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漂亮炮灰[无限] 第13节
    第12章 真心话大冒险
    “也不知道是他大冒险还是你大冒险。”陆闻不阴不阳的话从怀姣旁边传来。
    怀姣刚被扶起脑袋还是晕的。下巴往上,娇嫩嘴唇被过度吮咬后,呈现出一种靡烂的红,口中呼出的热气轻碰到都会疼一下。
    可见男人吻他时用了多大的力。
    怀姣“嘶”了一声,冰凉指尖往嘴上按,他能感觉到唇周肿得像要破皮。
    亲人就算了,伸舌头也算了,用牙齿是几个意思啊。
    手指触碰间怀姣连抽了几口冷气,他脸上还带着未散的一点晕红,眼睫像被细雨淋过一样的湿。只他再看向邢越时是秀眉紧蹙,面带怒意的。
    邢越刚平复下来的心跳,叫怀姣一眼看得又他妈作起了乱。
    手无意识朝怀姣伸了过去,邢越自己都没想好要对他做什么,只是控制不住而已。
    怀姣刚才已经上过一次当了,自然不会再上一次。他以为邢越还要吻他,拨开男人的手生气道:“不许亲了。”
    邢越愣了下,面前人皱起的眉让他下意识就停了动作。他视线还落在怀姣唇上。
    刚才亲上去之前明明脑子里只有发泄怒气的想法。
    可亲上人之后,别说那点不明怒气,邢越连带着脑子都快不是自己的了。
    “谁,多想亲你。”
    旁边几人的奇怪视线,让邢越后知后觉感觉到尴尬了,天生不近人情的冷酷面孔不自不在地带上恼怒。他说这话时完全没想起,刚刚是谁一副亲人亲到神魂颠道的鬼样子。
    卓逸止不住冷笑。
    “行了,都喝成这样也差不多该散了。”之前还兴致勃勃说要玩通宵的几人,经过一场莫名其妙的大冒险游戏,酒意上头,后知后觉地感到些困乏。
    林之芝先站起身,她似乎早就想离场了。
    “嗯嗯,我和之芝先上去了,晚安晚安。”秦丽几步跟上她。
    邢越可能觉得丢了面子,散场时走得很快。怀姣脑袋还晕晕的,一个人磨磨蹭蹭坠在人群最后面。
    醉酒加上接吻时的短暂缺氧,他的意识在此时此刻实在不算多清醒,身旁什么时候跟了个人也没发现。
    卓逸不声不响跟了怀姣一路,临到对方卧室门前,才忽地伸手拦住了要进门的人。
    怀姣视线艰难对焦到眼前撑住门板的手上,他眨了眨眼,又顺着手往人脸上望去。
    怀姣:“?”
    他们落在最后面,卓逸还故意走得慢。因而怀姣被卓逸堵在门口时,其他人已经都回了房间。
    卓逸的脸背着光投下小半截阴影,怀姣看不清他的表情,只能从对方紧抿的薄唇感觉出,他很不爽。
    何止是不爽,卓逸简直要酸疯了。
    “你是故意的吧。”他咬牙道。
    怀姣迷惑抬头,“?”
    “大冒险的时候故意说那种…话,搞得我跟个脑残一样,傻看你半天。”
    “……”
    怀姣缓慢地想了想,又慢吞吞地回道:“不是,你先说的吗,你自己说要天天弄我,还说可以尿……”
    “你再说我强吻你了!!”卓逸面红耳赤地打断怀姣的话。看着一股子风流气的上挑凤眼,在他这副恼羞表情下,略显出些滑稽。
    怀姣被他骤然加大的音量唬住了。
    “你再说我强吻你了。”卓逸找场子一般又重复了一遍吓人的话,他说完好像想起点什么,再开口时语气里是止不住的醋意,他说:“被邢越亲了那么久,你很高兴吧。”
    怀姣无语了,心想,从哪里看出来的啊这是。
    “你以前就喜欢死他了,手都没牵过还对他死心塌地的。”卓逸其实以前并不过多关注他俩,只是一个圈子里难免有些八卦传闻。
    “他刚才还伸舌头了吧,他是不是吃你舌头了?”卓逸酸言酸语道。
    怀姣酒都吓醒了一点:“????”怎么可以两句话毫无关联地一起说出来啊,还当着他的面说??
    “肯定伸了,我都看到了,你嘴巴红红的,他还吸你的舌头……”
    怀姣:“……………………???”
    “你舌头肯定很软,又不会反抗,他想咬你就咬你,想亲你嘴就亲你嘴。”
    卓逸话一说出口就没个停的,他刚才在最佳观赏席看得清清楚楚,心里又气又妒,偏偏还挪不开眼。
    “你就是故意的。”他突然又扯回之前的话题。
    “故意说那些话让我痴楞着像个傻逼。”
    卓逸好像很在意自己当时呆住了的事。他手绕过怀姣的侧脸,撑在他身后的门板上,视线紧紧盯着怀姣,重声道:“还睁着那么大一双眼睛看着我,红着脸,漂亮死了……”
    “你让我怎么反应得过来。”
    控诉一样没头没脑的酸话让怀姣听傻了,他背靠着门板,在对方咄咄视线下连躲避的动作都做不出,最后只能稍稍偏开一点头,垂下眼睫小声嗫嚅道:“不是故意的,我没有那么想……”
    “谁让你们一直欺负……”未完的话被面前人徒然靠近的动作打断。
    卓逸比他高好多,正面站在怀姣面前时,要佝下头才能和他对视,原本只遮住半个脑袋的光线,在卓逸靠近后完全暗了下来。房间的门与走廊有一个恰到好处的内陷宽度,怀姣正卡在这里,被卓逸逼迫得动弹不得。
    “我也好想亲你啊。”卓逸说。
    “想和邢越一样,对你做过分的事。”
    他佝下头并不是要对怀姣做什么,只是把脑袋搁在了怀姣肩膀上,动作好似黏糊又离不开主人的大型犬,在怀姣肩颈处蹭了蹭。
    “像他一样咬你嘴巴,舔你舌头,把你按在地上接吻。”
    感觉到怀姣身体的僵硬,他停了停,半晌才低身又重复了一遍:“怀姣我好想亲你。”
    他还叫了怀姣的名字,在没得到对方回应时,有些不高兴地扯了扯嘴巴,退而求其次道:“不行就让我抱一抱。”
    怀姣要是完全清醒的状态下一定会坚决推开面前的人,只他现在酒劲还没过,卓逸又一副不答应就不放开他的可怜无赖样。
    “我想睡觉了……”嘴里吐出不算拒绝的话。
    卓逸眼睛都亮了,飞快道:“我很快!”
    他话是说的没错,只刚落音,怀姣都还没反应过来,这人伸手就抱住了他。
    略有些长的额发蹭在怀姣颈部,卓逸头发是漂过的,不过染的是不算夸张的亚麻棕色,要靠近了细看才能看出来。怀姣感觉脖子上刺刺的还有点痒,他皱着脸缩了脖子,小声拒绝道:“痒,你别蹭我……”
    卓逸没管怀姣拒绝的话,他靠在怀姣只从外套里露出一点的细白脖颈上,埋着脸,热烘烘地用鼻尖和脸颊在他颈弯里拱了又蹭,蹭了又拱地。
    怀姣不光是脸上,脖子上的皮肤也一片雪白好似能发光,不仅白还娇的过分,卓逸呼出两口热气都能让它染上粉色。
    卓逸看了两眼心跳得剧烈,如过可以的话,他甚至想……用嘴舔舔就好了。
    “你好香啊。”高挺的鼻梁陷在颈侧凹陷处,他控制不住地紧贴着怀姣细嫩肤肉,仔仔细细地嗅了嗅闻了闻,声音透过遮挡发丝略显得有些闷,他说:“姣姣,你怎么这么香。”
    怀姣叫他一声莫名其妙的亲昵称呼搞懵了。不是第一晚开玩笑时嘲弄似的姣姣,是此刻大型犬一般抱着人脖子又蹭又闻的姣姣。
    ——干干干,我也想当面叫老婆姣姣呜呜呜呜呜
    ——馋了馋了馋了馋了馋了我馋了,俺也想抱着姣姣吸吸蹭蹭揉揉亲亲
    ——香死了吧,卓狗(阴阳怪气
    ——不难想象老婆有多香,脾气好好还不懂拒绝,一晚上被两个臭男人又亲又抱的,可恶啊,牛牛和拳头一样硬了。
    ——妈妈的甜心公主香香宝贝呜呜,好恨自己这么没用,眼看着老婆接连让坏男人占便宜,我却不争气地一边掉眼泪一边流口水呜呜呜
    “我、我要睡觉了。”怀姣声音不自觉带上颤抖弧度,听着有点奇怪。
    他不是故意的,只是卓逸抱他就算了,他还黏黏糊糊左蹭又蹭的,动作间难免嘴唇会碰到他,也不知道是有意还是故意,怀姣开口说话的时候,卓逸正鼻尖抵着他耳垂,侧着脸,嘴唇在他脸颊轻触。
    好像在吻他一样。
    “我要睡觉了,卓逸……”怀姣右脸到脖颈这一侧都让卓逸弄得又烫又痒,他缩着脖子,脑袋偏向另一边躲开卓逸的脑袋。
    怀姣莫名其妙就觉得,这时抱着他的卓逸和今晚的邢越好像有些相似。如果说邢越是无人管教的大型恶犬的话,那此时的卓逸就跟家养的粘人大金毛没什么两样。
    卓逸半晌才在怀姣推拒下不情不愿、勉为其难地放开他。
    视线里刚才埋首的地方,半边颈侧都叫他弄红了,怀姣衣领半扯着堆在一边,露出一点细白锁骨,使得那点艳丽颜色印在白皮肤上格外显眼。
    卓逸有些怔然的视线直溜溜落在上面。
    “怎,怎么红了?”他莫名有点结巴。
    怀姣被他看得气不打一处来,怎么红的,我自己弄红的行了吧!
    他气呼呼的,转身招呼也没打,当着卓逸的面“砰”地一声关上了门。卓逸被惊得后退半步,他顿了顿,好一会儿才红着脸摸了摸鼻子往自己房间走去。
    ……
    怀姣回到房间,伸手摸到灯的开关时,徒然停了一下。他想起点什么,接着收回手,灯也没开地往卫生间摸去。
    洗漱台镜子里看到自己此时略显凌乱的衣服领口,和还带着诡异红印的右侧脖颈。
    还好刚才没开灯就直接进来了!
    怀姣莫名感觉到一阵心虚。
    怎、怎么有种背着老公跟陌生男人鬼混的奇怪想法。
    他打开热水往脖子上拍了拍,等颈侧周围皮肤都呈现出一片均匀的红时,才关了水龙头轻手轻脚地往房间里走。
    因为下午洗过澡,怀姣只随便擦了两下就上了床,喝过酒后睡意来的很快,他合被平躺在床上,不多会儿就沉沉坠入梦乡。
    ……
    “没意思没意思,这算什么答案啊?”和昨日摆设略有不同的别墅大厅,同样的四男两女坐在围坐在壁炉前的地毯上。
    怀姣意识模糊又混沌,睁开眼,像高倍近视的人取了眼镜一样,面前人物景象都隔着层雾气似的朦胧不清,只能从隐约的体型和音色分辨出男女。
    略有些熟悉的声音,自耳侧传来。
    “要玩就玩个大的吧,老是选真心话有什么意思。”周围一众附和声。
    说话的人似得了支持一般,笑了声,接着提议道:“要我说,从下局开始一局真心话一局大冒险轮着来怎么样?”
    不间断赞同起哄的声音。
    眼前场景怀姣看不清楚,他只能隐约感觉到自己是身处其中的。手被动地抬起来,嗔怒一般轻打了下身边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