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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胁迫(H)
    那样的笑,对于谢予淮来说并不陌生,甚至已经可以说是十分熟稔了。
    每次投去视线时,她都会迎上他的目光,流露出像眼下这样,静谧而又恬淡的笑容,像是早就已经默默地等候了很久。
    先前的谢予淮从没察觉出哪里不妥,她笑得像是天边的小月亮,每次映在眼里,他的心头也是一软。可如今再看,却又多出了几重别样的内涵。
    他满脸震惊地倒退两步,忽地又想起一些很琐碎的细枝末节。
    每次训练做操时,她的动作分明透着灵巧,学舞的人早就从皮囊深处褪去了笨拙,化作月下皎白的一只小鹤。她是如此的行有余力,分明不该被他抓着小辫子留堂延训的。
    故而,只剩下唯一一种可能性。
    他怔怔抬眸,正瞧见谢舒音那张笑吟吟的脸,终于从少女那微挑的眉梢中读出一种蓄谋已久的狡黠。
    谢舒音……
    你究竟是要干什么?
    谢舒音坐在床上,眼瞧着谢予淮面上神情几变,先是惊愕,后是愤怒,刀裁般英气的眉间拢上浓云,黑沉沉的直往下坠。
    “教官……”她小声唤他。
    谢予淮咬牙,“你这是从哪里学的?”
    “嗯?”谢舒音愣住了,两只眼睛茫然地眨了眨。
    “你知道你在干什么吗!”
    教官大人压着嗓子一声怒斥,谢舒音虽不感到害怕,却还是下意识缩了缩脖子,“我身体不舒服,想要教官帮我。”
    “你……”
    谢舒音掀开被子,光着脚丫下了地。谢予淮落眼看去,眉心又是一拧,还没开口,右手又被她给拉住了。
    “放开!”
    谢予淮手臂用力一甩,谢舒音便抓了个空。小小的姑娘下身赤裸,不知所措似地站在他面前,肩膀颤了颤,忽然抽了下鼻子:“手疼……”
    谢予淮被她逼得心烦气躁,咬紧牙关飞步窜到窗边,两手抓住蓝花布的旧窗帘狠狠一扯。
    窗帘合拢,把屋里遮得严严实实,视野里顿时昏黑一片。
    身后窸窸窣窣的一阵轻响。谢予淮顾不上去看那是什么动静,他把帘布边角都卷起来,塞进漏光的罅缝里掖紧,又仔仔细细地检查了半天,这才回转过身,而后手心一颤,径直僵在了原地。
    “啪嗒——”
    谢舒音松开手,军训短袖裹着纯白的棉质背心掉在了地上。
    脚尖踮起,光裸的酮体无声无息地靠近,她半扬起脸,两只初长成的浑圆娇乳正一步一颤,软玉之上,一点温红。
    昏暗的小房间里,零星光影浮游飘动,如同弥漫着清气的月下花丛。
    所有的萤火都在她躯身之外熄灭了。少女的轮廓在丰盈之处精雕又细琢,像是自躯体内部微微地渗着光。
    “教官,你摸摸我,好不好?”
    谢予淮气得喉间一阵发痒,一开口,声音艰涩:“你别……”
    谢舒音站定在原地,空调挡板一动,冷风飕飕直吹在她身上,单薄的身子就是一晃。
    “嘶……”谢予淮艰难地挪开视线,急声斥道:“赶快回去!”
    “教官抱我,我就回去。”谢舒音伸出双手,一脸执拗地盯着他。
    谢予淮薄唇紧抿,似乎内心之中正在进行绝难的天人交战。
    少顷,他闭上双眼,手臂拢住她的腰往上一提,像是夹着大号沙包一样将她扔回了床上。地上散落的几间衣服也被他匆匆忙忙捡拾起来,随手往被子上头一撂,然后扭过头就要往外走。
    “别走!”谢舒音扑上去想要抱住他的腰,却扑了个空,只得退而求其次,死死抓住他的衣角不放。
    谢予淮深深吸气,转过身来向她怒目而视:“你到底要干什么!”
    “我说过了,教官帮帮我,我就放你走。”谢舒音一字一顿。
    谢予淮不知道该怎么回答,气急之下简直是五内如焚,呼哧疾喘着,嘴唇动了动,仿佛想说什么,却又突然停住,像是在寻找合适的表达方式。许久后,才道:“你……你知道我是谁吗?”
    谢舒音不会说谎,但她可以有选择地进行隐藏。
    “你是教官。”她自然而然地接道,脸上一片澄澈。
    听到这个回答,谢予淮沉默了,眉心紧紧蹙着,双眼之中盈满挣扎,好像被纠进了什么难以厘清的怪圈。
    女孩子的脸皮都薄,心思也细。
    这个年纪正是情窦初开的时候,往年部队抽调的教官里也有不少把持不住的,在封闭的基地里朝夕相处,一来二去就和学生谈起了恋爱。
    所以她……也是因此对自己产生了好感吗?
    谢予淮不知道他该如何向谢舒音剖析那个残酷的事实。身为长兄,考虑的总是更多一些,他既不想她太伤心,也需要小心翼翼地保护着妹妹的颜面,不能让她太过难堪。
    只是两天的情谊,底蕴没那么深厚,或许……刻意淡化这段尴尬的经历,对她来说才是最好接受的吧。
    谢予淮从没有过感情经历,因着军校的教育背景,连和女生之间的交集都极少,故而,谢舒音的心事必然是他琢磨不透的谜。面对这个从未相处过一天的异母妹妹,除了略显生硬的照顾以外,他实在找不到任何方式来与她和睦相处。
    又或许,从一开始就是他做错了。
    他的妹妹好像……有些方面和正常人不太一样。血脉之中割舍不断的牵绊让谢予淮心生歉疚,他实在应该早点关心她的。
    发现这点端倪以后,恼怒就被一种微妙的疼惜所取代。谢舒音眼看谢予淮没那么生气了,咬咬下唇又凑了上去,勾住他的尾指。
    “……要怎么帮你?”
    他的喉咙仿佛被一只无形的手紧紧扼住,短短的几个音节,像是经过了一场艰苦的挣扎以后才挤出来。
    谢舒音抓握着他的手往身下引去。
    谢予淮干咳两声,抬脚就要往外走,“绝对不可能!”
    面对谢予淮的严词拒绝,谢舒音不紧不慢地叹了口气。“如果就这样走了的话,教官肯定会倒霉的。”
    “你说什么?”
    谢舒音眼眸斜瞟,示意他去看床上凌乱的衣服。
    “你……”谢予淮无奈,他已经明白这丫头手里捏着怎样可怕的把柄了,“你要怎么样……”
    “唔,我想想……比如告诉老师……之类的?”
    谢舒音用指尖戳点着唇瓣,忽地似茅塞顿开一般笑道:“吴校长应该没有规定过,教官可以脱女学生的衣服吧?”
    她一边扬着脑袋说俏皮话儿,一边冲他眨巴眼睛,脸上溢出点奸计得逞的神气,极鲜见的活泛。见他干站在那儿不动,她便又挺起胸膛,在软嫩的乳房上缘狠狠掐了一把。
    霎时间,无暇白瓷染了点点釉色,雪里梅花蕊渐红,顶端微凸的朱果在疼痛刺激之下挺立起来。
    她眯起眼,双手抚上丰盈玉峰,在他的注视之下若即若离地抚慰着自己,“早点开始,就可以早点结束的,教官。如果被上班的医生看见就不好了呀。”
    这就是最直白的胁迫了。
    他没有说话,但谢舒音知道,他正在衡量思索。似乎是困窘极了,她听见了他喉结滚动的细微响动。
    他走近了。
    “怎……怎么做……”终于,他开口了,微弱的嗓音里匿着丝几不可查的轻颤。
    “吻我。”
    温热的唇颤抖着靠近,与她若有若无地贴触了一下,而后急急退开。
    “……够了吗?”
    当然不够。
    “舌头,伸进来。”
    她张开双唇,殷红的舌尖沿着唇线缓缓描摹,唾液的滋润下,那两瓣朱唇映在他眼里,好像变得比前一刻更软,更甜。
    “快点呀。”她催促道。
    谢予淮闭上眼。
    舌头刚冲进来时找不到一点章法,慌张得像是要和她打一架。谢舒音搂住他的脖子,将唇舌送上去,与他挨得更紧,舌尖先是与他的舌头裹缠着绕了半圈,而后退开去舔弄齿龈。
    沿着齿关轻柔缓慢地舔,口津被她一点点啜吸而去,吞入腹中,猫儿喝水似的。
    他开始喘息,尽管他有意识地克制着自己,似乎是在寄望于不要让她发现。
    那根舌头没有被她纠缠着,就僵硬地瑟缩在口腔内里。谢舒音不想让他这样惫懒,于是顺势滑入他半开的齿关,又一次勾起他的舌,从根处用力吸搅了一下,迫他打起精神,与她缠绵共舞。
    谢予淮双目紧闭,大掌落在床榻之上,随着她的深入缓缓收紧,掌下褶皱一片。
    “教官,你以前亲过女孩子吗?”她退开半寸,双手捧起他的脸轻声问。
    他没有回答,阖拢的眼皮微微动了动。从他生疏的反应里,谢舒音已经得到了她想要的答案。
    她很高兴,轻轻笑了一声,纤手按在他肩头推了一下,一倾身附了上去,爱搔人的小舌又一次灵活地游了进来。
    “接下来……教官,听我指挥……”
    唇齿之间的吐字显得暧昧不清,她跪坐在床上,一边吸吮他紧绷的唇瓣,一边挺起腰肢,双腿叉分,穴口湿黏的两瓣软肉缓缓敞开,露出鲜红的嫩芯。
    室内光线实在太暗,那些具备极致视觉冲击力的红与白其实看不分明,都只是朦朦胧胧的一个轮廓,一片阴影。
    谢予淮几乎以为那只是自己最荒唐梦魇里的妄念,可吐息之间的清桂甜香是真的,身上依偎着的温度和绵软也是真的。
    “嗯……啊……”
    她启唇轻吟,声音细伶伶的,婉转飘落在他耳畔。
    除却模糊到令人迷失的视觉以外,其他所有的感官都是真实的。他像是吸入了一口湿冷的雾气,心口也沉甸甸地坠着雾,惶惑而又渺茫。
    大脑失去了主控肢体的概念,所有动作都循着对方的指令,他俯下身,轻轻含住那枚软甜的红果,饱满弹润的肉感全印在唇上。舌尖一卷,顶着逐渐硬挺的肉粒轻轻捻动。
    她出过汗,这会子身上凉津津的,肌肤滑得像一抔凉玉。舌面品尝到淡淡的咸。
    手指按着她的要求抵入腿间,指腹摸到一处凹陷,未及挑开深入,一股爱液就顺着细孔流出,润湿了他的手。
    她缓慢地眨着双眼,眼神逐渐涣散失焦,睫上也映着片湿漉漉的流光。“摸摸我……教官。”
    粗砺的指逡巡在阴阜之外,从阴蒂到软嫩充血的外阴唇,浅尝辄止地来回滑戳。
    他好像并不知道哪里能让她舒服,也不敢睁眼去找去瞧,只能默默竖起耳朵,在喘息起伏中分辨她每一次不同的感受。
    “嗯……深一点……”
    他找到了蜜液的源头。两瓣花唇被轻轻剥开,濡湿着向两侧贴去。指尖停顿了一下,终于点触上那湿热的花心,一节手指揉开肉膜缓慢挤入。
    “快一点……”
    他钳住她的腰,另一只手扶着臀瓣向上承托,腿间无滞无碍。
    浅浅送入一个指节,抽出再抵入,插捣的频率随着她身下的啮蠕越来越快。指腹之上潮意如丝缕,紧致的穴壁涌来吸嘬住他的指,牵连得他几乎寸步难行。
    “轻轻的……嗯……”她伏在他肩头细声呜咽。
    他似乎入得深了些,隐约触着一层薄薄的黏膜,连忙抽手退出。穴腔嫩肉被一进一出地摩擦着,花心急急颤抖,她忽地轻叫道:“进来!啊——”
    那根粗长的指又一次破开花缝,掐算着距离冲入冲出,沉沉的喘息拍抚在她耳畔。
    他的牙关也在打战,整条手臂肌肉绷得紧紧的,好像比她这到了紧要关头的人还要急迫似的。
    忽地,指尖划过一片内陷的褶皱。
    谢舒音挺着胸脯往他身上倒,下身抑制不住地颤抖抽缩,一声啼吟,穴口内里还裹夹着他的手,大股大股的淫液就顺着未被填满的缝隙喷涌而出。
    释放过后,谢舒音偎在他肩头,小口小口地喘着气。
    “教官……谢谢你。”
    高潮后的小穴格外敏感,他开始向外抽离,水淋淋的穴肉又一次紧咬着他翕动张合。
    “……松开。”他哑声道。
    她没有听话,而是夹紧穴里的硬物,隐晦地扭了扭腰。待他终于从穴中拔出之时,她靠在他耳边,颤巍巍地“嗯”了一声。
    现在,一切都结束了。
    谢舒音平复了会呼吸,只觉得自己上下眼皮都累得要打架。在彻底脱力之前,她抱紧了他,一偏头,含住那上下浮动的喉结亲了一口。
    “明天见,教官。”
    谢予淮低垂着脸一言不发,牙关咬得咯咯直响。他蓦地将她推开,站起身一把抽走她身下打湿了的床单,捏在手里团成一团,梗着脖子就往外走。
    “把衣服穿好。”
    “砰”地一声重响,医务室内间的门被人狠狠地扣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