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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穿之九福晋的土豪系统 第109节
    李星晚满意的点点头,“最近很不错啊,没什么事情要做,吃吃喝喝玩玩很开心啊。”
    这可是她难得度过一个如此安逸的时间,从来没有意识到原来休息是这么舒服的事情,不用工作可真是太美好了,没事还能在系统里看看电视剧简直爽死了。
    吉雅犹豫道:“那就好那就好。”
    李星晚眯起眼怀疑的看着吉雅,吉雅脸上的表情一看就一清二楚,根本瞒不住人,不自在的很明显。
    她干脆问道;“吉雅,你是怎么了,说话犹犹豫豫的。”
    吉雅垮着脸,心里直骂人,爱新觉罗胤俄,你不是个男人,把她一个弱女子推出来,呜呜呜呜。
    “就是……就是……”
    李星晚缓和神色,抬手按住吉雅的手,温柔的安抚“有什么事情便说吧,不必吞吞吐吐的,虽然咱们是妯娌,但是我是拿你当亲妹妹看待的。”
    吉雅一听就不再胆怯,将胤俄所说全部一一讲来。
    糕点的香气还萦绕在屋子里,新鲜瓜果摆放在屋子里充当熏香,在一片静谧中,窗外的斜阳映射进屋子,在李星晚精致的脸上倒映出点点光斑。
    她从来不是那种温柔如水的神情,拥有自己事业和理想的女子的双眼是坚定的无畏的,更是自傲的。
    但是这一刻,吉雅恍惚中觉得九嫂就是伤怀的,如果吉雅认真学过汉文便知道有一个说法。
    物品伤其类,秋鸣也悲。
    傍晚,回府的胤禟已经得到了胤俄和吉雅的一同认错,他们把事情告诉了李星晚。
    胤禟没有真的收拾胤俄,不过是叹息一声,随后便立刻回了屋子。
    他本以为会得到星星的质问,为什么瞒着她,不叫她知道等等。
    但是他等来的却是一个神采奕奕的星星,好似时刻准备上战场。
    李星晚坐在哪里,旁边的桌子上摆着一大堆册子,看见胤禟回来,立刻招手,“快过来啊!”
    胤禟迈步过去,俯身贴着她的额头,“你知道了。”他用了一个肯定句。
    “嗯。”她知道了。
    胤禟直起身,换了一个姿势坐在她身边,手臂伸到身后环住她的腰,为她提供一点依靠的支撑。
    他眼神中藏着不易察觉的无力和愧疚,“你应该知道,咱们不能去帮太子的。”
    李星晚点点头,“我知道啊。”
    接着她狡黠一笑,睫羽像是蝴蝶翅膀一样煽动,“那咱们叫别人帮不就成了。”
    胤禟愕然。
    谁说只有一个调粮方法啊,他们可以号召商人捐赠粮食,然后走水路去山东,虽然没有粮仓的粮食多,但是还是能起作用的。
    而且李星晚还动用自己之前积攒的积分购买了几样东西。
    【水结晶。】
    【粮食十万斤。】
    【回春丹十个颗。】
    水结晶可以保障船只安全,还能提升三分之一的航行速度,还能够安全的到达,保障运输的安全。
    粮食买的都是最便宜的粗粮,不过是为了救人,好不好吃已经不重要了,这些粮食用积分买就便宜许多,灾民最需要的可不是银子,而是能吃到肚子里的粮食。
    回春丹嘛就有点贵了,她只够买十个然后全部混在粮食里,能对疫情起到一点作用,强身健体,最起码能让更多人活下来。
    胤禟沉默下来,点出一个残忍的事实,“即使民间援助,可是因着距离遥远,损耗无法避免,这些粮食不过是能救助少部分人,不会有什么用处,救不了那么多人。”
    李星晚拧过身子,胤禟下意识护住她的腰身。
    李星晚明亮的大眼睛专注的看着他,用双手捧起他的脸,看着他的眼睛,四目相对,“即使救不了那么多人,可是总会有几个人甚至是几百几千人因为咱们送去的粮食而活下来。”
    她道:“有人在乎,那些原本快要饿死却得到粮食的人在乎,他们在等着我们送去的粮食呢。”
    胤禟垂眼看着她,原来油灯的光这么亮,晃的人眼睛刺痛。
    他伸出另一只手,紧紧的保住她,“好。”
    十三行和江南商会同时发布倡议书,告各商界人士,山东饥荒严重,请仁慈之士伸出援手,救助山东百姓。
    倡议书一经发出,从者如云,这世上还是有良心的人的更多。
    李星晚最后要做的就是……她看着手上那晶莹剔透的一块玉符,这才是花费积分最大的地方,随着上面字迹渐渐清晰,玉牌慢慢透明直到完全消失。
    这块玉牌的作用很简单,它能够让这些粮食完整的到达灾民的腹中,任何贪污粮食阻拦粮食发放者,都必然会体会到灾民的痛苦。
    所以它叫【感同身受】
    山东道一处小城内,脑满肠肥的官员和当地的乡绅豪老一同饮酒作乐,他们推杯换盏好不快活。
    席上女子瘦弱,神色麻木,原是小富之家,却因水灾背井离乡,她把自己卖了换了一袋子粮食,想要让弟弟妹妹能够活下去,可是天不遂人愿,又遇到大旱,弟弟妹妹也饿死了。
    她求死了那么的求,都求不来一袋子粮食,可是这些人竟然能够大鱼大肉的快活逍遥,就连她自己本人也不能吃个饱饭。
    因为这些老爷们喜欢她弱质纤纤的模样,喜欢不足一握的细腰。
    “愣着做什么,还不过来斟酒!”喝的满脸通红的老爷子嚷嚷着。
    她麻木的走过去,为他倒酒,又顺从的坐在怀里,忍受着酒臭味,在这老头夹起一块鸡肉喂给她的时候,她顾不得那些教导,狼吞虎咽的咽进肚子里。
    老头瞬间不满意了,直接把人扔下去,“小浪蹄子,吃东西这么着急,饿死鬼托生啊。”
    女子恨不起来,只是珍惜的回味着口中的味道。
    “啊!”
    “啊!”
    屋子里突然喊叫声乱成一片,刚才还在斥责她的老头扑倒在桌子上,捂着肚子哀嚎着,“好疼啊!”
    女子惊讶的看着这一切,那脑满肠肥的官员,大肚子的地主纷纷倒在地上,有的叫着肚子痛,有的晕倒在地,还有人疯狂的吃着东西。
    女子想不到什么事情,她颤抖着用两只小脚站起来,走到最近的桌子,左右手拿起两个鸡腿就塞进嘴里费力的嚼着。
    就算是这饭菜有毒她也认了,饿的太难受了,吃着吃着,眼泪糊了满脸。
    一艘艘船从广州,从潮汕、从泉州,从苏州、杭州、江宁等地往山东而去。
    被此团结震撼到的的晋商、徽商纷纷也响应,不断往山东援助百姓。
    京师下旨,临近漕粮截至山东救灾,由太子全权处理。
    胤禟松了一口气,皇阿玛到底是皇帝,他要做的事情已经做了,星星能做的也全都做了。
    可以想见的是太子在此次之后必将名声大振,加上山东本身就是孔孟之乡,对太子必将十分推崇。
    胤禟看了看天空,决定先去买点果脯回去,在路过那座镇海楼的时候,他闭眼默默祈祷一下,祝福太子好运吧。
    李星晚放下手里的信纸,心中熨帖。
    第83章 算计
    山东事毕,太子也收到圣旨即刻返回京城,沿途的山东百姓追随相送,人潮绵延数十里地。
    百姓们呼喊着: “太子!太子!”
    “青天大老爷啊!”
    “太子殿下!”
    壮年男子脖子上挂着自己好不容易活下来的闺女,他涨红了一张脸费力追在太子车架后,喊声突破重重围困,“太子太子!”
    妇孺们长跪不起,双手合十,口中念念有词为这位太子殿下祈福,祈祷太子能够顺利登基,成为大清的皇帝,祈祷太子长命百岁,长长久久的庇护他们这些百姓。
    一双双眼睛中满是期盼和祝福,还有无尽的感谢和隐藏其中的痛苦,即使再幸运,他们也是失去了自己的亲人。
    “太子要好好的啊!”老者含泪望着远去的车架。
    百姓们甚至不懂得要称呼太子为殿下,不知道该称呼太子爷,可是即使他们不懂得那些规矩,但是他们有一颗真诚的心。
    天边朝阳升起,草木复苏,稻子的苗重新冒了出来,田边的小河温顺的流淌,老农珍惜的捧着小苗看个不停,这片土地又焕发了新的生机。
    因为赈灾途中献策有功,为人不拘小节又很有才能的高其倬备受太子看重,回京途中同太子共乘一辆马车。
    高其倬不是个循规蹈矩的人,明目张胆的跳进太子的队伍中在旁人看来已经是十分出格的行为,更何况他曾经受到户部尚书李煦的提携,但是两人关系却逐渐冷淡下来,他不顾李煦提携之恩,坚定的选择了太子,导致李煦颇有微词。
    明明在曹寅的牵线下娶的是纳兰容若的女儿,明珠的孙女,但是却分毫不给明珠面子,带着妻子居住在远离旗民的地方。
    因为这样堪称离经叛道的行为,高其倬其实受到不少诟病。
    更何况在索额图被下狱期间门,高其倬曾经打通关系进去见了索额图一面,索额图在第二日就自尽而亡,叫乾清宫那边都有些怀疑这人是不是做了什么?
    索额图一自尽,可就是狠狠摆了皇帝一道。
    高其倬骨子里是个及其自傲的人,蔑视循规蹈矩的行为,他曾经因为仕途不顺便认为自家风水有问题,把自己祖父的坟给挪了,可见他是个什么样的人。
    于是在太子看到百姓相送,听见外面百姓呼喊的声音的时候,太子伏在车窗痛哭,心血潮涌。
    而高其倬还有心思看着太子哭,心里暗自满意自己的选择,太子果然是有明主的潜质的。
    “殿下少哭些吧,等会小心伤了嗓子,又得耽误进度。”
    太子用袖子一抹眼泪,接过帕子擦擦脸,觑他一眼,“你这个毒辣的口舌何时能够改改,也就是孤能容忍,换做别人早就打你几个来回了。”
    高其倬敷衍的一抬手,“臣知错。”
    两人也是熟悉起来了,这段日子的共患难多少培养出了朋友情谊,说话也自在许多。
    高其倬开口问道:“殿下以为回京之后,上头那位会如何反应?”
    太子随手一扔帕子,深吸口气,“孤竟也不知道了。”
    “皇阿玛到底是爱我还是惮我,我早就分不清了,皇阿玛若是爱我,可为何不愿意信任我,可是皇阿玛若是惮我,为何又要处处维护我,将所有的不满意推到旁人身上。”
    “做儿子的难道总是如此难吗?还是全天下只有我一个人如此?”
    太子难得的有些迷茫,他宁愿皇阿玛事情做绝,也不要如此拉扯。
    他跟皇阿玛之间门有一条绳子,有时候皇阿玛会伸手将他拽过去,有时候又狠狠的把他推开。
    高其倬心下叹息,皇上到底是如何想的,谁知道呢?
    既忌惮着太子,又拿太子当成宝贝儿子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