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来。
就这样,两人一直没有见面。
看护她的人明明白白的告诉她,为了她的健康着想,她不能到处乱跑。
出于这冠冕堂皇的理由,她一如既往地被限制了自由。
整整半月,她都只能在医院这间套房里待着,自由程度甚至比不上在邱宅。
可要命的是,透明的玻璃窗外,广阔的蓝天下,是自由自在振动翅膀的鸟儿,随风漂移的云朵还有绿色草坪上漫步
的惬意的行人。
她每天都能看得到,每天都不能得到。
更遑论她被医生告知自己实际先天条件不足,极难怀孕,从而明白自己这一辈子,很可能注定会没有亲人了。
她简直快堵到发疯了。
第一次拿邱安衍来压这些人,却没有起到任何作用。
身形高大的保镖们脸上依旧是那副木然地神色,平静地直视前方,目光没有放在她身上半秒,挡在她面前的手也没
有任何妥协的迹象。
仿佛他们看护的,不过是一件会说话的物件,不值得任何情感交流。
宋苑颓然地后退两步,用力摔上门,立在门口不动。
一旁的女护士试探着问:“太太,您这是要去找先生吗?”
宋苑转头,定定地瞧着她,一字一句问,“邱安衍一直在非法囚禁我,你们为什么不报警,反而助纣为虐?”
女护士习以为常地笑着道,“太太,这豪门就是规矩多了点,不能抛头露面是难免的。”
宋苑厌恶她的笑容,转过头,不知是第几次重复,“我被送来医院时,被糟蹋成什么样子你们也瞧见了。他囚禁
我,对我实施性虐待。”
话刚落音,门就打开,一只穿着黑色皮鞋的脚踏入。
宋苑回头看了看,身体微僵了一下,捏着拳头往里走。
身后传来女护士结结巴巴的声音。“邱……邱总,您来啦……”
宋苑一步不停地穿过会客厅,进入卧室,上床钻进被子里,翻身对窗,闭上双眼。
身后的脚步声越来越近,不一会,她身后的床下陷,邱安衍坐到了床边。
或许是那场导致他们双双入院的性爱太过不愉快,让她窥见了他更为可怖的一面,也或许是因为她差点要了他的
命,而他现在来找她,浑身的毫毛在他踏门而入的那一刻竖起,全身的神经随着他的靠近越来越紧绷,而彼时坐在
她身后的他,让她陡然有种毛骨悚然地感觉。
可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
宋苑咬咬牙,缓缓从床上坐起来,抬头对上邱安衍的视线,让自己保持镇静。
他脸上稍有些清瘦,身体裹在黑色暗纹西服里,略显单薄。
可那一张脸仍然十分精致漂亮,甚至由于消瘦,脸部棱角更为分明,轮廓变得硬朗,显得更有男人气了,而那一双
桃花眼,一如既往地澄澈干净,正毫不掩饰地对她释放出关切的善意。
他似乎对她闭口不服软道歉的表现毫不在意,仍然将关怀的目光锁在她的脸上,拉过她搁在被子外的手,轻声
道,“苑苑,别难过,我们顺其自然,命里有就有,没有也不强求。”
她依然不吭声。
因为她这些日子过得太迷糊,数不清日子,也不太了解自己的例假是否准确,所以在腹痛之后,她还以为自己是被
他做流产了,毕竟两人一直都没有做避孕措施,总是有怀孕的风险,于是她同医生传达了错误的她有了身孕的讯
息。
可后来,她才明白,那只是因为性爱太过频繁激烈,引起子宫颈受伤,阴道撕裂,才导致腹痛出血。
也不知护士和医生是怎么对他讲的,他现在对她竟然说出这样宽慰的话来……
他伸出五指,摩挲她巴掌大的脸,触碰力道很轻,语气里充满疼惜,“苑苑,我做疼你了吗?”
她抬手抓住他触碰她的手,朝他笑的无谓,“不疼。”
他脸上的笑容消失,一把环住她的腰,顺势将她带到他膝上坐着,脸对上她的脸,直直地看进她眼里,眼神充满审
视,声音很严肃,“真的不疼?”
她垂下眼睫,开始沉默。
倏地,后脑勺被他掌住,双唇被他的唇堵上。
双唇只是碰了一下,就微微分开,他在她唇齿间沙哑地说,“苑苑,张开嘴。”
她身体抖了一下,一双秋水剪眸水光愈显。
数秒的凝滞后,她翕动双唇,似乎是想说些什么,最终却还是选择一言不发,顺从地开启双唇,肩膀却开始不停颤
抖。
他湿软的舌头滑进来,她用力闭上眼,接受他的唇齿纠缠。
蓦地,舌尖一阵锐疼,她猛然瞪大眼。
他的“放过”和她的“放过”完全不是一回事。 < 束爱为囚 ( 卿卿见我 ) | POPO原創市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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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放过”和她的“放过”完全不是一回事。
宋苑脑海一片空白。
邱安衍咬住了她的舌头。
他……是用同样的方式报复她吗?
就算她有错,那也是出于合理的报复,要知道,他对她做的事比他还要恶劣一千倍、一万倍。明明是他自己不知道
自救,才导致那么严重的后果,现在他却用同样的方式报复她,甚至可能会咬断她的舌头……
一阵阵寒意从尾椎骨升起,全身开始不受控制地颤抖。呼吸困难,像是缺氧快濒死的鱼。出于生存的本能,宋苑拼
命呼吸着,努力争夺空气,全然不觉,邱安衍早已放开她的唇舌。
邱安衍的手指抚摸过她的眼,淡淡地说,“苑苑,无论你变成什么样子,被我占过多少次身体,我永远都不会对你
厌倦。我和你做爱只会嫌少不会嫌多,越做越上瘾,越想把你绑在身边,随时随地都能与你交融。”
邱安衍的话一落音,宋苑浑身一颤,啼哭出声。
原来他一早就知道她的企图,心知肚明却不戳穿,反而尽情地享受她“热情”地求欢。一直以来,她不是在让他厌
倦她,而是让他对她愈发深陷。
邱家在官场上的势力她多少了解一些,更遑论陵城财政收入的一半都来自于邱氏的贡献,官员多对邱家趋之若鹜,
不会帮着她。她三番两次地对他释放出仇恨和出逃地企图,令他对她更加严防死守。许朝就算某天能来找她,也不
一定能带走她。
愈想愈绝望,宋苑满脸是泪,脆弱地求饶,“阿衍,求求你,你……你放过我吧……”
邱安衍握住她的手,掰开来,将她的手心按在他心脏的位置,“苑苑,你不能乖乖的当我的妻子,我如何能放过
你。我给你自由,万一你趁我不注意,跑了怎么办?”
宋苑闻言,哭得更伤心了。
他的“放过”和她的“放过”完全不是一回事。
她的“放过”是彻彻底底离开他,而他的“放过”则是给他作为他妻子的在外活动空间。
不用细想,她就明白,他不会给她期盼的自由。
这辈子,恐怕她都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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