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阳枪法?仙元凰葬之中,一门强悍的枪技?”
林九见状,不由脸色一变,失声道。
仙元凰葬,他也没有进入过,只是听闻其中有一片神秘的崖壁,崖壁上,记载着一门强大的枪法,有着惊天动地、盖世无匹的神威。
正是烈阳枪法。
不过,崖壁上面书写的字体,十分的奥妙,常人根本不明其义。
所以,哪怕一些进入过的人,都不能参悟,只有遗憾。
现在看来,金耀明显是参悟了烈阳枪法啊。
怪不得,这么有自信。
这门枪法的威能,一定强悍绝伦,在同级别之中,可以碾压一切。
此刻,在那浩大的枪威之下,他都有一种有些瑟瑟发抖,想要匍匐称臣的味道。
如此威势,一般的仙技,根本不可能是对手。
“竟然是“古元仙技”。”这时,鸿也忍不住惊讶的出声,有些意外。
“古元仙技?”林寒一怔,不明所以,这四个字第一次听说。
“不错“古元”两字,是一种十分强大的仙技品阶,只有可惊动寰宇、威震八方的仙技,才能称之为古元,不过,也正因为门槛太高,整片宇宙浩瀚的历史长河之中,诞生出古元仙技的数量,也是少之又少,对于常人来说,更犹如传说一般,遥远而不可见,即便如今一些名动一境的超级强者,若能得到一门古元仙技,也是极大的机缘,甘愿赴汤蹈火,冒生命危险。金耀有一门古元仙技,运气的确不错。”鸿赞叹道。
遥想当年,他矗立在宇宙之中的时候,古元仙技就是一些盖世人物,纵横八方的本钱。
谁拥有的古元仙技,比较强大,就是实力的体现。
若是有什么厉害的古元仙技出世,仙界之中,必会掀起腥风血雨,无数强者打得天崩地裂,鬼哭神嚎。
对于到一定级别的人物来说,这样的仙技,像修者的双手双脚一样重要。
林寒心中震动,想不到古元仙技会这么厉害,这么说来,金耀施展,自己还拿什么抵挡?
这是让一些盖世人物,都要火热和忌惮的超强仙技。
远不是年轻一辈人物,可以抗衡的力量。
“倒也不用太担心,他学习的这门古元仙技,应该是残缺的,而且,以他现在的境界和悟性,连皮毛都没领悟到,倒也并不说,你没有一点希望。”鸿笑道。
若真正的古元仙技,林寒的确可以认输投降了。
这连千分之一的力量都不足,还是给了林寒留下一条后路。
林寒苦笑,即便如此,也必然不好解决啊。
他不由得心中感叹,看来这个世界上,好运的人,不止他一个。
能在小辈之中,获得古元仙技,金耀的这份机缘,连他都有些小小的羡慕。
不过,纵然再羡慕,现在最重要的还是要将之挡下。
否则性命丢掉,他的一切就成全别人了。
所以他,迅速的摇头压下这些,接着面庞郑重的望着金耀,手臂一抬,伸向怀中的空间石坠上。
在空间石坠上,有一件神秘物品,在他的心神控制之下,轻轻的颤抖,随时会被他祭出来。
“烈阳枪法,杀!”
这时,金耀已经完成蓄力,一声大吼,气吞山河,控制着手中的金色长枪,对着林寒便是狠狠地轰杀,无量金色,如一片海啸般,冲击虚空,磅礴的力道,让得天地都在疯狂的颤抖。
甚至在他头顶上,还有各种神光飞舞,三千大道汇聚成河,流淌的异象浮现。
似乎他这一击,将宇宙之中的道则都沟通出来。
“沟通三千大道,这是……古元仙技?”
众人见状,都忍不住纷纷骇然。
古元仙技,在众生眼中,是高不可攀的四个字。
远古时每一境域中,真正矗立在巅峰的超级强者,才有可能具备。
在当今仙界,近乎绝迹,成千上万年也不见得会有人能施展一次。
此刻,他们竟然见到传说中古元仙技催动,当真是让他们心中惊骇之极。
在古元仙技发动之时,相传就有三千大道浮现的异象。
现在看来,明显正是啊。
一些人身体瑟瑟发抖,因激动忍不住想要软倒在地,虚脱下去。
山脉外围,那些大势力之主,也都惊憾。
古元仙技,果然非凡,光一股余波,他们嗅到,都有一种心中凛然的味道。
如果这样的一击,打向他们,估计就算他们想要抵挡也没有这么容易。
而要知道,他们都是成名已久的老一辈强者,就算天才再厉害,和他们之间仍旧有着阶层上的差距。
一般来说,就算再强,不可能威胁到他们。
金耀发动的攻击,能做到这一步,可见有多厉害。
流云大师也面色更加郑重一些,心中对林寒的担忧更浓。
就算金耀施展出来的威能,只是真正古元仙技的冰山一角,但在小辈之中,也是可以横杀四方的杀手锏啊。
他觉得林寒这下要糟了,在不能施展出大宇恒钟、洪荒铸剑炉这些底牌之下,几乎是没有任何反抗的资本。
灵宣也呼吸屏住一些,纤手攥紧衣角,指节有些发白。
如果林寒出事,对她来说,打击也是巨大的。
经历上次林寒进入大宇恒钟疑似死亡的消息,她再也不想发生这样的事。
此刻,她一双水灵灵的美眸中,都不禁浮现一抹雾气,看起来更加楚楚动人,让人怜爱。
“哈哈,林寒见识到我这一枪的威力了吗?现在跪下臣服,发誓做我身边一个奴仆,我可以饶你一条狗命。”金耀大笑,施展出底牌,他无疑是对自己充斥着无匹的自信。
在他眼中,林寒弱小的如一只虫子般,随意就能踩死。
就算面对林凌天,他都有信心,可以将之碾压。
林寒神力消耗过甚,自然毫无反抗之力。
林寒这时,面色的确郑重到极点,在这股强悍的金光之下,觉得整个人像是在面对一片浩瀚的星空,惨烈的气势,让他满头发丝狂舞,身上的衣衫都快要破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