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短腿看着大发神威的戈登·弗雷利,她觉得她应该坚持再震一会。
她现在后悔,在知识和神盾局之间选择时相信了科尔森。
猪队友,加上猪神盾局。
那个在小队长眼中如神一般的科尔森,交手不到两招就被甩了出去,摔在玻璃桌上,和小队长一起,成了难兄难弟。
小队长是一脸的震惊和疑问,脑袋许久都转不过弯。
上一刻在他眼里还是英雄,下一刻就跟他一样变成了破麻袋。
殊不知科尔森自己都风中凌乱,这是他第二次遇到的非人存在。
上一次的章鱼博士撵得他跟狗一样,跑了三栋楼,若不是鹰眼临时赶到,他就被奥托撕成了两半。
这一次,敌人换了,变成了拆迁队队长,戈登·弗雷利,一身蛮力难以想象的强大,直接用肉体撞穿12厘米的分隔墙。
早知道...就不要面子啦。
让那家伙再吐上一桶血,大家平心静气坐下来说道多好。
“开枪!”
一声爆喊,科尔森捡起地上的手枪,加上自己的格洛克,砰砰砰双枪连发。
小队长脸上伤看起来凄惨无比,其实也就那样,内伤不重,也举起4卡宾枪,朝着灰尘中的人影射击。
哒哒哒...
对面的敌人不闪不避。
射中了,看起来是,科尔森看到子弹穿透灰尘,击中了里面的人影。
就是声音有点奇怪,不像是穿透人体组织发出的声音,倒像是打在棉花中。
接着科尔森想到了小队长的情报,心中想到了最不愿意面对的情况。
流年不利啊。
戈登·弗雷利跟女巫有关系。
顶着子弹,像移动的堡垒,戈登·弗雷利移动。
砰...一声闷哼。
一颗子弹打在墙壁上,在反弹后击中了詹姆斯·威廉姆斯。
小队长的左臂废了。
看着灰尘中走出的巨人,科尔森冷汗直冒。
枪击中了,很明确。
在戈登·弗雷利的背心上依然能看到几个洞口宛然的枪口,只是...
戈登·弗雷利哗地扯掉衣服,露出了左右胸大肌,硬实的肌肉上,有五六个子弹镶嵌着。
他用胸肌挡住了子弹。
戈登·弗雷利压根就不怕子弹。
怪不得他手里不拿枪,有这样的体格,枪支只是累赘。
吼...
戈登·弗雷利发出了一声巨大的咆哮,对着几人用粗糙的声音吼:“你们压根不知道毒蛇帮是什么。”
巨人站在科尔森面前,犹如铁塔一般,居高临下。
就像猛虎巡视他的领土,凡人的生命尽在他的掌握中。
睥睨四方。
轰...
一肘击在楼梯栏杆上,栏杆跟积木一样,啪啦嗒倒塌,散开成木条。
这是警告,警告科尔森若是他们想要再动手,后果就会跟栏杆一样。
接着,巨腹蝰蛇瞪着一双牛眼扫过四周,在房屋正中间小短腿前停了下来。
“安娜贝尔·汉森,你知道么,很多人都想得到你,包括我上面的人。”
“我以为是传说夸大,直到见到你!”
传闻不是夸大,是远远不能描述安娜的天才,巨腹蝰蛇终于相信了上面的发话,这小胖妞就是妖孽。
不过,就算是妖孽,此刻也落在自己的手上。
就像一个大bss,总要在最后一刻说出自己对未来的畅想,巨腹蝰蛇现在很享受力量碾压的感觉。
安娜拿着改锥在拧螺丝,一字螺丝刀拧梅花螺丝,有点难拧。
也许是看到小短腿平静的模样,让戈登·弗雷利感觉到了忌惮,他走到科尔森边上,用大脚踩住了科尔森的胳膊,从他手里拽出次声波干扰器,带上耳朵上。
他饱受其苦。
若不是神盾局支援来得早,戈登·弗雷利就挂了。
一步,两步...
伸出手,他准备拎出小短腿,在他看来,再天才又怎么样,在他手里就是个...汤圆。
科尔森等人都感觉绝望了。
拧上最后一个螺丝,她觉得小胖手好累。
戈登·弗雷利有点迟疑,主要是小短腿太恐怖了,他都没见到面,就趴下了。
摘下耳机,再度检查了一遍,看到耳机上电子屏幕亮着的13h,放下心。
就在傻大个快要逮住安娜,只要伸伸手就可以够得着的位置。
小短腿摇摇两只小脚,摁下摁钮,滴...
突兀地,房间内响起了一阵噪音,高分贝的。
啊...
在噪音中,戈登·弗雷利发出痛苦的惨叫,一只手捂住耳朵,一只手捂住额头,他感觉脑袋里有根搅屎棍,不停的搅啊搅,搅啊搅。
小短腿搞鬼,戈登·弗雷利陡然明白。
只是他想不通,同样带着耳机,差不多同样的位置,为啥小短腿没事他有事。
然而,他的疑问再也没人回答。
痛苦就像上百万只蚂蚁,一起啮咬他的脑髓,无处不在,无法摆脱。
我要杀了她!
戈登·弗雷利发出痛苦的吼叫,猛的向前冲了一步。
一步后,戛然而止。
巨人轰然倒塌。
这傻大个,傻不拉几地钻进了防御网,本来好好的16倍区域不呆,偏偏要往32倍区域钻。
20赫兹已经是人耳能听到的低频界限,小短腿临时改的参数,没改好,压差晶体发出次声波的同时,产生了一点点副产品,低频噪音。
刚好戈登·弗雷利所在的位置又是低频噪音驻波位置。
32倍能级次声波加低频噪音驻波的效果——看躺在戈登·弗雷利就知道了。
就是这家伙,死都死得不让人安心。
活着的时候没把小短腿吓着,死了反而将小短腿吓坏了。
连双下巴都出来了。
要知道这大黑个离安娜就差半米,倒下来正好朝着安娜,在汤圆精的感知中,就跟山崩一样,巨大的阴影覆盖上她。
350磅,将近170公斤,砸下来能把小短腿从立体砸成平面。
轰隆...砸在地板上,连地面都抖了抖。
小短腿心有余悸。
幸好,角度差了那么1度。
小短腿可以悠闲地看着戈登·弗雷利的尸体在身边划过。
摔倒的同时,也不知道这家伙喷了什么,就往小短腿脸上喷去。
现在,头发、脸颊上、背带裤上,都是浓浆状液体,红的白的,红的估计是血,白的估计是...一口老痰。
安娜从来没有这般狼狈过,拿小短袖使劲地搓脸...太恶心了。
她得好多天睡不着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