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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2节
    “还好这次有这两只狗,如果再有一次,还不知道该怎么办了。你说这到底是谁啊,怎么连我们的东西,都一清二楚。还有居然连那没长熟的花生,都给挖了。哪个天打五雷轰的,诅咒他八辈子。”红柳愤恨的声音也跟着传来。
    “那还用说,肯定是个断子绝孙的人。像这种干尽缺德事的人,一定是断子绝孙,不用说。”
    刘栓也很是气愤啊,这后天自家就要收割了,这大晚上的就给偷割了。如果没发现的话,这明天早上醒来,岂不是什么都没了?那阿黎表妹和孩子们还怎么活?
    “一定是挨千刀的户,算了,不说了。我得养好精神,看看明天到底是谁。真是气死我了,今天晚上估摸都要睡不好!”兰花的声音也跟着传进苏黎的耳朵里。
    听到这么多人关心自己,苏黎的内心很是感动。他们出去这段时间,她也想过了,到底是自己得罪了谁。想来想去,也想不清楚。
    本来一度怀疑是苏豪的,想了下,不可能。他苏豪没这本事,自己都还没说,他哪里知道哪些是自己的田。
    如果说是黄文俊的话,更是不可能。上次一幅画,他还给了自己二两的银子。
    其实在今天脚苏豪来的时候,她就已经做好了心里准备,让外人知道自己在知哪里。这孩子都满月了,她也不能一辈子躲躲藏藏。
    她苏黎是什么人?岂能一辈子躲起来,不见人的?
    现在她可是要光明正大的出来,为了她的小奶娃们奋斗的。谁拦路,谁自己死!
    “阿黎,你睡了吗?”就在苏黎听着外头的声音,自己也有些昏昏欲睡之际,听到外婆敲门的声音。
    “没呢,外婆进来吧!”强打起精神,看着跟着忙碌的外婆,苏黎有些内疚。
    这外婆都五十几岁了,大晚上的,还跟着折腾,心里真的有些过意不去!
    “阿黎,外婆能问你一个事吗?你是怎么知道今天有贼人来偷割家里的稻子什么的?”刘林氏越想越是奇怪,她相信苏黎是没错。
    可她这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她怎么会知道呢?难道单凭这狗叫,就能够猜的这么准?
    苏黎早就想过,会有人怀疑的,便道:“外婆,你也知道相公养的两只狗有多聪明,多有灵性!它们今晚的叫声根本就绪寻常。
    像今日大哥来,它们叫,也就是象征性的那种叫。可是今晚的那个叫声,只有我们去打猎的时候,他们看到猎物那种凶猛的叫法。
    你想咱们家的围墙那么高,那就肯定不是家里进了贼人。而家里能够偷的,想来就是快要熟的田地了。大舅说,今年收成普遍不好,而我们家的产量至少是人家的二倍。外婆你想啊,这都快熟了,肯定会有人眼红的吧?
    我就想到啊,这水田有人偷割的话,那地里肯定也有人偷玉米啊。所以我就和你们说了啊!你看那小熊熊和小肉包都被白尖和黑背的叫声给吓得大哭。这两只狗一走,不叫了,就不哭了!”
    刘林氏看苏黎说的头头是道,便也点点头,想来也是,看来是自己多心了。那两只狗确实有灵性,这是大家都知道的事情。
    苏黎和它们生活了那么久,加上那是苟熊养的。比起自己,肯定要了解它们的多,自己有什么好怀疑的?
    “好了,外婆去休息了,你也早点睡。有什么事,就叫小芽吧,外婆还得看着,这明天的审查结果。这该死的贼人,可恨之极,居然敢偷咱们的东西。你好生歇着,有什么事,明天外婆给你做主!”
    苏黎看到外婆转身走了,待听到关上门的声音后,心里也跟着松了一口气。不知道为什么,她一点都不想告诉外婆,小奶娃们的特殊反应。还有他们能和自己沟通的事情!
    虽说小肉包已经不能沟通了,但小熊熊可以。而且今天小熊熊的反应,着实令自己大吃一惊。她的孩子们,真的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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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十七章 腹黑的苏黎
    荷花村夏天的清晨,一切都是静默的,天籁轻响,湛蓝的天空像刚刚被清水洗过的蓝宝石一般。一出门,一股清新的空气扑鼻而来,一阵阵微风迎面吹来,使人感觉特别凉爽。
    小草伸了伸懒腰,在它身上的露珠晶莹透亮,就像一颗颗珍珠在阳光下闪耀。荷花池里的荷花也舒展开了叶子,在微风中遥遥摆摆,这简直像进入了仙境。
    然而此时就算是再美的画面,也没有人有心情观赏。众人昨夜忙了一宿抓的盗贼,此刻还关押在祠堂里。
    由于事关来年的生计问题,因此昨夜几乎整个梨花村的人,都彻夜未眠,当然,除了小孩之外。
    卯时刚过一半,整个荷花村就有一半以上的人,围在祠堂门口。想看看到底是何人,居然敢胆大包天,要偷割起粮食来。
    刘树凡到的时候,祠堂门口已经被围的水泄不通。此时不知道是谁喊了一句:“村长来了!”顿时众人回头,自动让出了一条道,让村长去开门。
    随着刘树凡掏钥匙,打开祠堂门,更是随着门“咿呀”一声打开,里头已经清醒过来的人,看着周围的环境,以及自己被捆版起来,都十分的不安。
    “呜、呜、呜!”有人开始挣扎了起来。想要挣脱掉身上的绳索,唤醒身边的人。可嘴巴被布条堵住,怎么都发不出声音,暗暗着急。
    祠堂门彻底大开,众人围在门口,那一丝丝的太阳光都遮住了。祠堂里头的光线不足,刘树凡又重新点上了油灯,看着眼前的32人,心里很是恼火。
    “你们是什么人,谁是你们的头?”先开始便是好声好气的说道。
    对于刘树凡的这种问法,荷花村的人,似乎早已见怪不怪。小芽有些疑惑地看了这个村长一眼。
    今早天还没量,她就拉着阿青,代表自家的夫人过来看审判的结果。当看到这个村长居然如此好声好气,顿时气不打一处来,可倒也没说什么。
    “说,到底是谁派你们来的?我不相信就凭你们这些人,没有个头儿带着你们来!”这时刘树凡不知道从哪里拿了一根手腕粗的木棍过来,一把扒开一个看起来有些精神的难道,一边敲着木棍,一边恶狠狠地问道。
    小芽倒吸一口气,本来还以为这个老头比较软绵绵,没想到居然是个很角色。光是一想那木棍打在身上的那种感受,她全身的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说不说,不说的话,我今天就用这样的大木棍,一根一根打,直到全部打断为止。放心吧,这绝对不是一根的,也不是我一个人打。如今你们被抓个现成,就算是我们荷花村的人,想要处死你们,那范大人也是无话可说。”
    刘树凡说着,将木棍放在地上,恶狠狠的敲击着,配合着脸上露出的眼神,震撼着被捆绑的黑衣人的心。
    胆子稍微小一点的,在经过昨天的厮打之后被抓,再倒现在这般帮捆绑的境地,又加上眼前这个人的威胁,顿时有些小便失禁。
    这时刘树凡又拉开外面一圈人嘴里的破布,用木棍指着那人道:“说,到底是谁带你们来的,谁主使的?”
    那人即便坐在地上,依旧双腿发颤:“是,是你们荷花村的刘娃子带我们来的,是头下的领命,所以便来了!”
    “说,你们的头是谁?”阿青这下怒了,原来这背后还有另外一个人。只是这到底是谁,夫人天天在家里,又未能与人结仇怨,到底是谁?
    这时刘娃子悠悠转醒,眼睛还未睁开,因两条腿被白尖咬伤,疼的倒吸了一口气。听到耳旁的吵杂声,顿时双目一睁,这到底都他妈的是谁,不知道爷也还没睡好吗,居然大清早的就来吵吵嚷嚷。
    “谁他妈的还喊爷的名字?以后见到爷必须乖乖的喊一声刘爷知道吗?”这话刚喊完眼睛也随之睁开。
    当看到眼前浮现的情景,还有刚才村长那凶神恶煞的模样,顿时吓的双腿虚软。可又因为被绑在坐在地上,想要倒下也是不太可能了。
    “哦,刘爷,刘爷,呵呵,可真好啊!”刘树凡嘴里说着这话,可眼眸里去酝酿这风雨欲来的风暴。
    “你他娘的个刘娃子,居然敢在老子面前称爷,你活腻了是不是?你个傻蛋,带着外人来自家村里偷东西。你眼睛长到脚底板了是不是?要不要我戳瞎你的眼睛,啊?”
    刘树凡说这话,配合的用那大木棍在地上狠狠一瞧,双目一睁,等着刘娃子。这个龟孙子,居然胆敢帮着外人来欺负自己村人了。
    想也知道这背后的人是谁了,这帮龟孙子。他倒是要看看那个姓项的,到底是给了他什么,让他这样昧着良心在做事。
    这时刘娃子的娘和媳妇都跑了进来,看到一脸狼狈,满身衣服破烂,浑身看起来血迹斑斑的刘娃子,大声痛哭起来。
    “你个挨千刀的,你怎能帮这那个吃肉不吐骨头的人做事?呜呜……你要是有个什么万一,你让我和媚娘怎么活啊啊,你个挨千刀的!”
    “娃哥,平日你做的糊涂事,我都不管了。如今你竟做起这种下作之事,你实在让我瞧不起。婆婆,我们走吧,以后我好好奉养你,你当没了这个儿子,我没有这个相公!”
    媚娘一脸的决绝,眼前的这个男人,真是太失望了,失望透顶。如今不说外头的百姓如何,光是这村里头的村民,日子过得如何,自己和婆婆都看在眼里。
    这粮食对村民多重要,大家都知道,如今他竟做起这种丧尽天良之事,这样的相公,不要也罢!
    “媚娘,呜呜呜……你说我咋就这么命苦,辛辛苦苦拉拔大他,本以为可以好好的和你过日子,可怎想到会是这般啊。呜呜……媚娘,是娘教导不力,是娘对不起你,呜呜呜……”
    刘娃子的娘,哭的好不伤心。自家没有米粮的时候,那辛苦的只是吃野菜,没有野菜的时候吃草根,更甚者连树皮都吃进去。
    这粮食被毁,得是多大的罪孽?昨天晚上听说那户人家的女主人,才剩下两个孩子,那可是人家全部的家当。
    带着孩子,没有男人有多辛苦,她是知道的。可如今自己的儿子,却是那挨千刀的人,这让她如何接受的了?
    “娘,我们走吧。没关系,他就让村长审吧,咱们走吧!如果他还有一点良心,就老老实实的全部都交代出来,不要包庇那罪魁祸首!”
    媚娘说完,扶着哭哭啼啼的婆婆,往外走去。
    刘娃子这下彻底的泄气了,本来还想着能和项地主混些银子的。可现在都这个情况了,娘和媳妇都走了,那岂不是没有人来救自己了?
    这段时间,因为帮项地主做事,这个村的人,谁不是对自己点头哈腰,又请吃饭,又请喝酒的。
    今天他们敢这样对待自己,等着项地主好好收拾他们吧。哼……项地主一定会帮自己的!到时候自己吃香的喝辣的,就让娘和媚娘都后悔去吧。
    和自己不是一条心的婆娘,都不是好婆娘,既然如此,要这样的婆娘来,有何用?
    想到这,刘娃子更是理直气壮了起来:“我可是项地主罩着,如果你们要动我,可得好好想清楚了。要是你们可都是赁着项地主的田地,只要他一句话,你们的田地都会被收回去,就等着饿肚子吧!”
    腿疼得要死,那个天杀的狗,等他出去,第一件事,一定找个人,把那该死的狗给杀了不可。
    人群有些人议论纷纷的讨论起来,无非是怕他说话的变成真的,到时候可如何是好。可他这话停在小芽和阿青的耳朵里,顿时怒火燃烧。
    “项地主?项地主算哪根葱,今天你们这些人都给我等着,全部把你们告进衙门里,全部都给我等着吃官司吧!”
    小芽恶狠狠的指着刘娃子说道。
    这时刘林氏也跟着走了进来,当看到刘娃子的时候,走过去,对着他就是一顿乱打:“你个挨千刀,缺心眼的玩意儿,不知道自村人护着自村人就罢了。你还帮着那吸血鬼来欺压我们这些老百姓。看我今天不打死你们,你个挨千刀的玩意儿!”
    “娘,和这种人啰嗦什么,直接让村长押到衙门去。我倒是要看看,那项地主是什么个意思?现在荷花村已经没有多少亩地不是他的了。
    难道他想逼死阿黎,然后阿黎迫不得已卖田,他好买吗?哼……如意算盘打的倒是不错。我们荷花村可不能所有的地都是他的。那我们算什么,佃农,整个村的人,全部都是佃农吗?”
    刘明刘亮兄弟两周到跟前,对着地上的那三十几个人,就恨不得拔了他们的皮,抽了他们的筋,喝他们的血。
    项地主太黑了,就因为荷花村的人没有田地,必须只能租赁,所以他给了就要了七层,如果全部都是他的土地,那是不是还得要更多?
    门外荷花村的村民也怒了,这个地主太黑心了,原来还有这么一层缘故在。哼……告他们,一定要告倒。
    刘树凡显然也想到土地问题了,点点头,对着祠堂外头的人倒:“乡亲们,咱们今天就一起把这些贼子全部送到衙门去,咱们当场与他们对弈。就不相信范大人会不给咱们一个交代!”
    门外的人欢呼了起来,刘娃子一想到去衙门,到时候项地主就会来,也就会保自己一个无事。
    这腿都快要废了,到时候他也会看在自己忠心的份上,将自己留在他身边做活的,所以去衙门,他还乐意的慌。
    小芽看着众人(包括舅舅一家和外婆)压着那三十几个黑衣人,便和阿青商量的一下,先回家请示一下夫人再说。
    苏黎在屋内怎么都想不透,到底是谁会有这个本事,还要对自己的。这时小芽和阿青回来了:“夫人,问清楚了,是那个项大地主。众人猜测和那土地问题有关。这村里的田只有个别几亩不是项地主家的。
    如今咱们收了四亩,还产量都不少,因此估计是眼红了。就着偷偷收割了怎么的粮食,到时候一无所有,被逼迫卖了田地时,他们好以低价接收。哼,这如意算盘打得倒是挺响的。”
    小芽一脸的不屑,配合她一会儿紧握双手,一会儿踢踢脚,让苏黎觉得很是好笑。
    苏黎头一歪,沉思了起来,自己和这个项地主还真是在哪都能碰的上。好像什么他都要插一脚的感觉。这该死的项地主,不会是还想要自己做什么小妾吧?
    或者是觉得当初自己骗了他,所以现在恼怒来报复自己吧?苏黎越想越是觉得有可能,心里也跟着恼怒起来。
    那大肥猪,也不看看自己的年龄,都快可以当她这个主人的爹了,要不要那么恶心?
    想到这,顿时跺跺脚,对着小芽说道:“小芽,你和阿青两个人去衙门一起去看看。我现在不方便,你们就代表我,拿着我写的亲笔书信,还有你可以口述出来。
    哼,真想我好欺负,我一定要他狠狠地给我吐出来。现在他们偷割我的田地,毁我庄稼,人证物证聚在。
    咱们这几天不收割庄稼,我要这范大人派人来田里,将毁坏程度,全部画下来,那些人全部按上手印,我留着作证用。
    阿青,你和项地主说,偷割我多少东西,就要拿多少东西陪我。就算现在没损失,那也是咱们发现的早。
    回头找人称一称咱们四亩水田产多少稻子。如今他们一亩产多少,如果是他们的三倍的话。他们毁我们一亩田,那就拿三亩过来陪给我,地也照此给我算。
    当然,这是在协调的基础上,如果不私下解决,那好。案子咱们拖住,尽快写一封信寄到军营,我要你原来的那个主子出面给我解决了。把我相公弄去当战场,那这些问题,总该搭把手,给我解决了吧?”