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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6、硬骨头(微调教)
    如轶从没有觉得自己行事这么磨磨蹭蹭过。
    原本只是想换个卫生巾,结果这卫生间一进就是一个多小时。毛茸茸的尾巴拿在手里都觉得烫手,她站在镜子前看自己,感觉脸也被烫红了。
    其实仔细看看,尾巴末端的那个东西并不大,也就两个卫生棉条的粗细,但让她把这个东西塞进自己的后面,还是需要做好充足的心理准备。
    她听着外面陈寻的动静。
    他洗完了碗,进出了几趟房间,现在似乎在沙发上坐着等他。
    他的每一声脚步都像在催促,听见他又一次走过了卫生间的门口,如轶怕他实在不耐烦,心一狠眼一闭牙一咬,手推着狐狸的尾巴根塞进了自己的尾巴根。
    疼。
    疼得她在空调充足的屋子里都出了一身的冷汗。她甚至觉得,底下这种撕裂的疼痛甚于了那天车里那场性爱。
    阴道至少本就是为性交而存在的,它温暖、湿润,且富有弹性。只要有足够的耐心做足前戏,在湿滑和放松的状态下,她甚至能慢慢接纳陈寻的尺寸。
    但后面不是。
    那小小的菊穴是人类用以新陈代谢之处,性并不是它的结构目的。
    它不会像花穴那般因为情动分泌润滑的液体,只会因她的紧张而更加紧涩。
    现在她的两个洞都被填满了。
    他什么都没做,就让她的器官一点点被人所用。当初决定跟在他身边的时候,她还以为自己什么都能接受,没想到只是往自己后面塞根尾巴,就能生出这样伤怀的感慨。
    悲悯自己从来不是如轶的习惯。
    她咬着牙,眼睛都被疼得红红的,在洗手台前洗了手,终于打算出去。
    随意的一瞥她看见了镜子里的自己。
    上身的衣着还是完整的,但下半身却是不着片缕。光洁的两条腿之间,稀疏间杂的毛发成了最后的遮挡。
    她的腿本就够白了的,但在她身后露出了一截的狐狸尾巴,在吊顶的白灯之下更是泛着雪白的光芒。一片白花花,色彩出奇的干净。
    长而绒的尾巴似乎与她交融一体,像她精致又脆弱的生命在向外延伸,生出了柔韧的第五肢。
    咔哒一声,她打开了门。
    陈寻的目光从手里的手机抬起来,眼镜后的眸子落在她身上。沙发因他的入坐而凹下了一小块,皮革露出狰狞的褶皱。
    如轶想走到他身边去,却被他一个轻微的抬手止住脚步。
    他眼角露出点温柔的笑意。
    “不着急。转个圈,我看看。”
    她很听话,赤着脚的小碎步在地砖上点了点,慢慢将自己似旋转展台上的商品一般给他观赏全貌。
    小尾巴的制作工艺很特别,随着她的转动,它似乎也有了生命,左右摆动起来。
    可惜它连在她的身体里。它一摆动,她便觉得自己的后面被蹭着捅了捅,酸涩的感觉从尾椎传上来,被她咬着牙没表现出来。
    一圈转弯,惯性带着尾巴又摆动了几次,向面前的男人献媚。
    “哥,好看吗?”
    她放开被牙咬到发白的嘴唇,扯出笑容问道。
    陈寻点点头:“你一直都是好看的,这是锦上添花。”
    好听的话,即使不是如轶需要的,但听在耳朵里也舒服。
    她笑容更真心了些,光溜溜的脚踩在冰凉的瓷砖上,向陈寻走去。出乎她的意料,他看了眼她粉白的脚面,又一次叫停了她。
    “哥?”
    如轶不解。
    陈寻拍了拍自己的大腿,在沙发边窝着蓄势待发的小猫,聪明地爬了过去,乖乖趴在他的腿上。
    他抓着猫后脖子拎起来,温和的声音,竟有种让人不寒而栗的冰冷:“爬得不错,但不是你。”
    猫被他重新丢到了沙发下面,呜咽了两声,也不敢多抱怨,钻到小角落里睡觉去了。
    陈寻又看向她。
    爬得好的不是猫,那会是谁呢?
    小狐狸的身体和尾巴一同呆呆的,两只脚都站在地上,太像个人,丢了动物的低微和可爱。大大的眼睛,长长的尾巴,微张着小嘴向他爬来,这难道不是更可人?
    他信任于这小狐狸的理解能力,她也没有让他失望。
    被空调吹拂一天了的瓷砖冰冷冷的,刺激得她膝盖也变成了粉红色。娇嫩嫩的皮肤擦着地,仰着头看向他,小手一步步向前探,身子就跟着一步步向前爬。
    只可惜她的腰太硬了,塌不下去,后面的那条尾巴便只能竖起一个不自然的角度。
    不是她的错。
    陈寻想,是他还没有教过她。
    他站了起来,从茶几下的抽屉里拿出了一根调教鞭。
    这是马术教学中的鞭子,长长的一根软棍连着灵活的鞭绳,甩起来能甩出两三米,抽动时会发出尖锐的破风声,因而能吓着马连续不停地跑动,以达到教学的目的。
    如轶的心在看见这长长鞭子时,心都停跳了一瞬。
    光是看着这鞭子的粗细和长度,她就能想象它抽在身上的感受。
    辛辣,刺骨。
    陈寻曾经反复强调的“疼痛”,原来是这种程度的吗。
    她只觉得,自己的眼眶好像都湿了。她低下了仰起的头,让视线同自己的手脚四肢一样紧紧贴在地上。仿佛到了最低处,便不必在乎上头发生的事。
    她停下了前进的步子,静静等待着刺痛的到来。
    陈寻瞧她那个样子,哪还猜不到她在想什么。这委屈劲配上直挺挺的腰杆,就跟他是个什么强抢民女的恶霸似的。她用她的姿态在向他宣告,虽然身体在他掌控之下,但她骨头还硬着呢!
    他笑笑,动手将长长的鞭绳缠在软棍上,一步步走到了她的身边。
    期待的痛感迟迟没有到来,如轶正要抬头看他,却感受到腰上被一个软软的东西轻轻点了点。过于紧张的情绪让她身体的每一寸皮肤都过于敏感,仅仅是这样一碰,她便不自觉地颤了颤。
    陈寻忍俊不禁。
    还真是个小动物,碰一碰就抖。
    他将鞭子的尖从她腰上挪开,转而勾起了她的下巴。
    亮晶晶的眼睛里好像有点眼泪,又好像是头顶射灯照出的光芒,明晃晃地看向他。
    他用鞭子蹭蹭她的脸,鞭子质感粗糙,但他的声音却是柔和的。
    “乖,刚才那里,软一点会更漂亮。”
    小狐狸的腰在一瞬间肉眼可见地沉了下去。
    腰塌了下去,屁股便抬了起来。尾巴和曲线配合着,终于有了她该有的优美弧度。
    “嗯,好多了。继续吧。”
    陈寻拿着鞭子,重新坐回了沙发上。
    他没有打她,这是如轶的意外之喜。她塌着腰爬到了他的脚下,抱着他的小腿撑坐起来,像下午在办公室里一样,趴在了他的膝头。
    猫喵呜地又叫了一声,抗议陈寻的偏心。
    它才不懂什么基因种类的亲疏远近,它只觉得,能趴在主人的腿上就是件上上好的事。
    原本这上上好是它的,现在被一个全身上下只有尾巴才长毛的家伙抢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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