凭什么就凭这几个动物心脏不自量力!
“先是山羊,再是猿猴,接着呢?以人的心脏为媒介来强行维持她的**这种事情是没有尽头的,,,,,,”封白缓缓道。
“天朝的上师都是像你这样的吗?”黑衣人轻笑了下。
“说句实话,没人想如此。但既然想要获得,那自然就要有付出,这个道理亘古不变。我已经走了下去,那自然就不会半途而废。我本来是打算放你一条生路的,但既然你选择阻止,那就做我药引子吧。”
黑衣人的双手大开,一股无形之风慢慢出现。
“听说你们这些域外修行者的功法颇为诡异,今日我倒要见识见识。”封白神色无惧。
“嘿嘿嘿”黑衣人的大嘴裂开,他的双手不规则的扭动了起来,封白可以清楚的看到一道黑影正缠绕在他的双臂上。
“倒是我走了眼,你是没怎么害人,但受你指使的小鬼没少做那些事情吧。”封白的眼神凌厉,同时从怀里摸出了一道符箓。
在那黑影化作闪电袭来的时候符箓同时飞出,这邪修虽是域外修行者,但这诛邪符依旧对其有用,金黑二色光芒交错间,就见那黑气迅速的黯淡下去。
那黑衣人闷哼一声,脸色变得有些难看。他还真没想到仅是一个回合就受了伤。
不过虽说如此,但黑衣人却并不慌乱,只见其从怀里摸出了一个黑色的小瓶子,这瓶子是木制的但看上去却非常圆润。只见那黑衣人把塞子拔起,一道黑烟紧接着就飞了起来,烟雾重重带着一股难闻的油腥味。
“尸油”封白眉头皱起来问道。
黑衣人并不作答,只是黑烟从他的口,鼻,耳等地方钻进了他的脑袋里转了一圈又出来了,于此同时他强忍着痛感吐出了一个古怪音节,这黑烟在这音节结束后,马上就化作了数股逃散了开来。
对方在施法封白自然不可能干看着,手里掐了个诀,捻起一张符箓就扔了出去。符箓在半空中燃烧,落在了地上。它落的那块地上被封白的脚下画过圈,这符箓也就是顺着这个圈形成了一个火圈。
封白并不知道对面会出什么招,但域外邪修诡异非常,纵使知道对方实力远不如自己封白也不愿意冒险。
所以以脚画了地禁,用离火符形成了一个火焰圈来阻隔对方的偷袭。
只不过对面那人的手段着实是让人有些毛骨悚然。因为那家伙竟然把自己的手伸进了嘴里,咀嚼了起来。随着一阵咔咔的声音,一只小手慢慢的从黑衣人的嘴里爬了出来。
那东西几乎都要把黑衣人的大嘴给撑裂了开来。而直到这时封白才能看清那个黑色袍子下的人脸。
诡异的符文印满了脸,没有鼻子,一道大嘴更是横贯了他的面庞。森然的利牙之下则是一个诡异的人头。
身躯扭动,一个孩童从黑衣人的嘴里爬了出来。
脸皮抽了抽,域外邪修,果然诡异!
封白可不会给对方憋大招的机会,剑指牵引,桃木剑化作一道霹雳飞击向黑衣人。
照理说黑衣人这种至阴至邪的东西应该恐惧桃木剑才对,那这婴孩脸上露出了一道诡异表情,竟然“刷”的一下,冲了上去,一口咬住了桃木剑。
白烟寥寥,只见那桃木剑“嗡嗡”的震了两下就神性全无,那被婴孩咬住的地方更是成了焦炭。
“这是什么东西”封白的眼睛一缩,对待那个婴孩更为忌惮。
“嘿嘿,上师,我这金腔童子如何?当年为了炼制他可不知道费了我多少功夫。”黑衣人擦了擦因吐出金腔童子而流出的口水,得意道。
封白不答话,只是看着面前的这个婴儿般,却浑身漆黑的诡异东西有些难受,他可以清楚的看到那小孩身上有股股黑气在不断游走。
婴孩的脸上面带笑意,又有许多好奇。看着站在火圈里的封白,他把自己的小手一抬,只听“刺啦”一声,那婴孩所指地方的火焰明显的一暗,一道黑色轻烟随即升起。
心底暗道一声好险,要不是有这火焰阻隔自己肯定会中招。这所谓的金腔童子竟如此诡异,封白的额间不禁出了一些细密汗珠。
脚踩罡步,又从百宝袋里取出了一把桃木剑,这桃木剑在市面上很容易买到所以封白还真不怕损耗,把金刚符穿在剑上,又把破邪符和诸邪符依次穿上,随着术法施展,桃木剑上散发出强烈的红光。
木剑一撩,火圈被撩的地方凭空矮了一层,同时手腕一转一送,桃木剑旋即脱手而出,直射那婴孩。
似乎是感受到了威胁,那婴孩轻轻一跃就带起了一道道残影,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
“手段诡异,速度极快。这个所谓的金腔童子怕是达到了半步化神的地步了吧。这黑衣人。。。。”虽然在思索,但手上的动作可不停。剑指牵引,桃木剑“嗖”的一声又飞回了封白的手中。
翻手拿出了一个罗盘,把桃木剑放在罗盘之上,正准备掐诀施法呢,却见面前的火焰突然就多出了一个大洞,忽如其来的警兆让封白背后一阵寒毛倒竖。想都没想当即就地一滚,再次抬起头来时,就看到自己的眼前多了一个笑嘻嘻的人脸。
二话不说,挥手就是一大片糯米挥洒了出去。
同时手脚并用的蹬着远离了这金腔童子。
果然,这糯米不但能对僵尸,对方这所谓的金腔童子也有奇效。
只不过伤害有些偏低,封白可以清楚的看到一直笑意吟吟的金腔童子没了笑脸,凶相毕露恶狠狠的盯着封白。
终于得了空站起身来,脱了外套,将其反过来套在身上。
明黄黄的袍子上一副太极八卦图极为显眼,当然,更显眼的还是那上面密密麻麻贴着的符箓。
悄悄的把两个隐扣打开,一掀一翻间,这层符箓竟又被倒扣进衣服里面去了。
金腔童子死死的盯着封白,但却不敢在次的莽撞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