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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9妾身寸心可鉴,昭昭朗朗。(H)
    话音一落,她那俩轱辘踩得都快冒火星子了,薛预泽慢了一拍就差点没跟上。而她说自己当年经常在这边骑车应该也不是假的,一路向前从来不看地图,甚至还特地绕开了红绿灯,一路冲到九乡河西路。
    把车停在和园的时候薛预泽头发都被吹立了,宁昭同一边给他按下来一边笑得眼里都带泪光,看样子甚至想拍一张下来。
    薛预泽无奈,把车锁了拉着她朝和园走。俩人各自买了一个甜筒,吃着进地下通道,手牵手进了南大大门。
    “上回来是什么时候了?”薛预泽问。
    “前年吧,来这边开会,姜教授也在,”她咬了一口蛋筒,悠然看着路上的漂亮学妹们,“哎呀,感觉自己都年轻了。”
    他订正:“本来就很年轻。”
    “少来,我两辈子岁数加起来都顶四个小姑娘了。”
    他笑,捏了捏她的手指:“年龄只是数字,你状态很年轻。”
    “宝钗你真会说话。”
    “妾身寸心可鉴,昭昭朗朗。”
    昭昭朗朗。
    她笑弯了眼睛,把纸筒扔进了垃圾桶里。
    南大的仙林校区很宽,逛完一遍出来已经差不多快九点了。薛预泽看她准备去骑车,连忙按住:“过去十一公里呢!”
    她惊讶:“那么远?”
    “没想到会先来这边,”他拉着她朝路边走,“打车吧。”
    仙林晚上冷清,又过了九点,花了点功夫才打到车。没想到溜达一晚上都没碰见粉丝,司机却认出她了:“你是宁昭同宁老师吧?”
    宁昭同笑:“是。”
    司机一听就兴奋起来了,普通话南京话换着说:“我是你的粉丝,你的节目我可是期期都看哦!”
    “谢谢你的支持。”
    “啊是来南大录节目的么?”
    “哦,不是,就是来逛逛。”
    “哦,逛逛好,我记得宁老师你也在南大念过书……”正碰上红灯,司机拉上手刹,回头看了两眼,“啊薛总也是陪宁老师来逛逛哦?”
    看上去期期都看不是吹牛,薛预泽含笑:“我是硬要跟来的。”
    司机哈哈笑了两声,启动了车,心里略微有点犯嘀咕。
    不是说分手了吗?
    车停在酒店门口,司机把他们放下,没忍住拍了一张。
    画面里是两人挨着肩的背影,偏头说话的气氛看起来十分亲密,都是一身运动的打扮,鞋看起来甚至像是情侣款。
    司机啧了一声,把照片发到了先前加过的粉丝群里,挂挡赶向下一个地点。
    薛预泽湿漉漉地出来,钻进她的怀里,窝在她肩头深深地吸了一口。
    宁昭同揉着他润润的头发:“怎么不吹干,一会儿感冒了。”
    他眷恋地蹭了蹭她,咬住她的耳朵,含糊着小声道:“想把你弄湿。”
    她敏感地一颤,却没有顺从他,反而翻身起来把他压着,咬了咬他的嘴唇:“不然换个玩法?”
    换个玩法?
    长发铺天盖地地笼罩下来,他看着她近在咫尺却晦暗难辨的面容,轻轻吞咽了一下,不安却期待:“昭昭?”
    她摸过床头崭新的领带,把他的手按在床头,握住他的手腕:“让我捆一捆?”
    捆?
    她竟然——
    他都没想到她就这么短短一句话,他的躁动几乎都快从尾椎烧上来了,他哑着嗓子:“好、好。”
    她却不体谅他的难耐,撤开一点让他能坐起来,而后低头,慢条斯理地将他的双臂捆在身后。他感受着真丝与灼烫指尖反复掠过自己的皮肤,手指不安地蜷起来又被她强势地展开,而后是呼吸扑在耳边,小声问他:“你想让我停下来的时候,会说什么?”
    他兴奋得几乎在轻颤:“父亲。”
    父亲。
    她没有应声,将结打好,将他推到了床头上。
    他看见她看着他,目光一点点平静下来,手术刀似的冰冷与锋利,从头扫到尾。他意识到她从来没有这样看着自己过,仿佛碰见了什么秽物,心底不由升起强烈的羞耻与难堪,连呼吸都开始发紧。
    别、别这么看我——不,就这么看着我!
    她抬起手,挑开他的浴袍腰带,指尖则从锁骨一路往下,像在察看自己的货物。乳尖,肚脐,再一路往下,指腹按在他挺立的器官上,轻轻压了压。
    他克制不住地抖了一下,喉结起伏,溢出细碎的声响。
    “叫得像受了委屈的小狗一样,”她小声道,握住他的脚踝,“好可爱,小狗再叫大声一点好不好?”
    一个越界的称呼,他的眼眶都湿润起来,躁动地轻扭两下却被她用了力气按住,于是只能急喘着想去迎上她近在咫尺的吻:“好、好!”
    她用力一巴掌甩在他臀侧,火辣辣的疼痛绽开,激得他眼神都迷离了,一张脸上浮上鲜润的红:“昭、昭昭……”
    她怎么会、怎么会这么对待他——
    又是一巴掌,她低声问:“该叫我什么?”
    “昭、姐姐!姐姐……”他咬着嘴唇剧烈地喘息着,连睫毛都在颤抖。
    她是他的姐姐。
    她动作微微一顿,揉了揉他红成一片的臀侧:“那狗狗喜不喜欢姐姐这么打你?”
    “喜、喜欢,小狗喜欢姐姐这么打我,”一点高原留下的粗粝角质抚过红肿的伤处,细微的疼痛全化作难耐的痒,他几乎发出一点哭腔,颤着下巴要寻她的吻,“姐姐、姐姐……”
    她拧过他胸前挺立起来的一点,用力握住他的下巴,语调低沉而轻柔:“姐姐不想亲狗狗,狗狗太脏了。”
    脏。
    他眼眶都红了,跪起来凑到她面前:“姐姐,狗狗不脏……”
    她一脚把他踢回床头,冷声道:“跪起来。”
    他咬着下唇跪直了,她打量他片刻:“转过去。”
    那块几乎不见阳光的地方又润又白,红痕浮起简直刺眼,她把皮带慢慢环在手腕上,等到了合适的距离,对着他的臀丘扬了下去。
    啪,清脆一声响,他发出闷闷的一声哼,全身都颤了一下。
    “叫出来,”她命令道,“乖一点。”
    又一记鞭打落下,他轻叫一声,又是一记,他发出一声颤抖的呻吟,夹杂着痛苦而愉悦的吸气声。
    他听见她似乎笑了一下,又是一鞭落下:“狗狗好乖。”
    好乖。
    膝下的枕头磨着他的性器,随着她鞭打的节奏带来酥麻的快感,迭加着臀部传来的疼痛和她调笑的声音,简直让他恍惚如在云端。
    怎么会有这样的日子,他所有疯狂的梦境一下子就成了真,而他竟然真的能贱到这种地步,她甚至没有摸他,他就快把自己蹭射了。
    “怎么不会流水的?”他听见她问,认真的疑问语调,听得他耳畔烫得不可思议,“小狗是不是不喜欢姐姐?”
    “小狗很爱姐姐!”他忙道,而后腿间伸来一只手,紧紧握住他硬得不像话的阴茎,“唔、姐姐……姐姐,小狗不会流水……”
    姐姐,姐姐。
    “撒谎,小狗明明就流水了,”她收了皮带,借着前列腺液,玩弄着他的阴茎头,一路往下,“小狗流水了,是不是因为很喜欢姐姐?”
    他不知道该反驳还是先承认,只能发出一些含糊的呜咽,觉得自己从来没有这么敏感过:整个人被她半压住,耳畔被吻着,茎身被玩弄着,臀尖火辣辣地涨疼,还有粗糙的枕面一直磨着他的冠状沟……身下快感几乎积累到顶峰,他恍惚觉得到极限了,可精关刚开,却被她从后面扑过来,死死地按住出口。
    他颤了一下,感受到背脊贴着女人的胸膛,不算宽厚,却依稀有着不容置疑的压迫感。
    她咬了一下他的耳廓,声音很轻,丝绸一般的顺滑:“狗狗背着姐姐在做什么?”
    他憋得眼角都是红的,声线发颤:“姐姐、狗狗要,高潮了。”
    “狗狗刚刚还说自己很乖,”她很轻地笑了一下,呼吸扫过他的耳畔,“姐姐都没同意,狗狗怎么能高潮呢?”
    他吞咽了一下,喉结上下起伏了一次:“姐姐,狗狗忍不住了。”
    “狗狗是姐姐的狗狗,不准说这么不懂事的话,”她把他揽平,解下领带,拴在他的眼前,“没有姐姐的允许,狗狗不能碰它。”
    呼吸撩在他的耳根处,几乎激得他战栗起来:“姐姐!”
    “乖,”她握住他肿胀的性器,飞快地套弄起来,“记住,要姐姐允许才能射出来,不然姐姐可要残忍地惩罚狗狗了。”
    快感抵到极限却被不容置疑地压住,他喉咙里发出一声难耐的哽咽,可她此刻强势如暴君,只是从容地欣赏着他濒临崩溃的模样。
    一次、一次、再一次……他终于等到了那一声轻柔的允准,压抑着惊叫,抽泣着射在了被子上。
    精液一股一股地射出,有一些沾在了她手上,让他下意识地舔舐了一下自己的嘴唇。可快感强烈到意识都是模糊的,他蜷了蜷手指,只能感受到她在轻轻吻着自己的耳畔。
    许久,快感褪去,长得都不像男人的高潮。她解下领带,温柔地吻了吻他失神的眼睛,尝到淡淡的咸味,属于泪液。
    他终于回神了,钻进她的怀里,哭得肩背都在颤抖。
    领带被解下,他重新看清这个世界,却也如同美梦初醒。
    她把手伸进他的发间,缓缓梳理他半长的头发,一次又一次,有很清新的化工香气。
    不知道过了多久,他终于哭够了,抬起一双红红的泪眼:“昭昭。”
    “嗯,我在,”她轻声回应,“疼不疼?”
    他摇头,眷恋地蹭了蹭她的脸侧:“昭昭,我爱你。”
    “我也爱你,我很爱你,”她吻了吻他的耳朵,“薛预泽,别离开我。”
    一个真名像风一样吹走所有还未消散的幻象,他稳了稳情绪,吸了一下鼻子:“我不会离开你。”
    她唇角微扬:“说话算话。”
    “嗯,说话算话,”他把她压住,把脸埋在她肩头,闷闷道,“我离不开你。”
    “我也是,”她小声道,“对不起,以前不知道……”
    他明白了,又有些赧然,别开脸,却问她:“昭昭,为什么崔先生管你叫主人啊?”
    “叫姐姐,”她咬他一口,“他开玩笑的,说要给我当猫,这样就能理直气壮让我把他养起来了。”
    开玩笑的。
    他按捺住心绪起伏,带着一点期待看她,眼睛都是润的:“那……那我是姐姐唯一的小狗吗?”
    她扑哧一声,按住他亲了两口:“嗯,姐姐只有你一只小狗。”
    【八卦迷谭-V:宁昭同被拍到和薛预泽在南大闲逛,薛总这是准备退居闺蜜的位置上了吗?(图)X9】
    【????宁昭同上个月不是官宣给韩非求婚了吗????】
    【异性恋谈恋爱真黏糊,一会儿追求者一会儿闺蜜的】
    【我记得当时有瓜说薛预泽被宁昭同踹了,在公司emo了好久(哆啦A梦惊讶)】
    【老谭这回慢了啊  别人都拍到俩人去酒店的照片了(图)】
    【听说这次姐姐在南京拍摄,宁昭同真去参加了?】
    【重点是这次姐姐冠名商是臻明啊!薛预泽是不是被宁昭同求婚刺激到打算逼宫了啊?!(惊讶)(惊讶)】
    【这状态简直像宁昭同迎娶正妻后把小妾哄好了(哆啦A梦惊讶)】
    【以宝钗的姿色当个妾还是可以的(吸烟)】
    ……
    “你笑啥呢,”宁昭同把一块南瓜塞进嘴里,“吃饭看手机影响消化。”
    “我们昨晚散步被人拍到了,”薛预泽头也不抬,倒还带笑,“他们都在猜我是不是想向你求个名分,还说我肯定愿意给你当妾。”
    名分。
    她失笑:“我敢给他们敢听吗?沉贵妃,薛淑妃,陈德妃,韩贤妃?”
    薛预泽被念得鸡皮疙瘩都起来了,撸起袖子给她看,又笑:“还是算了吧,顶个贤良淑德的名声,以后连醋都不能吃了。”
    她磨了磨他手腕上的红痕:“允许你吃,寡人惯着你。”
    “帝王心海底针,臣妾不信这个,”他佯作娇俏,还真有点那意思,而后把手抽回来,“那陛下准备什么时候迎娶皇后?”
    谈到这事,宁昭同神情敛了敛:“明年再说了。”
    “那么晚吗?”
    “要凑一下他们的假期,王后进门,总得来磕个头的。”
    薛预泽轻轻笑骂一声,捏了捏她的腮肉:“接下来的几天可能有一些工作,不能来陪你吃饭了。”
    “没问题,工作重要。”
    “但是回来我还是会约你的,不准拒绝我,”他凑到她边上来,“下午要去苏州,明天去趟上海,大概周五回来,当天就在生命科技园那边。”
    “好好好,时刻准备着。”
    “我认识一个在上海的独立设计师,回来给你带他做的鞭子。”
    她困惑:“给我带?”
    他耳尖上飚起来一点红,还装着正经:“嗯,给你带。”
    然后用在我身上。
    过玄组的舞蹈教练这两天非常惆怅。
    不是因为两位老师跳得有多烂,而是因为节目组奔着卖情怀去的,结果两位老师相视一笑必定笑场,无一例外。
    “是深情,深情!”舞蹈老师强调,“你们不要看见对方就跟看见郭德纲似的,拿出一点电影里的深情啊!”
    过玄忍不住了,笑得花枝乱颤:“不行、真不行,当年还不够熟,现在太熟了……”
    宁昭同笑啐一口:“我已经很努力了!”
    眼看两位又开始哈哈哈了,舞蹈老师叹了一口气,心有点累。
    下一秒门开了,一位工作人员探头:“宁老师,您那段初舞台已经剪出来了,您是要先拷贝一份是吧?”
    宁昭同连忙道:“对,谢谢你啊,我这就过去!”
    “您把U盘给我就好,我待会儿给您送过来。”
    “好!”
    宁昭同回身去摸出个空白U盘,道着谢把人送走。过玄过来捏了捏她的肩,神情微妙了一下:“我就说是情歌有人相寄,否则不至于唱得这么柔情百转的。”
    “爬!”宁昭同笑骂一声,轻轻踹她一脚,“继续!我也对着你柔情百转!”
    转天周五,明儿上台。头几天没来练的姐姐们都抓紧时间抱了个佛脚,而宁昭同狠狠练了两天,今晚就能有个闲暇出门聚个餐。
    成员倒是稀奇,中学本科硕士同学搭姜疏横老爹老妈,主要是约的人太多了,她又不想一处处地应酬,干脆就凑一起了。
    结果一进门,一张陌生的中年男人面孔,正在满脸红光地热情交谈。宁昭同都以为自己走错了,回头出去看了一眼,正碰上走廊尽头的姜宏先和张璐诗。
    “啊,小宁老师,”张璐诗抬手,笑着招了招,“好久不见了!”
    “张老师,姜老师,”宁昭同笑,“是好久不见了。”
    这声一出,屋里的人才反应过来,这是主人来了。正对大门那位中年男人连忙迎上来,一脸社交笑容:“宁女神请客,我们先进来坐着了,实在失礼,实在失礼。”
    宁昭同还是没认出来,有点不好意思:“是我失礼,您是?”
    “我是楚威啊!”男人一笑,让开路让几人进去,又跟后面的张璐诗打招呼,“张老师,没想到还能有这样的缘分!”
    张璐诗有点惊讶:“楚主任?”
    “您请进,快请进,”楚威简直拿出了主人风范,“我跟宁女神是本科同学,还是在东大那会儿了。”
    张璐诗恍然,给姜宏先介绍:“校办公室的楚威主任。”
    姜宏先含笑示意了一下,但不算太热情,坐到了宁昭同旁边去。
    楚威见状,眼角稍微抽搐了一下,挂着笑过来:“同同,今天我还用你宁女神的面子请了位贵客过来,猜猜是谁?”
    贵客?
    姜宏先会意,主动抬了屁股往旁边转了一位,宁昭同没有阻止,但眉头微微蹙了一下。
    她没回答,楚威倒也不尴尬,坐到她右边,笑着热场子:“好多生面孔,同同先给大家介绍介绍吧?”
    同同。
    姜宏先看了楚威一眼,张璐诗轻轻按了按丈夫的膝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