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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2章
    上前抱住季行简,又旁若无人的凑上去亲了下,霍骋野问他今天累不累,霍苒有没有闹。
    “没有,她挺乖的。”
    话音刚落,很乖的的霍苒举起肉乎乎的小手抹了下季行简的嘴,撅起自己的小嘴贴上去吧唧一口,像是在宣示主权一样。
    霍骋野挑了下眉,捧着季行简的脸又亲了下,霍苒眼睛睁得大大的,咿呀着发出几个音节,很嫌弃的将刚刚那个吻擦掉,又凑上去吧唧一口。
    一大一小莫名其妙的开始较劲,霍苒捂着季行简的唇不撒手,气鼓鼓的瞪着霍骋野不让他亲。
    季行简一时无言,当初霍苒还在他肚子的时候他就担心霍苒的性子会像霍骋野,越怕什么越来什么。
    对峙了半分钟,霍骋野转换目标,在霍苒又白又嫩的脸上嘬了一口,“话都还不会说就跟你老子叫板,能的你。”
    霍苒梗梗个小脖,垮着个小脸,瘪着个小嘴,嘴角向下一撇,眼睛一闭,扭头抱着季行简就开始哭,委屈的不行。
    “不哭了不哭了,爸爸给你擦干净。”季行简气恼的看了眼霍骋野,一边晃着哄她一边给擦掉霍骋野留在她脸上的吻,“好了好了……”
    霍苒还在哭,季行简不太会哄孩子,轻柔的拍着她的背安抚她,“别哭了,一会儿给你吃小饼干。”说着,他亲了亲她的小脸蛋,一边一个,哭声瞬间小了一半。
    alpha冷嗤:“果然是会哭的孩子有糖吃,要不我也哭两声,你也亲亲我。”
    “……”季行简莫名羞赧:“你惹哭的,你自己哄。”
    “我哄就我哄,我还能搞不定她?”
    霍骋野从季行简手中接过霍苒,举在半空中盯着她的脸仔细看了两眼,没好气道:“光打雷不下雨,嚎了半天连个眼泪都没有,就会装可怜。”
    说完,霍骋野将她往地上一放,不轻不重的踢了下她的屁股,也不管她听不听得懂,“别装了,自己玩去,多大了还得抱,也不嫌丢人。”
    随后,霍骋野转身拉起季行简的手放到自己腰上,“别抱她,抱我,我不嫌丢人。”
    “……”
    这人好像越来越不要脸了。
    ——
    大五下学期,霍骋野正式进入实习阶段,陆炜“近水楼台先得月”,成功混入霍氏集团建筑设计部。
    实习的第三天,季行简从画家协会回来,路过霍氏集团总部,想着霍骋野也快下班了,于是就在楼下的小花坛那边坐着等他。
    六点刚过,霍骋野拿着头盔从大楼里出来,正要往停车场那边走,保安轻咳了声,伸手拦住他,指了指不远处的花坛:“小霍总,那边儿……”
    霍骋野不自觉扬眉,嘴角挂着似有似无的笑,原本轻蔑凛然的目光在看到季行简的身影后立马柔和下来。
    “呦,这不是季教授吗,来这儿做什么,等人?”霍骋野步伐随性走到季行简面前,低头睨着他。
    季行简抬头收腿,对上戏谑的双眸,想了下说:“等我家先生下班。”
    老公这两个字对季行简来说有点儿难以启齿,还是叫先生好一点儿。既不会显得很官方,听起来也没那么肉麻,再加上季行简神情中透着点儿腼腆,所以“我家先生”这四个字格外动听。
    成片成片的火烧云霸占了半边天,将一切照的金灿灿的,季行简背光而坐,身上好像镀了一层金光。
    霍骋野眯了眯眼,眼梢稍微勾了起来。
    落日余晖再怎么好看,在季行简面前也黯然失色,alpha眼中只看得到他。
    霍骋野假意漫不经心低头靠近,轻挑道:“我也在这家公司上班,不知道季教授的另一半叫什么,说不定我认识。”
    季行简眼皮一抬斜了他一眼,难得愿意陪着他演:“你们公司的小霍总。”
    “他啊——”霍骋野一副恍然的神情,“他今天加班,你怕是等不到了,要不我送你回去?”
    “好。”
    只要不是刮风下雨,霍骋野基本都是骑机车上班。
    后座对于季行简来说有点儿高,不太好坐上去,只能扶着霍骋野的手臂。
    坐稳后,季行简扣紧头盔卡扣,两手自动搂住alpha的腰。
    “季教授,”霍骋野低头看着季行简的手,嗓音含笑,“你老公要是看到你抱着别的男人肯定会生气吧。”
    季行简微愣,眨了下眼抱的更紧,平心静气道:“嗯,他小心眼儿,不让他看见就好了。”
    小心眼儿的霍骋野:“……”
    知道季行简喜欢晚霞,霍骋野特意换了条路,吹着海风,看着夕阳,原本挺美好的,却半道上碰到了于岩。
    于岩开着骚粉色的跑车,头发染成了奶奶灰,花衬衫,大金链子小金表,带着个墨镜,打扮的跟个暴发户似的。
    “你小子还挺会啊,带老婆兜风的感觉如何?”
    霍骋野放慢了速度,表情臭屁,炫耀道:“很爽。”
    “就你这个速度跟龟爬似的,爽个屁。”于岩看了眼霍骋野腰间的手,羡慕之余还有些嫉妒。比他小好几岁的人老婆和孩子都有了,而他还是个光棍。
    倒也不是没人看上他,主要是他看不上人家,他也想找个季教授这样的。
    “开车看路。”霍骋野哼了声又说:“不该看的别瞎看。”
    “啧,你这个醋吃到我头上就不对了吧,当初你求婚成功可有我一大半功劳。”于岩没好气地“呸”了声,又道:“你就嘚瑟吧,就你这狗脾气说不定季教授哪天烦了就不要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