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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3.睡了不认账H
    美微从疼痛中醒来。
    最先是头疼,然后感知到脖子脊椎的酸痛,再是下体的刺痛和酸胀,胳膊娇弱无力,撑不起她的身体,艰难地爬下床,双腿一软直直跌下去。
    地毯绵软,摔得不痛,可是腿根疼得站不起来,她只能在哪里跌倒,继续躺在那里。
    如此深刻的疼痛叫她认清现实,昨晚发生的一切都是真的。
    昨晚,昨晚她在包间门口被人拖走了。
    她脑子猛地炸开,那昨晚是谁?
    抬手捂住脸,她不敢相信也不愿意相信,她究竟将谁当成了梦中人。
    干涸的眼睛流不出泪水,她只能抱住自己痛苦地蜷成一团。
    她又闭上眼,打算缓一缓再爬起来。
    郁诚被子一掀,两步下床抱起她,“怎么了?去卫生间怎么不叫我?”
    男人赤身裸体,肌肤微凉,手臂有力托着她。
    她猛地睁眼又闭上,惊骇的表情像被雷劈过,腿心里有浓稠的东西淌出来,像燃烧的火焰,染得下体灼痛,不用想也知道是什么……
    昨晚被他射了一肚子浓精。
    她脑子一懵,想起昨夜的放纵,他的粗大带来种种快意感受,小腹胀痛,浑身肌肤一层层泛红,像朝霞的渐变,慢慢沸腾成煮熟的虾,紧闭的眼睫扑簌抖动,呼吸也急促起来。
    昨晚,是哥哥。
    她的心陡然放下,又提了起来。
    他,他昨天分明对她见死不救。
    她昨晚怎么回的家?昨晚怎么会是他?发生了这样的事以后要怎么办?被人知道了要怎么办?
    过去的所有亲密都可控,所有边缘的徘徊都可以被原谅,只有最后这关不能过,雷池不可越。
    他从来没有强迫她,可是昨晚什么都做了。
    好像,好像还是她自己主动。
    她暂时没办法面对这样的巨变,不知道要怎么面对他,不知道要怎么面对自己。
    太淫荡了,她从来不知道自己是这样不知廉耻的人。
    美微脑子乱纷纷的,身体不受控制地颤抖。
    郁诚脚步一顿,将她塞回床上,没有给她任何接受与思考的时间,直直翻身压上去,沉声道:“睁眼。”
    她还是懵的。
    他默了默,垂首吻她。
    她不肯。
    “不想认账了是不是?”郁诚看了她一会儿,笑了声,下身硬物直接抵上她的私处,没有半句废话,趁着花口流淌的精液润滑,直直入了进去。
    “啊——”她猝不及防睁眼,雾蒙蒙的眼睛望向他。
    他自顾自地抽插,“没得后悔。”
    她惊慌地推拒,“不,等等,停下……”
    他更用力了。
    她不受控制地娇喘,“你乘人之危……”
    “我乘人之危?”他呵笑一声,精腰摆动得更为迅猛,“昨晚谁哭着喊着要哥哥操你。”
    “啊——你欺负我。”
    “是。”
    “呜呜……”她哭出声,昨晚放纵了整整一晚,身上全是青紫掐痕,下身还疼,受不住他这样折腾,挣扎着挠他,一巴掌下去给他胸前挠出两道血印,气恼道,“我疼……”
    “嘶,”他吃痛,速度放慢些,依然坚定往里入,“你哪次不喊痛?我就知道你睡醒了不认账,你好好看着我。”
    她别过脸不看他,小脸通红,气得皱巴巴的,身体难受眉心蹙起来,眼尾又淌下了泪,只是咬住嘴唇不再出声。
    他既心疼,又更兴奋,掰回她的下巴吻住软唇,吃了好一会儿,说:“看到是我很失望?你想是谁?解玉?”
    她不可置信瞪着他,“你……”
    话没出口,他重重捅了一下,没给她机会说话。
    她呜咽出声,分明委屈,“哥哥……”
    “不许叫哥。”他额头青筋一跳,现在听不得这个字眼。
    他嫉妒解玉,嫉妒所有男人,别人都能和她组成家庭,哪怕是万分之一的可能,别人能有一丝未来。
    只有他,不能娶她,除了钱什么都给不了她。
    婚姻是对爱情的承诺,是最忠诚的告白与守护,是昨晚她替他许下的愿望。
    孩子?未来?天伦之乐?
    那是他永远无法实现的痛,他给她的,是乱伦,是风险,是外界的谴责,又或是永无止境的毁灭性打击。
    他有什么资格要她陪一辈子?
    他清楚知晓一切,却无法控制自己。
    一直想要的人终于得到,再也不能接受失去。
    他害怕她说任何话,害怕她说不,害怕天一亮一切都变回原样,或是变得更糟,害怕任何失去她的可能,他从来没有一刻像现在这样紧张无助。
    他宁愿她什么也不要说,狠狠的,猛烈的,一下又一下撞击让她闭嘴。
    郁诚知道她疼,初尝人事怎么会不疼?
    他也疼,但疼也不能停下,他要让她认清现实,要让她接受他,要让她永永远远记得他,不给她任何糊弄过去的机会。
    他一下比一下用力。
    美微在他身下哭出声,“停……停下……”
    他听不得她哭,还是不忍心,暂时停下了动作,粗长的肉刃埋在她体内,克制地跳动。
    她断断续续哭诉,“你昨晚,昨晚看见我被人拖走,为什么不来救我。”
    这是找着借口来算账了。
    郁诚忍得脸颊泛红,喑哑道:“怎么没救你?我办完事立刻带你回家了。”
    “办完事?”她神情放空,又想起什么,“什么事比我还重要?你应该第一时间冲出来啊!有人要害我啊,你装没看见?”
    “你那时很安全。”
    “你怎么敢肯定我安全?”她伤心地控诉,“万一不安全呢,万一我落到坏人手里呢,你有没有想过万一……”
    郁诚很冷静,坚定有力拥抱她,将她团团儿揉进怀里,“没有万一,一切都在我控制中。”
    “呜呜,你怎么敢,怎么敢拿我去赌?昨晚是谁抓我,你查清楚了?”
    世界当然有阴暗面,那些肮脏事没必要让她知道。
    他沉默,不是不想说,而是她不知道更安全。
    她气得挠他,“肯定是赵桃,肯定是她,上次我打了她,她这会儿绞尽脑汁报复我!”
    美微推开他,撑着软绵绵的身子就要爬起来,摸着床头往下滚。
    他将人抱回来,“干什么去?找人寻仇?你还嫩点。”
    “呜呜呜……”她坐在床上,拥住被子缩成小小一只,伤心地抹泪,“你们都是坏人,都害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