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叮,应该的。”
背后有很咳嗽声,在静谧的夜晚,显的有几分阴森,沈默听着脚步声渐渐靠近,他没回头,直到熟悉的微凉气息包裹着他。
“今天的事我想听你亲口说。”
萧亦笙把沈默拦腰抱进屋里,关上门,迈步走到塌边,压着他,“只是打翻了一杯茶。”
“我身上的衣服湿了。”沈默轻蹙眉,淡淡的说,“你起来。”
萧亦笙伸手解着沈默的衣扣,解的很慢,很专心,修长白皙的手指仿佛在对待一件珍贵的宝物,他轻笑着去亲沈默的唇瓣,“索性脱了。”
床幔放下来,狭小的空间,两具不着衣物的身体相贴着,肢体纠·缠在一起,静静的拥抱。
“好重。”沈默抿唇,他早就发现了,萧亦笙只是看着瘦高,压在他身上的重量一点也不轻。
萧亦笙轻·舔着他的舌头,一下一下的勾着吸·吮,慢慢堵住他的呼吸,手臂收紧了些。
男人的吻并不急躁,更是温柔,却是不容拒绝的霸道,纠·缠的舌头在分·泌的唾液里发出暧·昧的啧啧声响,呼吸的空气在彼此摩·擦的身体中渐渐燥·热起来。
“嘶”沈默倒吸一口气,舌尖上传递的疼痛瞬间刺激中大脑,他也咬住对方的舌头,两人谁也不让半分,口腔被淡淡的血腥味充斥,那股药香被遮掩,一切都覆盖上了层灼热的温度。
微凉的指尖从少年光·滑细·腻的皮肤上游移,萧亦笙微阖着细长的眼睛,唇一点点啃·着他的锁骨,慢慢下滑·,亲着被茶水泼过,隐约有点泛红的胸口,谁也看不到他此刻眼底的心疼,似是想到了什么,他的眉间映出极为可怕的阴沉。
“舒服吗?”当手滑进下面,握·住那个青涩的器·具,他听到自己有些沙哑的声音。
沈默轻声喘息,呼吸随着那只手的节奏缓缓失去平稳,他攀着男人的肩膀,抬起身子去咬对方的耳朵。
“夫人,轻一点。”
耳边轻柔的嗓音透着无奈的笑意,沈默斜他一眼,咬的更重了,牙齿厮磨着。
“快过年了。”萧亦笙手上的动作加快了些,唇擦着沈默的胸口,舔·着那颗小豆子,“都在传言我活不过这个冬天,以前倒不觉得有什么,自从娶了你之后,我开始思索,那些谣言是不是不太吉利。”
张嘴重重的吸·住又松开,舌头上下舔·舐,萧亦笙的声音很轻,带着一贯的叹息语气,“我想跟你好好过日子。”
沈默挺起胸口把自己离上面的人更近点,舒服的喘了口气,“那就好好过。”
从枕头里面摸出一个小盒子,手指抠·出上面的一点白色膏状物,萧亦笙迎上少年染着水雾的漂亮眼睛,他弯着唇笑了,这一刻,他并不知道自己脸上呈现的表情是这些年从未有过的愉悦,发自内心的。
“一直想要你。”手探索着那个小口,边留意少年的表情边慢慢侵·入,萧亦笙的嗓音有点发干,额角渗出薄汗,他不会告诉少年,他有多紧张,心跳的有多快。
闯·进体内的东西正在以缓慢的速度往里推,沈默浑身颤了一下,他把腿缠·在萧亦笙腰上,脚跟蹭着他的皮肤,试图忽略掉那点细微的痛意。
不再冰冷的手指从紧·致暖热的区域退出来,萧亦笙望着手指上面的点点液·体,眸色暗沉了下去,有些生涩的放出自己的器·具就要往里推,却被堵在小口那里,他隆起眉宇,面色微紧。
沈默并不知道这两秒时间,萧亦笙已经把私自翻阅的小书在脑中过滤了一遍,更不知道对方现在天人交战,很想凑近点看看,却又不知道怎么做。
“进来吧。”他搂着一脸凝重,变幻莫测的男人,嘴角抽了一下,不懂对方在思虑什么。
思绪被打断,萧亦笙有一瞬间的不确定,却很快收敛,他把沈默抱在怀里,身下慢慢的进·去,太紧,以至于他每走一步,都感觉阻碍重重,吸上来的力道很强,不给他半点退出的机会。
一声痛苦的闷哼声将两人之间的缠·绵打破。
“流血了?”萧亦笙眼中掠过懊恼,停下动作,打算抬起沈默的双腿去看,却被他阻止。
沈默脸色发白,第一次难免有些困难,他拧着眉头抬起臀·部主动撞·上去,噗的一声,空气里荡起一道涟漪。
有什么在这一刻不一样了。
萧亦笙知道,这个少年终于属于他了。
沈默想,这是第一次,一场情·爱变的这么漫长。
窗外的浓墨天幕下,只有零散的星光,冷冽的风吹着树枝,屋里的温度却是灼热的厉害。
呻·吟声与粗喘交织,啪啪的碰·撞,唾液的交·融,紧贴的身体被汗水打·湿,每次拉开都会发出湿·腻的音色。
伏在少年身上的男人背部精壮肌肉纹理分明,恰到好处的流畅线条,一切都显的融洽。
苍白的皮肤在原始的运动下熏染着迷人的淡淡红晕,原本就够蛊惑的脸庞也饱含着一丝叫人移不开眼的情·欲,压抑的粗重喘息里藏着怜惜。
沈默搂紧身上的人,他发现萧亦笙今晚特别高兴,就像是禁锢了多年的恶魔被释放,肆无忌惮的摧毁万物。
沈默抱着他,下颚抵着他的肩窝,张着腿迎合着一次次的攻·击。
“小默.......”身下深深的进去,又退出来,重复着简单却销·魂的律·动,萧亦笙轻轻的笑了,细长的眼睛里也涌出了笑意,却是让人毛骨悚然的恨意,他吻着沈默的脖子低语,“开始了。”
“嗯?”沈默没听清。
没有再重复一遍,萧亦笙猛地加重了力道,撑在两侧的手臂肌肉微绷,“你不会离开我吧?”
沈默没吭声,只是仰着脖子喘息,偶尔发出软软的呻·吟。
二十五那天,沈默去看望萧和,进去的时候正好看见萧成出来,两人打了个照面。
萧成冷哼一声,走的时候还讥讽的说,“你来这里干什么?不看好那个药罐子,搞不好他又发病,怎么死的都说不定。”
沈默淡淡看了他一眼,越过他走进去。
萧成发现自己竟然被一个少年无视,他眼中浮现阴狠,走着瞧。
床上躺着的男人枯瘦,脸上覆盖着死灰气息,呼吸微弱,沈默站在床边呆了会,低头把被角掖了几下,打算离开的时候被一只手抓住。
男人泛白的唇吃力的蠕·动,他挑了下眉,又俯身凑过去。
“二哥,你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