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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百零五 何家
    司徒王允,密谋诛董!
    事败身死,功亏一篑!
    调动大军,集聚坞;密林纵火,焚林烧山!
    如此之多的大事,居然突然一下子集中在了一处,怦然爆发。
    这个狩猎之夜的夜晚,从一开始,便已经注定了不平凡。
    于深夜中,密林上突然蔓延肆虐起来的一把大火,则更是触目惊心。
    种种变故,却是让长安城附近无数势力目光聚焦,各自为政开始紧急议事。
    其中痛心疾首者有之,冷冷观望者有之,大喜不已者同样有之。
    但无可否认,就是因为这样的一把大火所带来的消息,却是使得董卓驻地内,好不容易平复下去的安静氛围,再一次因此而泛起涟漪。
    甚至较之于以往,要动荡得更添骚乱,兼之城内董卓李儒等一杆人等的离去,束缚感减弱到极致,各大势力的私下活动,亦是随之而开始变得愈发的频繁,波谲云诡起来。
    当然了,这些都只能算小道,是后话;真正的胜负,还是要看高层们的博弈较量。
    毕竟,下面再怎么折腾,也不过是小打小闹,最多也就影响一地一城之得失罢了。
    可倘若这天,要是变了,那么随之而改变的格局,所将影响到的,可就是整个天下了!
    “哗啦啦!”一阵树枝晃颤,王越的身影从中冒出,目光如炬的在四下匆匆一扫,顿时确定了下一步的方向所在。
    他身躯再次跃起,脚步连踏,在树梢之上轻点,目中精光闪闪,下一瞬息,身形再隐。
    不过是在短短的数十个呼吸间,他赫然已经走遍了方圆四五里的地方,并且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这一片区域都仔细查探了一遍。
    虽前方亦是不乏有零星的斥候,在遍布四方,但王越他却是亲自出马,自是轻松避开。
    当然,侧面来看,其小心谨慎之处,可见一斑。
    “怎么样?”高郅耸了耸肩,望着已经回到身畔的王越,随口问道。
    “嗯,没问题了,我已经记下来了路线,我们这就过去吧。”王越淡然。
    “你确定他们能够给我们帮助?”高郅眉头一挑。
    到了现在,他也已经知道了,王越打算带着他现在去找的对象何家!
    没错,就是昔日东汉灵帝时外戚,官至大将军的何进的家族。
    昔日,由于何进的异母妹有宠于灵帝并被立为皇后,何进随之升迁,先被拜为郎中,随后迁虎贲中郎将,任颍川太守。
    光和三年,何贵人被立为皇后,何进也因此而拜侍中、将作大匠、河南尹,大将军,而他的家族,也由此建立,不过不在洛阳,而在长安附近。
    本来,按照计划,当时的何家也将会举家搬挪到当时的京都洛阳,待灵帝归天后,推举太子刘辩上台,混个从龙之功。
    不过可惜的是,那何进,到底只是一个杀猪出身,见识浅薄,福禄低弱。
    欲尽诛十常侍的他,没有直接动手,却偏偏跑去与袁绍密谋,还私下阴结西凉董卓,令其带兵清君侧,以为支援。
    结果保密工作没做到位,反被十常侍抢到先手。
    最后,一场闹剧般的宫廷动乱,何进被杀,十常侍亦被乱军杀死,整个京都的有生力量基本上没有了指挥官。
    这才有了董卓趁朝廷大乱,依靠强大军机攫取政权,私行废立,迁都长安,纵兵为祸,最后为乱军所杀。
    从此军阀混战,民不聊生。
    所以,才有了高郅的疑问。
    如今的何家,真的还有能力去帮的到他们吗?
    面对权势滔天的董卓,人家,又敢来帮他们吗?
    这些他都不得而知,摸了摸鼻头,跟在王越身后,加速前进。
    “来人止步!”
    何家宅邸前,见高郅二人“来势汹汹”门口家丁大喝一声,同时掏出一枚小小的铁哨,轻轻一吹。
    顿时,一道厚重刺耳的声音传响四方,非常尖锐。
    “呖!”
    “什么人!”紧接着,何府的家丁,一涌而出。
    “我要见你们家主。”
    扫视了一圈周围一个个圆目直瞪的家丁,王越抿了抿嘴,一言说完,面色平静,右拳抬起,一拳轰出!
    时间紧迫,他可没有那么多时间和他们浪费口舌,还是直接气势压迫的好。
    砰砰砰!!
    空气炸裂,虚空摇颤,一股霸道绝伦,上可斩神,下可灭魔,无坚不摧,堂堂煌煌的滔天剑意弥漫苍穹,震动方圆数十丈天地!
    一名名家丁士卒节节败退,浑身冒汗,根本无法阻挡分毫!
    “还不快去!”
    他抬眼扫视四周,看着畏惧不敢上前的家丁士卒,不屑冷笑。
    剑法之道,循序渐进,初学者,依葫芦画瓢,得其‘形’。
    天资不凡者,练剑十数载乃至数十载,一朝开悟,可领会一丝剑的意境。
    大多修习剑法的宗师强者,都在此境。
    而下一境界的标志,就是剑意了!
    剑的意境已然极难感悟,而想要化而成为剑意,百人之中,都难出一位!
    而他刚刚,便是施展出了剑意,一下子压迫住众人。
    效果还不赖,这不,很快,就有家丁抵抗不住压力,扭头狼狈的跑回府,请他们的老爷去了。
    “何人要见我?”
    穿着华丽,生得肥头大耳,犹如富贾之家财主大老爷的何家家主,在护卫的护持下,走了出来。
    “是某。”王越缓缓抬头,一撩衣袍,露出腰间的印绶令牌。
    “当然了,你可能不认识某,但某想,这个东西,你还是认识的!”
    “你”何家家主刚想说什么,视线下落,笑眯眯的脸色顿时一凝,迟疑了一下,面色大变。
    “不请我们进去坐坐吗?这可不是待客之道啊?”王越笑了笑,问道。
    他腰间的印绶令牌,本就是故意露出来给何家的家主看的,现在看来,目标达到了。
    “哈哈,阁下说笑了,你们还不退下!”
    虽说仅仅只有一瞬间,这种关乎自家生死大事的事情,何家家主一瞬间就有了论断,喝退家仆,领着王越二人,进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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