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部电影的开机筹备结束了。
Susan给溪曦打电话,叫她收拾一下,准备进组。
一半校园,一半职场,这部戏的拍摄点不算艰辛,比起上一回的古装大戏可舒服多了。
至少是不用穿层层叠叠的服化道。
怕再出现上次的突发事件,Susan这一回全程陪着,Joyce松了一口气,溪曦也安了心。
原定的6号上午到拍摄地,第二天就开拍了,她提前一天到,还能好好休息一下。
Susan安排得明明白白,可耐不住小祖宗又出幺蛾子。
“你人呢。”在机场和Joyce大眼瞪小眼的Susan,语气不算好。
“呃…我有点事,晚点到。”电话里的人声音暗哑,精神也不算好,像是没睡醒。
Susan猜到了什么,也不便多说,提了几句关系利弊,就挂了电话。
这边溪曦刚挂了电话,身后的人就搂上来。
“谁打来的。”男人的声线也暗哑得不像话。
溪曦丢了电话,转个身窝进他怀里,找了个舒服的姿势安心补眠。
男人有力的心跳声在耳畔震荡,她想睡,又睡不着了。
这一次开机,不知道要去多久。
这狗男人来劲了,连着几天都没让她睡个整觉。
溪曦心里也是很不舍,被他逞了凶,高度配合着男人的兽欲。
许是知道今天是上飞机的日子,昨夜他闹了大半宿,到现在身上都是青紫的吻痕,没一处能看的。
她不说话,江酬也不在意。
总归是醒了,不做点什么实在对不起时光蹉跎。
抵在腿心的大家伙又有了苏醒的前兆,他挪了挪身子,不费力地找到了熟悉的入口。
轻轻磨蹭了几下,她没反驳,他就放开胆子操进去。
怀里的小女人咬了一口健硕的胸膛,他的奶头边缘多了一圈玲珑齿痕。
江酬不气,可埋在逼里的鸡巴硬了不少。
“我好累了。”
溪曦投降,闷闷的声音传出来,确实乏累。
男人难得体贴,他不动了,只是搂紧了她,说些无聊家常话。
“这次去多久。”
“呃,一个月?”她说少了。
“在哪里拍。”
溪曦说了地址,又后悔了,马上警觉:“你不许来探班。”
男人挑眉,不置可否。
哪怕这会儿被男人操着穴,这点机敏她还是有的。
片场那么乱的地方,他要是真来了,她肯定分心。
再者,娱记狗仔天天盯着,指不定又惹出什么桃色新闻,她现在心虚的很,一点都不想被拍。
最最重要的是,这狗男人的兽欲不间歇发作,她可不想一边应付工作,一边还要应付他。
想到这,她又义正言辞地重复道:“你不准来。”
江酬知道她在想什么,“为什么。”
“没有为什么,我说不准就是不准。”
男人霸道惯了,她这一副不容商榷的样子实在扎眼,嘴上不计较,身体力行征服她。
窄腰耸动,娇俏的小女人被操得花枝乱颤,嘴里还不忘申明些什么。
“嗯啊……你…啊啊,总之不准去。”
“不准?那别人呢,嗯?”
他问得突然,溪曦想起前几日,孟赤道打电话过来,她正在敷面膜,是江酬将手机递给她的。
开了扩音,孟赤道的大嗓门传过来,震得她面膜都起飞了。
无谓就是些寻常说辞,无关痛痒。
片场在哪里,抽时间去找她玩,说方知然最近发疯了,开始去自家公司上班了。
再就是问她这些日子都去哪了,怎么不见人影,公司也不常去。
对付孟赤道,溪曦有一百种立竿见影的方法,随便搪塞了几句,将孟少爷拾掇得明明白白。
那日江酬给她递了手机,就回书房了,现在想来,大概是什么都听到了。
溪曦暗觉站不住脚,讨好似的保证:“孟赤道就是个人来疯,说一出是一出,多得是小明星等他宠幸,他才没工夫来呢。”
她没说实话。
那个男人绝非她口中说得这么轻巧。
江酬脑海里浮现起那日在包厢走廊处的画面,这小妖精窝在那个男人怀里,舒适惬意的模样在他面前可从未有过。
眉眼一冷,压了这么些日子的不爽快骤然爆发,一个翻身,将胯下的女人操得风生水起,汁液横流。
“啊……呃嗯…轻一点……啊——”
突如其来的深入浅出撞得她一头雾水,除了被动承受,别无他法。
江酬什么都不说。
他不会承认自己的情绪被她轻易拿捏这件事,操她就是缓解情绪的最好方法。
他只管操她。
本来定好了下午的飞机,也没敢上。
溪曦这一觉,直接睡到了晚上。
实在耽误不起了,醒来第一件事,拖了行李箱就走,马不停蹄。
江酬说要送她,也被她严词拒绝。
落地已经是凌晨了。
Joyce来接她,看到她昏昏欲睡的模样,颈项间遮不住的草莓印迹,突然动了。
原想关怀一二,瞬间缄口沉默。
到了酒店,Susan和她对了第二天的通告,看她实在困,就没硬拉着去见导演制片人。
浅浅说了几句,就走了。
临出门前,她特意支开Joyce,说:“你正当红,最怕惹是非。别一门心思只顾着谈恋爱,悠着点。”
说话间,眼神时不时瞟到脖子处。
Susan点到为止,可溪曦被这话惹得羞红了脸,倒不是因为这事本身,而是另外两个字。
恋爱。
她才醒悟,原来在旁人眼里,她正在谈恋爱呢。
想到江酬,又本能的否定。
这两个字搁在他们身上,又突兀又荒唐。
溪曦不自在地拢了拢衣领,乖巧允诺,说知道了。
虽是夏末秋初了,可空气里还藏着闷闷的余热,她穿着两件套的运动衫,愣是没挡住狗男人种下的痕迹。
被Susan一提点,顿时羞愧难当。
本来打算睡前给某人发个视频通话的,现下免了吧。
实在是烦他,一眼都不愿意见他。
A市的公寓里。
坐在书桌前的男人敲打着笔记本,眼睛时不时瞄向手机。
一晚上都没动静的手机。
电子钟显示23:46。
依旧没等到她的电话,江酬拿起手机检查了一遍,确认无误。
臭着脸发了个微信,一个句号。
等了十分钟,石沉大海,了无音讯,摔了手机就去洗澡了。
臭臭:我没有不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