的孩子啊,那简直比三毛还在可怜上几分啊,就差没有蜷缩着身子瑟瑟的抖上几下了。然后吧,配合着这孤苦无依受人虐待的可怜样吧,她还更加凄凉婉婉的朝着许微戚巴巴的喊了一声:“阿姨,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得,把一个遭后妈虐待的前妻女儿活生生的给演的绝对的逼真了。
见着江小柔这一脸可怜的不能再可怜的表情吧,侍应生那看着许同志的眼神里更加的多了一抹鄙夷与嘲讽之色,尽管她的脸上一直都挂着无可挑剔的笑容。但是这笑容吧,怎么看怎么都是那么的刺眼,那么的不是个滋味。
“请问,小姐是付现还是刷卡?”依旧噙着微笑,十分有礼貌的问着许微。
得,这话她就是故意问的。试问,来这尚品宫吃饭的大爷们,哪个会带现金来的啊?谁不是要么卡一扔,要么就是记帐的。来这里的人,那张脸吧就是一张无上限的钻卡。可是,什么时候见过这么一张陌生的脸颊了。
“刷卡。”
许微想挑了侍应生的刺,可是却是半点刺都挑不出来。尚品宫这地方吧,她还真是从来没来过。锦都那样的五星级宾馆她倒是去过几次,可是就那里的消费那基本也就保持在千儿八百的,什么时候上过几千了,更何况这还是一万五千八了。
于是,只能低头颤胆斗心在包里拿着银行卡。可惜,找了n久楞是没找着她那张存款有五万的银行卡,只有两张加起来不过一万的银行卡。
于是乎,许同志的脸啊,黑了,白了,青了,紫了,绿了,最后还是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