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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9章
    嗯?
    《双重人格》剧本?
    “几个意思?”他将剧本扔在旁边,斜眼看着周亦安。
    男人坐在旁边,眉头紧锁,一把圈住他的腰给抱到了腿上。
    白榆赶紧往上蹬了蹬腿,这神经病,这神经病怎么一言不合就动手动脚。
    “别蹭,你知道我是个变态,会随时发情。”他手按在他后腰,另只手把他腿分开,变成更暧昧的跨坐。
    就没见过有变态这么理直气壮的。
    白榆狠狠捶了他两下,“你踏马说话就说话,能不能不要动手动脚!”
    周亦安将他的手扣在身后,死死抱着他,轻笑了一声:“给你两个选择,要么把这个电影接了,要么同我复婚。”
    白榆真的是烦死他专横的性格。
    周亦安掐着他腰的那只手,无法抑制地收紧,“别忘了你同周傅辛合伙骗我的事,我可还没同你算账。”
    周亦安额头抵着他的额头,看着他气急败坏的脸。
    轻轻笑了一声:“乖,听话,把这个电影接了。”
    “…………”白榆有时候真想撬开周亦安的大脑袋,看看里面到底装的是些什么玩意儿。
    周亦安将白榆往身前搂了搂,这个位置很好接吻,他觉得烟瘾又犯了,呵,错了,不应该是烟瘾。
    应该是不知名的du瘾。
    他眼底闪过一丝不可控的杀意。
    第九十九章 你不会真给我下了春 药吧?
    白榆看他有些失神,连忙推开他,周亦安抬眸一笑,手掌掐住白榆的腰,将他一转,背靠在胸膛。
    “把字签了,乖乖把这部戏演了,嗯?”男人磁性暗哑的声音在头顶响起,白榆被震得耳朵有些发痒,手里被强硬塞了一支笔。
    “我要是不演你又能把我怎么样?”他手臂环胸,痞里痞气的反问。
    “别逼我在这儿把你脱光了操。”男人低低哑的声音,有点冷,像发火前兆。
    白榆翻了翻白眼,他本来就对这部戏感兴趣,前段时间要不是为了躲着这神经病他早就接了。
    管他打的什么主意。
    先签了再说。
    反正看周亦安这副架势自己恐怕也很难甩掉他。
    周亦安亲了亲白榆的脸蛋,后者一把推开他,站起身,看了眼手机上的时间。
    ……凌晨十二点了。
    他微微咬牙,他饭也吃了,字也签了,这变态什么时候放他走啊,熬夜很伤皮肤的。
    白榆皱了下眉头,随即扯起唇角,斜眼看向他:“周亦安,我困,你把门打开,我要回公寓睡觉。”
    周亦安盯着他看了半晌。
    忽地抿唇笑了下,从厨房端了杯牛奶,他漫不经心地递给他:“把牛奶喝了我就让你走。”
    白榆拳头握紧,这个不要脸皮的狗东西。
    “你不会在牛奶里放春 药吧?”
    “不喝也行,正好我想干 你,今晚你就留在这。”他边说边单手脱衣服。
    白榆赶紧将牛奶接了过来,“我喝!”
    周亦安唇角上扬,直盯着他将白色的牛奶缓缓咽下,笑得盎然又有点坏。
    白榆将牛奶杯重重磕在桌上,上嘴唇沾染了一层白白的奶渍。
    他伸了右手摸摸他的脸,白榆视线扫到了什么,表情陡然一僵,瞳孔微不可察地一缩,藏在被子下的手指甲紧扣皮肉。
    男人右手无名指上戴着的戒指反射出细碎的光点。
    戒指。
    他们以前的结婚戒指。
    周亦安趁机蜻蜓点水似的亲了他一下。
    在白榆用力推他时低头加深了这个吻,吻完后,他眼神温柔似水,弯唇一笑,“视频看了?”
    “……”白榆心中不由得咯噔一跳。
    面上镇静。
    他对上周亦安幽深似水的黑眸,“看了又怎样?没看又怎样?”
    周亦安看他装傻也不意外,脸上笑意不减。
    “对不起。”他说。
    “嗯?”他冷不丁冒出来一句,白榆倒是愣了一愣,“什么?”
    周亦安说:“对不起阿白,以前都是我的错,我不应该一开始没有认清楚自己的心,也不应该………”
    “不应该为了那个女人伤害你。”
    “能原谅我吗?”
    周亦安吐字缓慢清晰,全身上下透着诚恳。暖调的灯将两人眉眼照得清晰,仿佛覆了一层温情的薄光。
    “……………”
    白榆惊异又怀疑地眼神打量了下周亦安。
    周亦安被鬼附身了?
    还是欲情故纵故意装可怜?
    白榆感觉大脑晕晕乎乎的,好像吃了安眠药一样,身体还越来越软,他不可置信的看着周亦安。
    “你……你真他娘的给劳资下春 药了?”
    手腕却突然被捉住。
    周亦安将他搂进怀里,仿佛刚刚那个温柔诚恳的他只是错觉。
    他低着眼,仔细而专注地盯着白榆的脸庞,有些玩味,噗笑道:“我要干你还需要春 药?”
    “放心吧,牛奶里只有安眠药,明天会有人将你送回京都,你好好把这部戏拍完,等我回来………”
    “……”白榆嘴角抽了下,气的说不出去话,心里默默给周亦安的罪行添上一笔。
    他就不应该信他。
    狗改不了吃屎!
    片刻后,白榆躺在床上,房间里进来两人,顶着周亦安晦暗的眼神,小心翼翼取了白榆几滴血,然后悄无声息退出了公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