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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回触之可及触不可及(H)
    耳边四弟的又重复了一次,并又一次坏心的朝着她的内里撞了一次,在宫口处的短暂描摹了一下,青棠被刺激到体内的水液似乎又冒出了一股。
    “啊……四弟真是狡猾。”在这种情况下,怎么会说出口。
    橐吾俯下身来拥住她,拿自己的耳侧的短发来轻蹭青棠的脖颈:““姐姐……说嘛,你知道我爱听。”
    他早已食髓知味,知道青棠的极品穴该多么折人,可是又忍不住在这种身体与身体的链接中求证些什么,甚至也了然青棠会在这种情况下,卸下伪装,露出羞涩的脸庞、开着艳红的小嘴讨好自己。
    可是明明是这样的环境不是自己喜欢的。他想要青棠只想自己一个人,至少在做爱上。
    但屈指可数的几次尝试中肉穴一层一层的紧缩迭压,比往常吐出更多的温热滑腻的水,连空气中的青涩气息都会浓重几分。橐吾就知道,姐姐是喜欢的——至少是身体这样。
    他看着青棠被撑的一丝这周都没有的淡红色漂亮肉穴,还伸手在她的肉穴外面抚摸揉按,激起青棠呻吟出声,并尝试着躲开在穴外作祟的颇具糙感的手。
    被四弟揉按的穴口太奇怪了,尽管手指不是很熟练,可还是让她忍不住害怕。她想到二哥按照这样的指法折腾过一次,那根手指强硬戳进穴里,停留在穴内的敏感点上,抵上去旋转按揉,甚至和体内的肉棒不同频率的进出。
    “紧缩成这个样子,真想和四弟一起来品尝这种极品滋味啊”——那支细腻的手指和颇具疯狂的声音贯入到脑海里,被现在在穴口摩擦的粗粝指尖拉了回来。
    “不要……”
    “不要什么?”橐吾停下手里的动作回应,看着姐姐眼角悬停的泪珠,带着惊魂未定之感。
    “你更舒服,橐吾……”不要,不要和二哥做……青棠抱住橐吾,与他接吻,埋下自己的对二哥在性事上的颤栗感。
    橐吾知道二哥的秉性,那种开门客厅都满是玉体横陈的家伙怎么可能会让青棠享受正常的性爱。
    橐吾加深了这个吻,同步握紧青棠的臀瓣,把她藏在深处的肉穴袒露出来,方便坚挺灼热的肉棒完整接触到青棠被软嫩皮肉包裹的耻骨部位,紧密相连的同时,一下一下往里面狠顶。
    “唔……”青棠的声音被吻吃去,舌尖与舌尖的驱逐在彼此城门口上演,时不时长驱直入。
    而肉穴与肉棒的角逐是被动的,一下一下的狠戾贯穿彰显着男性的强健的身体,在每次的体育训练中势破长空地冲出阻挡的人墙的身体素质,现在化为冲撞身下女性的高机动马达,兼具速度和力量爆发力道使得身下的身体被动的呻吟反应,又被堵死在唇舌里,只能在脑内上演着一浪又高出一浪的海潮,将自己的意志在数次的撞击下被一块又一块地摧毁,化成日出时满眼的白光。
    青棠高潮了,这是橐吾直接能通过身下的还在继续狠捣穴肉时够感受到的,穴肉几乎是在用绞断的力道在用力,可是顶部的宫腔在数次撞击中已经柔软,小口在每次肉棒击中时都想把它留住,想要迫不及待地得到他的种子。
    可是宫腔早已成结。
    既然都已经拿到了其他人的种子成结了,还每次散发着惑人的信息素,还这么想要吸出我的精液,真是……淫荡的姐姐啊!
    橐吾松开青棠的嘴唇,这时候的她还在高潮中半阂着唇瓣,彼此的在唇与唇的交接中拉出晶亮的银丝,断开后划在她的脸上,皱褶眉头,半阂着的眼睛,一副忍受不了高潮,马上就会被干坏的宕机模样。
    “喂……我还没结束呢,等等我啊,姐姐。”
    说完便下身以同样的力道继续撞击着,不顾及还在高潮中的青棠直到被一下又一下狠戾快速撞击中,等她稍稍回过神后,急忙叫喊:“停……下,停下,我……又要……”又要高潮了!
    橐吾心神领会,却仍然不减速,回应道:“正好,一起。”
    敏感点被肉棒毫无预兆地碾压上来,又飞快地离开,还不等上一波的酥麻快感从体内扩散开来,第二下又飞快的碾过,像狂风暴雨,又像密集的音乐鼓点,每次精确得打在节拍上,直接而又猛烈,直击花心!
    “唔!!……”快感本在一个高点上停留下来,又很快再次迭起,并且以最快的速度累积,仿佛在试图寻找这具身体的至高点!
    青棠极力想要挣脱却来不及忍耐,便发出呜咽的呻吟声,断断续续的张口,发出稀碎的制止声:“停、慢一些,橐吾……唔嗯——我……”
    凶猛且激烈的快感像海边的潮水般一波接着一波,一阵一阵地把人推往快感的巅峰。
    “——”
    青棠几乎连呼吸都不能自主,无法纾解的极致畅意像是直逼而来的利刃,自己无力挣无力反抗,任由着海水埋没至自己的头顶,被迫承受着无法灭顶之灾一样的感官刺激,用最后残存的理智约束自己不要说话。
    一旦出声,便是再也抑制不住的极致泄洪。
    但随后被又一下用力至极的操干下达到了欲望的最高处。
    “呀啊——”
    橐吾按住了她的后脑,毫不犹豫地吻上去,将这诉之一切的高潮声戛然至彼此的舌喉间。
    他可不想被门外的人听到。
    少女被折腾得小穴痉挛不已,一下一下不断收缩,一大股水从她的穴内深处的宫腔喷涌而出,又被硕大的肉棒严严实实堵住,橐吾也被这穴肉的不规律痉挛和紧缩惹得腹部一热,榨出浓厚的精液。
    他和青棠同时高潮了——。
    他松开唇,看着怀下的青棠一副还没回神的样子。
    橐吾笑了,是苦笑。
    即使他额头也满是汗液,甚至后腰出的麻感到现在都未消退。
    他们之间的阻碍不只是一个血缘关系的解释的东西。
    如果是之前,他不会有这样的机会。
    他很庆幸青棠的堕落。让他有机可乘。
    但也仅限如此了。他整理了下因刚才‘剧烈运动’移到她脸侧的碎发,露出和他相似的额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