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娶妃后,我有了读心术 第9节
    叶寒瑜一下就甩了手:“你这长相,搁在爷这儿委屈了,本爷送你一场造化,你敢不敢接?”
    元香觉得,爷说出口的话平淡无波,却充满了危险,而且她失算了,爷并没有看上她!
    咽了咽唾沫,元香考虑了好一会儿,终于做出了决定,“奴婢但凭爷吩咐。”
    叶寒瑜直接给苏木使了个眼色,苏木躬身:“元香姑娘,跟奴才来。”
    元香本是跪着给叶寒瑜换衣服的,起身前,恋恋不舍的看了他一眼,又磕了个头,便跟着苏木离开了。
    顾婉宁并不知道里面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毕竟也就是几句话的功夫,太快了,她又没想偷听,苏木带着人出来的时候交待了一句便把人带走了。
    她这个院子里,好多别人的探子,包括这个叫元香的丫头,她之所以一直没动任何一个人,是因为,一是她想摸清这些都是谁的人,二是,探子也有探子的用处,用得好了,甚至比自己人还好用。
    不过叶寒瑜想要,她自然是不会再留着了,这些婢女奴才的,在这深宫大院里真没什么人权,别说是被主子带走,就是当场打杀了,也没人会多问一句!
    外间儿,婢女们已经摆上了饭,两夫妻的份例就有十六道菜,加上秋菊做的几道菜,摆了满满一大桌。
    叶寒瑜坐到餐桌前的时候已经把那个元香忘了,看到顾婉宁那副一脸淡然的样儿就不舒服,就想折腾折腾她。
    “用膳吧,顾氏,你来给爷布菜。”
    顾婉宁:……我布你个大头鬼哦!
    明明刚成亲的时候看着他挺顺眼的,从来不折腾自己,也不会没事儿找事儿,结果今天就跟换了个人似的,跑到她这儿来要吃的,还要把她当奴才使,这不是有病吗?
    用力的吸了口气,压下心口的那股燥意,谁让人家是皇子呢,天生就能压她一头,人家是主,自己是仆,哪怕她是个正妃,那也是这叶家的奴才,那就伺候着吧!
    以前和叶寒瑜在一起用膳,这家伙吃的都是以清淡为主,顾婉宁就特意给他夹了一筷子水煮肉片儿,叶寒瑜就真没吃过这道菜,夹起来就吃了。
    第17章 先知
    结果,那股辣劲儿,辣得他嗓子眼儿都在冒火,嘴巴和胃全都是火辣辣的,憋不住嗓子眼里那股痒意,他顿时猛烈的咳嗽起来,一张脸憋的通红,像猴子屁股似的,那叫一个灿烂!
    苏木心急的跟热锅上的蚂蚁似的,手忙脚乱的端起一杯凉茶递到了叶寒瑜的嘴边,要不是知道爷这是受不得辣,他都要怀疑爷是中毒了!
    顾婉宁丝毫也不心虚的道:“哎呀,谁让爷把辣椒也一起吃了的?
    爷又不是小孩子,自己能不能吃辣不知道吗?”
    这个时候的辣椒虽然也是调料味,但用到的地方很少,大多都是用来配色,冬天的时候用的多一些,像水煮肉片水煮鱼这种菜,还没有出现过。
    叶寒瑜好不容易平息了那股灼人的辣意,原本是要气死了的,但一听说她说他不能吃辣,又十分不服气,就像顾婉宁说的是他不行一般,他立刻反驳道:“谁说爷吃不了辣的,爷就是不适应,多吃两回就好了。
    行了行了,你坐下吧,笨手笨脚的……”
    顾婉宁目的达到,心里暗乐,面上依然带着淡笑,朝男人行了个礼后,就坐在了位置上,开吃。
    今晚上的菜可都是她喜欢吃的啊,薄薄的鱼肉片配着酸菜和辣椒好吃的让她停不下嘴。
    看她吃的快,叶寒瑜也夹了一口尝了尝,然后,就喜欢上了。
    酸的辣的,这两种口味儿是最开胃的,某人又是第一次吃,就不可避免的吃多了。
    顾婉宁吃过晚饭就爱喝口茶,边喝茶边看会儿书,然后临睡前练半个小时的瑜珈。
    可是偏有人就不想顺了她的意,叶寒瑜吃撑了啊,放下碗筷就要顾婉宁陪他去外面溜弯消食。
    “爷自己去不就行了吗?我要看书呢!”
    叶寒瑜就站在那儿什么也不说,然后嗖嗖的往外冒冷气!
    顾婉宁叹了口气,她觉得自己原先对叶寒瑜的评价得改一改了,什么高冷啊,深情啊,寡言啊,通通都滚一边去吧,这位分明就是个没长大的孩子。
    然后两夫妻就出去溜弯,走了小半个时辰,叶寒瑜看她都走得烦了,这才满意的放人回屋。
    他则是带人回了前院书房,毕竟书房里还有一个元香等着处置呢。
    书房内元香满心忐忑的跪在地上,书房里的气氛压抑到了极致。
    “你是谁的人?”
    元香心头一惊,心道:【我是谁的人,这话我能说吗?不对啊,六皇子是怎么知道我是被人安排到六皇子所的?】
    但嘴上可不是这么说的:“回爷的话,我谁的人也不是,是内务府安排我到正妃院里伺候的。”
    【皇后娘娘说了,只要我上了六皇子的床,她会给我一个庶妃的身份,等六皇子出宫封王自己说不定就能当个侧妃,为了自己的将来,我也不可能说实话啊!】
    叶寒瑜藏在袖子里的拳头不由的握紧,他这么个一无是处又不得圣宠的皇子,竟然还要劳驾皇后娘娘惦记着,还真是让她老人家受累了。
    “宫里这么多的主子,你怎么就这么不开眼的选了我呢?
    爷自问实在没什么出彩儿的地方,甚至连养庶妃侍妾的银子都紧紧巴巴的,谁跟了爷也不会有什么好日子过。
    不像二哥三哥,人家都有个好母妃帮着,还有太子殿下,人品才华地位圣宠,甚至是钱财,都是顶尖的,要爷是你……”
    往下的话他没说,但元香明白他说的是什么:【要爬床也要爬最尊贵的人的床啊~
    可,可我是皇后的人,皇后把自己安排进了六皇子所,自己转头去勾搭太子,皇后娘娘不会生气吗?】
    叶寒瑜试图再从她的心声中多知道一些事,便继续问道:“你身后的人让你来爷这儿到底是要干什么?”
    元香顿时一个激灵,【爷这是已经确定自己背后有人了,这可怎么办啊?】
    她磕头在地:“求爷给条活路。”
    叶寒瑜皱了皱眉,看来,元香也就知道这么多了,也对,皇后就算有什么想法也不可能早早就告诉她,但,他可不放心留这个女人在正院。
    “苏木。”
    苏木立刻指挥着几个小太监将元香带了出去。
    这种人,无论用什么法子都不能让人放心的,所以,最安全的做法就是将这个女人退回内务府,过上一阵子的苦日子,她就会知道自己最应该做的是什么了。
    他只要提供给她一个机会,一个进入太子宫的机会,她就会做出最正确的选择!!
    元香满脸懵逼的被人拖了出去,她不知道六皇子到底要让她做什么。
    他甚至都没问她背后到底是谁,但他分明已经知道自己是谁的人,要不然他不会提到太子。
    可六皇子又什么都没说,其实这样的结果才是最可怕的,因为这说明她对六皇子半点用处都没有!
    在这皇宫里,没用的人,只有一个下场。
    但是,她想象的事情并没有发生。
    一脸惊恐的元香被送回了内务府,理由是没有理由,主子不想用她还需要什么理由?
    六皇子再不得宠那也是皇子,是主子,内务府的管事们还得点头哈腰的伺候着。
    ……
    元香被送走后不久,贺初便进了书房,叶寒瑜一点也不意外会见到他:“怎么回来的这么快?”
    “主子英明,钱御史下朝后,去小酒馆喝了半天的酒,出来后果然被人盯上了,小的带着人跟了一路,那几个人把钱御史从轿子里揪出来后,就边打边喊,‘敢参我们主子打不死你的’,小的就等钱御史被打个半死后把那几个人抓了起来,然后把人交给了钱御史。
    小的又盯着钱御史将那几个人带回府关了半天,他伤的不轻,断了条腿,刚缓过来一口气就让下人将那四个人一顿严刑拷打,那几人已经承认是七皇子派他们去打的人了,目的就是往爷身上泼脏水。”
    贺初:【真是没想到,最先跳出来害爷的竟然会是七皇子,若这件事不是他亲自跟进的,从别人口中听到他都不能相信。】
    第18章 奏折
    听到贺初心声的叶寒瑜不禁心中冷哼,这皇宫之中人人都有两副面孔,今天还对你笑得一脸真切,明天不定就会给你一刀,这样的算计实在是太正常了。
    ……
    次日寅时中,天还是黑的。
    苏木准时叫醒了叶寒瑜。
    其实叶寒瑜每天都是这个点儿起床,叶寒瑜早就习惯了这个生物钟,苏木一进来,他就醒了,然后就坐起身等着小太监上前伺候。
    一开始他还没注意,等到早膳端上来时,叶寒瑜终于发现了不对劲儿的地方。
    “苏木,你想什么呢?说!”
    苏木立刻打了一个激灵,他就小小的腹诽了一下爷怎么就给发现了呢?
    他赶紧跪下了:“奴才不敢了,请爷恕罪。”
    原本叶寒瑜只是试探一下,没想到苏木还真乱想了,而且一看就没想什么好话,他的脸色顿时难看起来。
    读心术没了,死奴才还敢在心里吐槽他,简直欠收拾。
    “下回再敢腹诽爷,小心爷罚你去和贺初一起训练!”
    苏木直接给跪了,他就是个太监啊,贺初的训练那是照着暗卫来的,真要让他去和贺初一起训练,那他还不得被练得脱一层皮!
    “奴才再也不敢了,爷息怒。”
    叶寒瑜没空理他的贴身大太监在想什么,他的脑子里现在全都是读心术这三个字。
    他这能力来的突然,没的也突然,想来想去怎么也想不明白,读心术到底是如何得到的又是为什么没的?
    总之不可能是因为他中了媚药。
    毕竟,以前他又不是没中过,那会儿他可没能获得读心术。
    唯有一件事是他以前从来没有做过的:那就是中了药后,他去了顾氏的屋里,那个女人还帮他,那啥了。
    难不成,以后,他想再听到别人的声音,只能让顾氏帮他那啥?
    一想到那副场景叶寒瑜连耳尖都红了,红过之后就是郁闷。
    郁闷完还得去上朝,于是,二皇子和三皇子就发现今天的六弟格外的沉默,整个人也是冷冷的,给人一种生人勿近的感觉,两人对视一眼,聪明的选择离老六远一些。
    早朝上,叶寒瑜照例只听不说,他习惯不动声色的观察周围人的表情,他知道,父皇这会儿心里绝对是非常烦躁的,每天上朝都要听这些朝臣巴巴的打嘴仗,一听就是二十多年,换谁也听烦了。
    皇上确实是挺烦的,这些大臣们整天为那些屁大点事儿吵吵,吵吵半天还拿不出个章程来,真想让人把他们的嘴缝上。
    张丞相道:“皇上,战王申请增加军饷臣等以为还是不能给。
    钦天监说今年气温不正常,国库的银子并不多,工部要提前做些准备,应对寒冬,战王要涨军饷,那西北军要不要涨?
    西南军要不要涨?都是当兵的,禁卫军要不要涨?
    不能因为战王是您的亲弟弟,而厚此薄彼吧?
    这些可全是您的子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