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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有没有多出来的内裤?
    末世不比正常社会,为了节约能源,大家都是早早睡觉。到了休息的时候,问题来了,沉清泠没有帐篷,她跟谁睡?
    程逸看了一眼段重言,笑着说:“我倒是不介意我的帐篷里面多一个人暖被窝,就怕有人不愿意……”
    钟明珠脸都黑了,她从小到大不是没遇过程逸这样的浪荡子,她们圈子里,离谱的事情太多了。但那时候,她可以选择不和这种人打交道,不像现在,碍于程逸和段重言的关系,不得不忍着,都快内伤了。
    原本只有一个程逸也就算了,现在又多了一个来历不明的女人,这女人什么都没有,看样子,作为小队里唯一的一个同性,她是不得不收下了。
    她不情不愿地说:“我跟她睡一个帐篷吧。”
    她担心,不收下沉清泠的话,沉清泠迟早会在程逸怂恿下,睡到段重言帐篷里。
    沉清泠感激地说:“谢谢你,钟小姐,你真是个好人。”
    钟明珠:?
    又在火堆旁坐了一会,程逸打了个呵欠,起身往自己帐篷走去,段重言也打算离开,至于钟行风,早就进帐篷了。
    沉清泠自从钟明珠没有接话之后,就时不时欲言又止地看向她,仿佛想说什么,又不敢说。
    钟明珠真的烦死了,要不是还不困,她早就回帐篷了,用得着在这里被这女人看来看去?
    她脸色本来就不好,渐渐的黑如锅底,砰的一下就爆发了。
    她猛地站起来,怒气冲冲地说:“你傻逼吧,为什么一直看我又不说话??有话快说有屁快放!”
    沉清泠愣住了,没想到钟明珠会突然爆发,脸色涨红,讷讷地说不出话来。
    钟明珠的怒火越来越盛,此时也不管自己在段重言面前的形象了,喝道:“快说!”
    本来打算离开的段重言又坐了下来,没有说话,但在他的视野中,很容易看到沉清泠原本白皙的脸上染上红霞,在火光映照下竟然显得很……羞涩。
    很快,他就知道了为什么。
    沉清泠在情绪爆发的钟明珠面前毫无抵抗之力,低声说:“我是想问你有没有……”
    “有什么?说话跟蚊子叫一样,谁听得到!”
    沉清泠不得已提高了一点音量,但声音依然不大,钟明珠正待再问一次,旁边的段重言却听到了,轻咳一声。
    钟明珠看向段重言,怒气稍缓,见他没有说话的意思,便转向沉清泠,语气放平了些许,说:“再说一遍,说人话,让人听得见。”
    “我是想问,你有没有内裤?”沉清泠低下头去,解释道:“今天我被人……内裤也扯烂了,就想问问你有没有多出来的内裤,抱歉,我也不想的……”
    她仿佛要哭出来了。
    在两人看不到的地方,她脸上却没有什么表情。那条原本穿在身上的内裤,是因为和萧尘做的时候水太多,完全不能穿了。
    钟明珠哑然,她万万没有想到沉清泠想要的是这个。
    她又气愤又窘迫,气愤的是这个来历不明的女人果然是个不要脸的害人精,窘迫的是让她在段重言面前丢了个大脸。
    脸色变幻好一会,她才冷冷地说:“有,待会给你。”
    说完,她径直进了帐篷。
    沉清泠维持着低头的姿势,好久才抬头对段重言说:“对不起。”
    她的眼睛像是会说话一般,盈盈有光,分不清是火光还是泪光。
    段重言没有说话,沉默灭了火堆。
    进了帐篷,钟明珠已经背对着躺在一边,在空出来的一边上,放着一条崭新的内裤。
    沉清泠轻声道了谢,犹豫了一会,才走出帐篷,准备到没人的地方穿上这条内裤。
    夜色渐深,沉清泠打了个寒噤,打量了四周一会,看中一颗大树的后面。
    月色皎洁,但林中树木葱茏,影影绰绰地并不是很容易看清周围的事物。可能是因为灵地的关系,身处其中并不觉得害怕,相反,会让人想起儿时看过的童话,有一种静谧而安详的氛围。
    沉清泠走到大树背后,脱下长裤,把长裤放在旁边,然后拿起新内裤,在即将套上的时候,手摸向下面的花穴。
    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错觉,离开萧尘之后,她总觉得下面滑腻腻的没有清理干净,先前注意力没在上面还好,现在没事,就想要探个究竟。
    幸好,虽然那里不算很干爽,但也只有遗留的一点点东西。她弯下腰,双腿分开,让那点东西从里面流出来。
    费了一点时间清理完,她随手扯下旁边的树叶子,把手擦干净,然后套上新内裤,穿回长裤,回到了帐篷里。
    她没有注意到,离这里不远的地方,段重言沉默地靠在树干上,手中一根烟明明灭灭,在看到她出来的第一时间便垂下手臂,挡住烟头的亮光,反方向的风把烟味吹向另一边。
    段重言看到,那个暂时被他们小队收留的女人脱了长裤,下面果然是没穿内裤,白花花的两条长腿极为晃眼。
    他本以为她穿上内裤就会离开,没想到,她竟然手探向下面。
    因为异能的关系,他不仅看到那女人弯腰时露出的一点点花穴,芳草丛中两瓣红艳艳的,还有什么东西从里面流出来。
    他惊诧之极,好一会才反应过来:那应该是今天强暴她的男人在她花穴中射出来的精水。
    不知为何,他心中生出一股郁气。
    女人走了许久,他才面无表情地灭了手中只剩下烟蒂的香烟,起身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