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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浴室里怎么会下雨(h)
    热水淋在头皮上时,时云效恍惚地想是不是下雨了,她抓着身前人的臂膀,张嘴问,“伞?伞?下雨了,我们没有伞。”
    身前人抱住她的屁股颠了好几下,粗长的阴茎在柔软湿热的甬道里进得更深了,才笑着回她,“哪里来的雨?室内怎么会下雨?”
    对啊,哪里来的雨,她后仰着,头抵在水溅起来的墙壁,伸出的舌头接住那气势如虹的雨滴,才反应过来,雨水怎么会是热的。
    AO信息素混合让她的意识混乱不清,她甚至不知道身后贴着的瓷砖壁是冷是热,只知道它刚贴上去是能把她冻伤的冷,但等热雨淋下后,又变成了极致的热。
    她以为自己出现了幻觉,眼前的世界也是假的,不然她躲了十几天的西瑞斯怎么赤身裸体地站在她面前给自己洗澡。
    omega按了几下沐浴露,在手里揉搓出白色泡泡后就往她的身上抹,首先是肩膀,其次是被吮吸得胀大了一圈的奶子,嘬得艳红的奶子被藏进了白色泡泡里,若隐若现的,似是雪顶冰激凌淋的那一层草莓酱。
    西瑞斯其实并不喜欢吃甜品一类的食物,甜丝丝的腻腻的奶油他更是敬谢不敏的,但此时白色泡沫中透出的那一点红却诱惑着他吃了上去。
    味道是发苦的塑料味,商家把沐浴露的味道做得如此不适合食用就是在告诉使用者这是有毒的食用品,他觉得自己或许是疯了,竟在这种有毒的苦味里尝到一丝丝的甜味。
    他被这种发苦的甜味诱惑了,小张着嘴啃咬吃了满嘴的白沫,alpha腺体里散发的信息素更多了,像发苦的杏仁,吃得多了就会使人有中毒的滋味。
    他想,他确实是中毒了,中了一种名叫时云效的毒。
    时云效被抵在浴室墙上,入目是温暖的黄光和溅在脸上的水滴,被吃奶头是一件快乐的事,温热的口腔含住那处小小的嫩肉,坚硬的牙齿配合着用没有缝隙的咬合给予一些微不足道却充满情趣的痛感,酥酥麻麻的,似被宠爱又似被惩罚。
    她满意地哼哼,双手搂住西瑞斯的脖颈,有一下没一下地摸着他后颈的腺体。
    omega的腺体是极为敏感的,在接受了alpha前期堪称撕咬的标记后到现在的骤然被摸,西瑞斯的身体激出一层细汗,连抽插在穴里的阴茎都停了一瞬,他抬起头盯着时云效,像是丛林里盯住猎物的野兽,淡蓝的眼睛即使被湿热的水雾氤氲了一层也透露着不可小觑的狠意。
    时云效没有意识到近在咫尺的危险,反而挺了挺另一侧的奶子送到停住吮吸的西瑞斯的嘴角,说,“唔,唔……好舒服,也吃吃这边好不好?”
    alpha是生得极漂亮的,眉毛细长,眼睛纯黑而净,眼尾乖乖的下垂,她鼻子生得不高但鼻尖却挺翘如樱,像z国人古时的山水墨画。
    西瑞斯从不知道这样一张淡漠的脸也可以说出这么下贱的话,她天生就是欠肏的,活该她被自己肏死。
    他沉默地把阴茎拔了出来,又把时云效抱了起来,两条腿挂在自己的肩上,面对面发疯般地肏了进去。
    勃起的性器在腺体的刺激下又胀大了一圈,似是凌辱人的尖利刑具,挺着巨硕的龟头狠狠地插入了女穴尽头的生殖腔。
    他肏得又急又深,每一下都打开了生殖腔肥嘟嘟的小口,原本细细的一道肉缝被他完全肏开,似是一张被来回翻开的书页,肥厚的阴唇被肏得翻进来又翻出去。
    时云效几乎要被插坏了,小逼被捅得汩汩流水,菇滋菇滋的水声和不停歇的淋浴声混在一起,噼里啪啦地回响在全是水雾的玻璃浴室内。
    她身体泛粉,紧闭的眼尾是绯红的痕迹,被热水泡得艳红的嘴开开合合,双手紧搂住西瑞斯的脖颈,火烫的肌肤压在那敏感的腺体,低声啜泣,“怎么……怎么,下面也下雨了?”
    热水淋在她身上,也倒淋在她的身下。
    她没有双腿支撑,全靠西瑞斯的一根鸡巴和紧抓臀部的双手把她往墙上顶,火热的瓷砖烫得她想逃,但身前人的桎梏却把她压得快要融进这好似要被热水烫化得瓷砖里。
    她想,她确实是在做梦,不然瓷砖怎么会被热水烫化。
    西瑞斯来吻她,苦味的泡沫在嘴里一下子散开,吃得让人呕吐,但细长柔软的舌头伸进来时,她又觉得这苦味不算什么,反倒带了点甜丝丝的味道。
    西瑞斯的舌头像一团柔软的棉花,包裹着她的舌头,从舌根到舌尖,一刻也不分开,她被吃得发汗,身体热得不行,omega契合度极高的信息素让她已经浑然忘我,只张着嘴伸着舌就被西瑞斯亵玩了个遍。
    她在房间里泄了一次,浴室里又泄了一次,短促而频起的高潮让她挂在omega肩上的双腿一抖一抖的。
    她呼吸急促,脸颊绯红,下头的阴茎干得又重又狠,把湿软的甬道干成了一堆软肉,离开往外退时,层层迭迭的肉壁还会去下贱地挽留这根狠戾的性器。
    她受不住了,指甲抠进西瑞斯肩颈的皮肤里,牙齿咬住他柔软水红的唇瓣,发出“呜呜”的哭声。
    她又被肏到高潮。
    湿热的穴肉骤然紧缩,紧压着还在生殖腔里不停鞭靼的性器。
    西瑞斯被夹得头皮发麻,他把时云效抱在怀里,用墙壁顶着她的臀肉,往里射了一肚子的精液。
    他吃着时云效的嘴,鸡巴肏着她狭窄湿泞的穴,他看着时云效,紧闭的眼睛,被汗淋湿的尾睫,湿透的黑发耷在她的脸颊和后脑,无害得一点也不像是一个本该充满进攻性的alpha。
    “因为,下面下的也不是雨呀。”
    而是鸡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