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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乎他们干嘛”(H)
    训练场上的女兵各个都是齐耳的短发,其实唐前觉得这种剪发型还不如直接剪成普通男生留的那种短发,看着更顺眼也更凉快,不过此时她该操心的事情不是别人的发型,而是自己的头发。
    班长要求她和春风都要把长发盘起来,藏在帽子里,这可把唐前愁坏了,以前她的头发常年留到腰际,要么用簪子挽起来,要么包成一个大的丸子头,如今只到肩膀的头发她是怎么盘都觉得不舒服,连梅姐上手都不行,最后松松垮垮的挽在脑后,一个向右转,头发直接甩开。
    她能感觉到杜教官的视线落在了她的身上,但她依旧梗着脖子不动。
    昨天晚上俩人差点吵了起来,唐前收工后挤到杜衡的休息室,衣服还没来得及换下来就撒娇打滚的求他别那么严厉。
    “哥——哥哥,谁都知道这就是个综艺嘛,你其实不用那么严厉的,一些小事都不用扣得那么细,后期都会剪掉的,我们放松放松,好不好嘛,太累了。”
    杜衡做起事来一板一眼,遇到他自己的工作问题,更是寸步不让,他说着他的军队,她说着她的综艺,谁也不让谁,最后唐前扭身就跑,直到今天下午和他一句话都没说。
    班长看到唐前的头发散开了,张嘴想要提醒她打报告,站在稍后位置的杜衡抬手阻止了他的行动,顺便接过了他的话头,和他们聊起了战场上的前辈。
    他站在队伍的旁边,比一队里所有人都要高,俯视着整个队伍,每个人的穿戴都有着错误的地方,看似漫不经心的踱步,一个个人走过去,再抬手帮他们整理好军装的细节。
    春风站在唐前的前面,杜衡给她摆正肩章的位置时,唐前把眼睛瞟向了侧面,余光里,杜衡走到她身后,摆正甩歪的帽子,手掌拢起了披散下来的头发。
    他从袖口里拉出那根褐色的皮筋,绑住头发,唐前暗自嘟囔说难怪她找不到头绳,原来昨晚忘在了他的房间。
    一个漂亮的丸子头扎在了后脑,杜衡又不知道从哪里翻出了个夹子,将头发夹在了帽子的后面,唐前轻轻的抖着脖子,比以前确实结实了不少。
    杜衡嘴上的话也一刻没闲着,
    “……每年新兵中都有人问,为什么军队里总喜欢强调那么多无用的细节,就算是真的上战场,也不会因为你军姿站的漂亮而打胜仗,还不如让他快点拿到枪,去练射击,每一任教官也都解释了很多遍……”
    这段话小时候她爷爷也和她说过,那时的唐前坐在秋千上吃着棒棒糖,世间一切烦恼都与她无关,如今的唐前怎么说也是穿上了这一身军装,她脸上火辣辣的,当众被人抽了几个耳光。
    下午的太阳好毒啊,才站了一会儿头就开始晕了,头发也绑的好紧,抓的头皮好疼,她好想闭上眼睛,眼角却被吊着,合不上眼。
    那一下午都做了什么,她已经不记得了,太阳快下山了,队伍解散往宿舍走,不知道拐到了哪条走廊,唐前被拉着走进了一个凉快的屋子,熟悉的身体和味道贴了上来。
    一碗又苦又涩的药汤被灌进了嘴巴里,唐前被那味道呛得小脸都皱成了一团。
    杜衡手边没有什么糖果能帮她缓解一下嘴巴里的苦涩,他只是轻轻的把她抱进了怀里,顺着她的后背和后脑。
    一碗解暑汤下肚,脑子确实没有那么昏沉了,唐前推开禁锢着身体的手臂,低声撂下一句“谢谢”,转身就要走。
    杜衡这次不顺着她了,直接从后面将人横着抱起,大步走到了浴室,真是罕见他在部队宿舍的浴室里居然还有着一只大浴缸,里面已经放好了水。
    沾了汗水沉重的衣服剥去,黏腻的汗渍融化在了温热的水中,浴缸足够大,唐前整个人都被托了起来,她趴在浴缸边上,懒洋洋的戳着自己的丸子头,发丝里也藏了不少汗水,但她实在没有力气自己洗个头了。
    身后扫过了一阵风,有一个人挤进了浴缸里,掌心发热的大手再一次掌握住了她的头,头发叉开,浸泡在水中,洗发水的香气在头边铺开,手指抓着头皮十分的舒服。
    唐前的身子慢慢的放松了下来,她闭着眼睛屏住呼吸,连头都扎进了水里,杜衡帮她冲洗掉发丝上的泡沫后又将人挖了出来。
    “想什么呢?”他盯着她发呆的眼睛。
    “好久没……没什么,累了。”
    杜衡托着她赤裸又光滑的身子,将她放在了自己身上,两具身体亲密无间的贴合在一起,一双铁臂也环在腰间,唐前自然的向后靠,把头塞进他坚实却柔软的胸膛。
    “今天下午的那些话,不是故意说给你听的,是综艺的编剧要求,这种精神必须要明确的展现出来。”
    “哥,我发现你也很有表演天赋,你相信我,那一段播出了之后,肯定有好多女孩哭着含着说要嫁给你,相中你的男的也会有。”
    “我在乎他们干嘛。”
    他低头堵住了唐前的嘴巴,伸出舌头掠夺着里面的空气,药汤的苦涩混合在了两人口腔中。
    唐前被吸吮得更累了,她飘在水面上的手臂无力的挥动着,却怎么也挡不住压在胸上和探向腿心的大手。
    “不要……唔……太累了……不要。”
    她一点都不想动了,可是杜衡立起来的肉棒已经扎进了她的两腿中间,他用一根指尖压着被强行翻出来的阴蒂上,引得怀里的身躯又一阵颤抖和蜷缩。
    他用大浴巾将唐前包起来,头发哗啦啦的往下淌着水,将浴巾打湿黏在了身上,贴在他身上的部位也吸走了他的水珠。
    杜衡大步的朝床走去,单手抱着她,另一只手将枕头摆在了床边,让她枕在上面,发丝自然的垂落在了地面上,朝下面淌着水。
    也不知道这个基地是多少年前建好的,地板还都是灰黑色的水泥地,一个水珠砸下去,那里就会变成更深的黑色,在杜衡绕到唐前身下时,地面上的水珠已经聚合起了一小堆。
    宽大的浴巾被掀开,露出空无一物遮掩的下身,为了应对各种奇怪角度的镜头和贴身的裙子,唐前,或者所有女艺人下体的毛发都是定期休整的,以前她也喜欢将下体的毛全部脱掉,但最近在山里没出去,下面的毛毛又长了出来。
    她全身的毛发都是淡棕色的,质地柔软,即使贴在脸上也不觉得扎,在两腿中间猛地扎进来一个头时,她的整个身体都剧烈的颤抖了一下,不长的头发在空中划出了一道弧线,水珠也甩到了远处的地面上。
    杜衡用嘴巴含住了小小的阴蒂,舌尖绷紧飞快的在表面上摩擦,风也配合着他的动作吹在刚从水中出来的皮肤上,吹着细密的小水珠慢慢干涸。
    唐前里里外外都被刺激到了,光滑的胳膊上顶出了密密麻麻的疙瘩,昭示着她的紧张,舌头的速度越来越快,她伸手抓住了身下墨绿色的床单,又猛地放开,这种在阳光下偷情的感觉让她的神经紧绷到了最高程度,不到两分钟,就颤抖的登上了高潮。
    穴道口在快速的收缩,肩膀也跟着抽动,甚至头都被带着仰了起来,又砸回去,发梢的水珠都甩到了自己的脸上,顺着鼻梁流进了嘴巴里。
    在穴口大口呼吸的某一瞬间,肉壁包裹住了突然探进来的舌尖,却不能留住它,眼睁睁的看着它飞快的进进出出。
    唐前带着哭腔的呻吟声从嗓子里挤出来,她快要疯掉了,也快要累死了,眼睛疲惫的完全睁不开,眼前全黑,却一直闪过道道白光,身体完全依照本能的抽搐,而她的意识早已经被拉了下去,陷入了沉睡。
    穴口不间断的朝外流着水,打湿了阴毛打湿了杜衡的下巴,他没有处理自己,只是将已经瘫软昏睡过去的唐前包裹在被子里,摆正。
    发丝上的水珠早就随着她的动作甩了出去,床单上,桌子上,地板上,甚至对面的墙上。
    他用一条手臂环抱着裹在被子里的小人,她黑了点,但看起来更瘦了,腰上那一圈薄肉也消失得无影无踪,原来柔软的腰腹如今练出了一层肌肉,贴在弹性十足的肉皮下面,依旧是那么让人爱不释手,身形挺拔了,却和她从小练舞的那种挺拔并不相同,如同一颗刚刚抽条的小树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