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远的已经能够看到两座木屋孤独的立在那片平原上,也不能说是平原,因为这只是在大山当中的一块稀少的平地。
慢慢走近,竟然十分寂静。
“深山老林,就这么两户人家。应该就是这里吧?”封白看着房子如释重负。
慢慢的走近了,这时封白才看清了两栋木屋的情况,这两栋木屋虽然一般大小,但是一新一旧。一边看起来豪华,另一边则是有些“破败”
,连糊窗户的纸都是破破烂烂的。看样子是很久没有人住了。
不过走到门口封白却看见,旧房子的门是敞开的,反倒是新房子的门锁着在。
“请问有人吗?”
门开着应该就是有人了,于是封白开口喊了声。
“谁啊?”里面有个女声回应。
“请问四目道长住这么”是个女人没听师叔说他有女徒弟啊?心里有些疑惑于是封白便问道。
“四目道长他在隔壁,不过好像是出去了吧。”一个女孩拿着抹布从屋里走出来。
“出去了?那他大概什么时候回来?”封白问道,不过等看去那女孩的相貌时他懵了一下,这不是李丽珍吗?怎么会在这。
“我怎么知道。”那女孩没好气的回了句。
“倒是你是谁?来这里干什么”
“哦,我是四目道长的师侄,特意来这里拜访他的。”封白忽然明了,想到了这里是什么情况。
“哦,是这样啊,那你就在这里先坐一下吧,等等看。”女孩说着就自顾自的去收拾房间了。
“那就谢谢了。对了,还问请教姑娘姓名呢?”封白道了声谢,然后又似想到了什么一样。
“叫我箐箐就行了。”说着她就已经进了房间。这里已经有好几年没有住人了,所以要赶紧清理一下。不然晚上都没有地方睡。
封白从厅里搬了个凳子坐下,还没多久就看见一个身着破旧僧衣的老和尚和一个剃着蘑菇头的的小伙子挑着水一路小跑着过来。
那小伙子似乎是在显摆着什么,结果一个13没装好,一屁股就摔倒在地上了。
那和尚蹲着和小伙说了两句话,就看见那小伙子起身带着空着的水桶到了隔壁。
“那个就是一休大师和嘉乐了吧?”说起来这个嘉乐可比秋生和文才争气多了,,,,好吧其实也没好多少。但好歹他不坑师傅,多少还有点作用。
那和尚抬着水桶进了院子,抬眼看见了封白,有些疑惑便开口问道“不知这位施主——”
“哦,大师,我叫封白,是四目道长的师侄,这次特地过来拜访的。”
封白起身施礼道。
“嗯,神流气鬯(g),精神饱满。你这是准备开始练气化神啦?”一休大师说着示意封白让个空好让他把水给放进去。
“是啊,所以师傅让我下山游历一番,好为接下来做准备。”封白让了空,接道。
一休大师把水倒进了水缸,然后才擦了擦手走了出来。
“好家伙,这么年轻就能准备化神了,想当年。。。。”一休大师坐到了板凳上还没说完呢,就看到嘉乐从隔壁直接跳了过来。
“咦,就是这个小兄弟吗?”嘉乐看到了封白问道。
“不是,这位是来找你师傅的。不过这就是你最漂亮的衣服吗?”看到家里那身打满了补丁的衣服,一休大师懵逼道。
“对啊,我跟我师傅要了八年呢。”看嘉乐的表情竟然还有几分自豪。已经无解了。
“师叔真的这么扣”封白转念又想到了自己的那枚镇魂印,好像,,,四目道长是真的扣门。
“你师傅可真疼你啊。”一休大师点着他胸口道。
“嘿嘿”嘉乐不好意思的笑了笑这才得空打量着封白。
“这位兄弟找我师傅有什么事”
“你就是嘉乐吧?我听师叔说过你,今日一见果然。”封白赞道。
“嘿嘿,哪里哪里。”嘉乐有些得意,但没有忘形。
“不过我师傅现在出去带货了,晚一点才能回来。不过你可以先住下来,我师傅回来看见你肯定高兴。”嘉乐笑着说。
“嗯,我这次来就是做了长住的打算,就是怕会打扰到你们。”封白笑笑。
“哪里会。”嘉乐摆摆手毫不在意。
“哎,箐箐过来,我给你介绍一下。刚好你们几个都是年轻人,应该能聊到一块去。”这时箐箐刚好也打扫好了房间走了出来。
于是一休大师眯着眼睛对着箐箐招了招手。
箐箐应声走了过来,她穿着蓝色对襟盘扣的里衣,外面套个毛边马甲。扎了对麻花辫,看起来很是青春靓丽。
丝毫不让人觉得土气。
“这是嘉乐,是四目道长的徒弟。这位是封白,四目道长的师侄。这是箐箐,我在外游历时收的徒弟。”一休大师给几人介绍着。
“正好今天人多,你们晚上到我们那去吃,我多烧几个菜。”嘉乐看起来挺高兴。也是,一休大师外出游历几年,今天刚回来。封白也是才到。四目道长更是不必多说,估摸着,这段时间封白见他都比嘉乐多。
好几年来头一次这么热闹,嘉乐自然是高兴。
正好人多,于是聊了一会儿之后,嘉乐就回去给封白准备房间,顺便去找食材了。封白也顺路跟了过去。
“呐,这里是房,我帮你收拾一下,晚上你就住着好了。”一开门,顿时灰尘弥漫,看起来是很久都没有人住了。
“不好意思啊,这常年就我一人,我也没想到突然间就来了人。这里都没收拾,见笑了。”嘉乐尴尬而又不失礼貌的一笑。
“不碍事的,倒是我打扰了。”封白也没有建议。
“没有,没有的事。”嘉乐不知道从哪摸出了个鸡毛掸子开始打扫起来了。
“我来吧,你不是还要准备晚上饭吗?”封白见状主动上前要包揽这里的活计,毕竟接下来会要在这里住上一段时间,总不能老白吃白住吧。
“怎么能让人动手。”嘉乐倒是热情,不愿意交给封白。
“我可是四目道长的师侄啊,大家都是同门,哪里算是人。”封白倒是主动拉起了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